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也欣慰道:“是啊,二郎,若你的祖父、爹娘、二叔、兄长在天有灵,他们也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说起已逝的亲人,傅春华也有感而发。周静容坐在她的身边,便顺势将珠姐儿抱了过来,帮她照顾。
珠姐儿看着周静容,突然叫了一声:“弟弟。”
周静容儿,好笑的纠正道:“不是弟弟,是哥哥。”
珠姐儿却固执己见,萌萌的小奶音叫个不停:“弟弟,弟弟。”
说着,她还看了看周静容的肚子,小屁股向旁边挪了挪,一副怕压到她的肚子的模样。
周静容愣住了,所以,珠姐儿是说她的肚子里有弟弟?话说,她什么时候有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傅老太太却把珠姐儿的童言当了真,大喜过望:“容娘,你有了身孕,怎的没跟祖母说?这,你不能再饮酒了,把那茄子拿开,那物寒凉,你也不能吃了……”
周静容十分尴尬,连忙解释道:“祖母,我没怀孕啊!”
周静容说罢,转而向傅春华咬牙道:“傅春华,你都教了你女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傅春华笑容讪讪,赶紧将珠姐儿抱了回去:“误会,都是误会,那什么,童言无忌,别听她瞎说。”
周静容才不信傅春华什么都没说:“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傅春华无奈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她问起,她是从哪里来的,我就用你打了个比方,没想到她就记住了。”
傅老太太空欢喜一场,强行为自己挽尊:“那也不要吃了,酒也不要喝了,反正都是早晚的事,现在就要开始做好准备。”
傅老太太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变相的催生了。
傅春华从旁附和道:“是啊,你看桐娘才嫁进王府多长时间,已经有身孕了,你也该抓紧了。”
迎着傅老太太殷切的目光,周静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看了傅云深一眼。
傅云深却蹙着眉头问起:“我瞧着桐娘近来消瘦了不少,精神也有些不济。”
傅娇闻言,又哭诉道:“我怀着桐娘的时候,吃了就吐,连着几天水米不进,那是遭了天大的罪啊!她是随了我啊,我命苦的儿……”
周静容十分感谢傅娇,被她的哭闹搅扰,大家都忙着安慰她去了,倒是没人再提催生一事。
晚上,周静容和傅云深准备就寝。
傅云深又目带忧虑的说起:“德音初有孕时,能跑能跳,我还以为她身体强健,不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近来愈至分娩,她反而夜夜不得安眠,语堂日夜陪伴,亦是心焦不已。”
周静容打着呵欠回应道:“女子孕反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个人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尽相同。哎,你怎么对这事感兴趣起来了?”
傅云深转身拥住周静容,闷声道:“没什么,我就是瞧着女子怀孕实在辛苦……”
周静容玩笑道:“那能怎么办,以后你替我生啊?”
傅云深忽然想到了什么,新奇的问道:“在你们那里,可以由男子生孩子吗?”
周静容被傅云深不着边际的脑洞逗得笑了起来:“男人生孩子这种事啊,以后我不敢说,但在我那个时代,还是被当成笑话来讲的。”
周静容说着说着,就抵挡不住困意,在傅云深的怀里沉睡过去。
傅云深却陷入了失眠的魔咒,他想和容容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啊,可是又不想容容难受,该怎么办呢?哎,做人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