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对方紫玉的突击审讯,她倒也承认的快,早在三年多前,她就与黑巾军有密切来往,当百里燕问她知不知道是在助纣为虐时,方紫玉一句话立时令他哑口无言。
方紫玉说,陔陵城内所谓的达官贵人,哪一个不是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就这句话,当时便让百里燕无言以对。
之后便有了方才鼎炀侯qiáng_jiān方紫玉一事,因方紫玉抓伤了鼎炀侯,后被鼎炀侯弄进了红灯苑强行灌下了散子散,免费给全城的富人整整强暴了一个月。
时下一个被剥夺了平民身份的人,等同于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可言,方紫玉作为贱户,在鼎炀侯将她买来后,可以合法处置她的ròu_tǐ,她仅仅只是一个物品罢了。
当时得知此事,百里燕心知审讯已经无法进。此等失身切齿之恨,就像噩梦一样实施缠绕方紫玉心头,她又怎能不恨权贵。百里燕不忍对她用刑,暂时押回了郡府大牢,等待处置。
“鼎炀侯,魏某奉劝侯爷一句,天作孽不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纵然天上无神仙,因果循环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方紫玉仅仅是冰山一角,侯爷此生做下哪些冤孽,侯爷自己心里清楚。
当年江东一战,数万将士恨死江东,侯爷却在尸骨未寒之际,淫乐他人妻女,此等消息一旦传出,这让永兴河畔几十万为大王卖命的将士做何想。”
“不过是个贱女,本侯处置她乃天经地义,何时轮到你在此说三道四!”
百里燕闻讯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一掌拍在桌上怒而说:
“正是你等视如蝼蚁的草芥,掀起了席卷中原的叛乱,正是你等视之如粪土的贱民,在永兴河边为你等的纵欲淫乐流血卖命,难到他们背井离乡抛家弃子是天经地义,你鼎炀侯日夜淫乐是应该的。
那好,魏某即刻将侯爷之事公之于众,看看永兴河畔的咸军还会不会替咸国卖命!”
“你放肆!莫要以为立下寸功,就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扬威,本侯是大王的封侯,当今太尉,魏贤你莫要狂妄。”鼎炀侯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相反是他们应该的一样。
“肆我魏贤就是放了,侯爷若有能耐,又何必在陔陵当缩头乌龟,何不独领一军前去杀敌。真以为张佑率领北海郡勤王军,躲在瑞田寨中不出就能博得战功,黑巾军不围瑞田,那是去年被魏某重挫了锐气。
当真以为战功是如此好捞的便宜,哪一次不是将士们浴血奋战用人头换来的胜利。”
百里燕连珠炮式的激烈措辞令鼎炀侯难以应付,只可恨当年没一刀斩了百里燕。可斩了百里燕,如今咸军还能靠谁。
目中闪过怒色,鼎炀侯也只是咬了咬牙沉下脸色说了句狠话,此时此刻他已拿百里燕无可奈何。
“魏将军,话不要说的太满了,我咸国除了你魏贤,还有几十万将士,不是只有你魏贤一人才能独挡叛军。”
“哼!”百里燕冷冷一哼道:“鼎炀侯此言不错,魏某无能,不能以一人之力独挡五十万叛军,但又是谁人在杜阳城下葬送了数万将士,史书终有定论。鼎炀侯请吧!”
百里燕下逐客令,鼎炀侯怒火中烧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