他的小娇妻喜欢状元,他就给她考了一个状元,他很骄傲!
周静容傻乐了一会儿,离傅云深近了,这才看清楚他所着的红袍并不是状元袍,而是,喜袍?
周静容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了傅云深温柔的双眸:“你这是?”
傅云深不说话,牵着周静容的手走进屋内。
入目便是一片带着喜气的暖红色,红色的龙凤喜烛高燃,门窗上贴着红色的喜字,置于案几上盛装花生红枣的碗下压着红色的绸缎,桌上还摆放着一套红色的女子婚服。
周静容蓦地有些紧张,抓紧了傅云深的衣角,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傅云深拿起婚服,因更衣太过繁琐,便只将外袍罩在了周静容的身上。
周静容隐隐猜到了什么,心如鹿撞:“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傅云深笑意浅浅,眸中却饱含无限深情:“容容,我欠你一个婚礼。我一直在想,该以何种方式补偿给你。常言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是人生之大喜。我便想,在我大喜之日,也给你一个大喜之日。”
周静容眼中一热,没想到傅云深竟还记挂着这事。
是啊,她是在婚礼之后才穿越过来的,当初被傅云深八抬大轿抬进门,与他拜堂行礼的人不是她。
周静容虽然不介意,但被傅云深这样珍之重之的放在心里,坚持给她一个仪式,她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傅云深却仍感愧疚:“对不起,只能给你一个如此简陋的婚礼。”
他们已经成亲了,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再成一次亲,他能想到并做到这样,周静容已经很惊喜了。
她摇了摇头,真挚的说:“傅云深,我不在乎的,只要和你在一起,那些都不重要。”
傅云深问道:“按照你的习俗,成亲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周静容眼前一亮,对啊,他们不能按照古代礼仪拜堂,可以按照现代礼仪宣誓啊。
周静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婚礼仪式呢,这会儿不禁有些跃跃欲试,兴奋的说:“我们要先宣誓。”
她仔细想了想,然后磕磕绊绊的将婚礼宣誓词给傅云深讲了一遍。
傅云深丝毫没有不适,认真又深情的看着周静容,一字一句的承诺道:“我宣誓,我傅云深自愿与周静容结为夫妻,从今往后,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有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我都会爱护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天长地久。”
傅云深的声音低沉轻缓,每一个字都像音符般敲打在周静容的心上,欢愉的,感动的,叮叮咚咚,令她的心脏微微发颤。
傅云深说完,柔声问道:“还要做什么?”
周静容看着傅云深星碎似的眼眸,似被蛊惑,脑子懵懵的,喃喃的道了句:“还要接吻。”
傅云深轻笑一声,扣住小娇妻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住了她微凉的唇瓣。
一吻毕,傅云深贴在周静容的耳畔,笑声低沉:“最后,还要送入洞房,是不是?”
周静容老脸一红,反驳道:“才不是,没有这个步骤!”
傅云深故作诧异:“咦,原来在你们那里,成婚都不入洞房的?”
周静容一噎,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傅云深知道她口不对心,遂不再逗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内室,嘴里还调侃着:“既然你的习俗里没有洞房这一项,那就按照我的习俗来吧,反正,是省不掉的。”
周静容将脑袋埋在傅云深的怀里,双颊滚烫。
红烛高挂,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