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放手啊。啊……”
年轻人不停地惨叫着,同时试图从林栋手里挣脱,可是挣扎带来的是更剧烈的疼痛,他哪还敢挣扎,只能大声呼救。
听到弟弟凄厉的惨叫,吴珍珍可着了慌,眼见旁边的孔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她赶忙冲旁边的人吼道:“你们还不动手在等什么?救我弟弟啊!”
旁边围着的大汉也有些愣神,他们还真没想到,林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动手。
但随即他们的脸上纷纷泛起了怒色,这不摆明了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小子,好大胆!”离林栋最近的一名大汉大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就对着林栋的腹部狠狠踹去。
“住手!”
这家伙才刚冲出来,就听到旁边传来孔方的吼声,同时一条黑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接着他就感觉到胸口受到重击,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打得抛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远处的地上,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是一阵目瞪口呆。
因为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带头的孔方。他们实在搞不懂孔方是个什么意思,竟然对自己人出手,而且出手还这么重。
不过孔方可没时间管他们的想法,诚惶诚恐地快步走到林栋前面,对他拱手一礼,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请问下可是林家主?”
“你是?”
林栋也是一愣,他竟然还真认识自己。他仔细地打量了孔方几眼,实在没有半点对此人的印象。
“在下是崔天王的入门弟子,昨日在华原有幸参与孙家的大宴,席间还和林家主共饮过一杯。林家主贵人事忙,可能没印象了。”
见林栋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孔方脸上笑容更灿烂几分,连他那高山仰止的师傅都对林栋客客气气的,他可没那心情,也没那能耐计较他不记得自己。
“哦!”经他这么一提醒,林栋还真有了那么一点印象。
不过这家伙只是崔老怪众多弟子之一,而且也不是崔老怪重点介绍的,那两名重点培养的年轻弟子,他能放在心上才怪了。
此时他能记起来,只能说明修行者的记忆力超群。
旁边的人看到他这恭敬的模样,也都清醒了过来,合着眼前这年轻人是他们师傅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们的额头上随即都爬满了汗珠。
所幸刚才动作慢了点,要是动作再快那么几分,地上躺着的人恐怕又多了一个。
吴珍珍两姐弟也是脸色大变,能攀上孔方,还能让他那么喜欢,没有点心机怎么可能做得到?也就是说他们两姐弟不是个蠢人,哪能不知道事态有变化?
“姐,怎么办?”
年轻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手指的疼痛也被忽略了,惊恐得全身颤抖。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姐夫的为人,现在也别谈什么出头不出头的了,孔方愿意保他就算是仁至义尽。
毕竟,他可从没见过他这个姐夫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换做以前哪怕是区政府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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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眼前这小子的来头之大,恐怕远超他的想象。
吴珍珍也是全身发寒,哪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弟弟?
作为孔方的枕边人,她?***弟弟更了解孔方的为人o衷谒能做的,也就是看孔方接下来怎么处理了?b>
她的一切都得自孔方,命运也同样掌握在孔方手里。只希望他能顾念以往的情义,
“林家主,不知他们是怎么得罪的您?”
寒暄了几句,孔方就陪着笑脸询问事情的经过。
林栋冷哼一声道:“贵门在荆州果然是只手遮天,动则放狗****,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孔方一听这话,马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原本还希望只是点小事,跟林栋赔个礼道个歉也就是了。谁曾想竟然这么严重。
旋即一股怒火立刻在他心头蔓延开来,他是听说过他的这个小**刁蛮跋扈,可是真没想到已经跋扈到了这个程度。
如果真是放狗咬死了人,再怎么压恐怕都会传到崔老怪耳里,那到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到时候若是因他而影响到鹰爪门的声誉,恐怕崔老怪都能自己出手清理门户。
想到这样严重的后果,孔方冷汗直冒。
“林家主,凡事总得讲个理,如果林家主说的是真的,孔某必然给林家主负荆请罪。”
他脸色铁青地走到吴珍珍两姐弟身边,一手一个拎起来,走回林栋身边将两人丢在地上,而后对林栋拱手一礼,接着扭头厉声对吴珍珍两姐弟吼道:“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有半点隐瞒就被怪我不客气。”
他这番做派倒是不亢不卑,也合情合理,林栋也没什么意见。
只是不知道他是故作姿态,还是真心要搞清楚事实。只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在玩什么花活。
当然,就算他玩什么花活林栋也不在乎,孔方能处理得让他满意,那这事就罢了。
“姐夫,你可别听他胡说啊!我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就是小飞叫得凶了点,他们就说是要放狗咬人。你一定要帮我姐……”
年轻人被他的厉吼吓得浑身一哆嗦,当下连滚带爬地朝孔方爬去,还想做垂死的挣扎。
而孔方能负责一个鹰爪门下属的子公司,又怎么会是个蠢货?
他这是在给吴珍珍两姐弟机会。
他们可以不说放狗咬人,也可以推卸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