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的针,软得像面线一样的针,竟然被林浩然轻松插进了那岛国人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岛国人看了,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
太不可思议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一直冷得发抖的岛国人不发抖了,他的脸开始潮红。
“是不是暖和了啊,嗯,你现在肯定觉得很暖和是不是?感不感激我呀。”林浩然笑了笑说,“其实,你不必感激我,因为你虽然自我感觉暖和了,但实际上,你并没暖和的。可惜这里没制冷设备,如果这里有冰柜就好了,我可以把你放到冰柜里把你准成冰人,但是你还是觉得很热,那才好玩。甚至,你把你的手脚四肢都冻坏了,冻到可以像折枝一样把手指扳下,你依然会觉得很热。”
林浩然缓缓的叙述,像讲故事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并没感到可怕。但是,当他说到把四肢冻到可以当树枝一样嘞嘞的折断时,另外两个岛国人的脸色变了。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境啊,明明身体全冻坏了,但是被冻的人却感到热,没感觉一点儿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不是很好玩?哦,现在没制冷的东西,但有可以烧火的东西,我们做另一个实验吧。有一道名菜,叫红烧鹅掌。嗯,这不是一般的红烧鹅掌,一般的红烧鹅掌一点儿也不好吃。这道菜是这样做的,把铁板烧红,淋上油,然后把活的鹅搁上面,鹅受热会一直跳……,一直到鹅掌烧熟了砍下,鹅还是活的。可怜的鹅,那得有多痛啊。”林浩然说着,竟然双眼发红,像是十分心痛那被烧的鹅一样。
三个岛国人听了,不自己的打了一个寒战,均在心里想。他妈的,这小子不会是用这个方法来折磨我们吧。
“没错,我想让你们试试这个办法,还是先让他来试吧。”林浩然看了他们一眼,笑了笑,把那岛国人身上那支银针拔了出来。
“不好意思了,衣服只有两套,给了他们,你就没得穿了,这样吧,我让他们生一堆火,让你烤火吧。”空地上到处是废弃的东西,生火很简单,片刻,曾北平生起了一堆火。
林浩然又把那支长针插在那岛国人身上,那家伙本来就冷,长针插进身子里后,他觉得就像掉进冰窟里一样,冷得牙齿直嗑。
“既然冷,那儿有火你为什么不去烤烤呢?去烤烤吧。你们俩去看着他,不要让他把自己的手烤熟了。”林浩然在他身上踢了一脚,跪在地上一直不能动的岛国人突然可以动了,他飞快的向那火堆跑去。
另外两个岛国人见状,看了林浩然一眼。
林浩然说:“去吧,去看着他,莫让他把头烤熟了。”
两岛国人走了过去,但他们怎么也不相信林浩然说的,他们的同事会把自己烤熟,难道不会痛么?
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他们相信了。
他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对,他们是吓傻了。
因为他们看到,他那同事,同胞,真的把手放在火上烤,不是烤暖,而是直接放到火上烧。
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痛,他甚至想把整个身子埋进火里,只恨曾北平生的火堆太小,如果整个身子坐进去的话,肯定把火坐灭了。
他很,风中传来焦臭味,烧肉的焦臭味。
人肉很怪,烧人肉的味很怪,绝对不同于烧任何肉的味。
另外俩岛国人扑上前去一左一右的拉着他们的那个同胞,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中村,中村君,你这是干什么?手都要烧熟了。”两人大叫,当然用的是岛国语,林浩然他们听不懂,只知道这家伙叫姓中村。
“我…我冷,我要烤火。”中村拼命挣扎,似乎要摆脱他们两个的手,他要去烤火。
“中村君,你看看你手,你难道没痛觉么?”事实上,他不是没痛觉,只是身体上的冷感比痛感强得多,所以,神经中枢把痛感忽略了,这是那根长针的功效。
“不…不痛,冷…冷好冷……我快要冷死了,血液快凝结了…火…我要烤火……。”中村拼了命的要去烤火。
他终于挣脱了,他终于又再烤上了火。
不对,他不是烤火,直接是烤肉了,眼看着,中村的手就被烧熟了。
皮肉已被烧焦了的手,开始有油脂溢出,滴在火上,滋滋作响,一阵阵烤肉的焦臭味随风而飘。
太恐怖,太恶心了。
在一旁看着的岛国从发疯了,一个跑到林浩然根前跪下,求他放过中村,另一个把中村拖离了火堆,拼命的抽他耳光,嘶声大叫醒醒,手被烧熟了。
中村当然知道自己的手被烧熟了,但是,他就是要追逐火,跟飞蛾一样,只要有火便扑过去。
事实上,他还是和飞蛾不一样的,飞蛾是使命式的扑火,而中村却是,他的脑子里知道扑火会烧死,但是身体却令他不得不扑火。就是说,他的大脑,已指挥不了身体。或者说,身体的本能控制了他的思想。
中村的十只手指上的熟肉,经这么一折腾已掉到地上,双手露出十只惨白指骨,非常恐怖,两个岛国人又开始呕吐。
“我说,我都说,请你放过中村,我知道的比他们知道的都多,你想知道什么问我。”有一岛国人爬到林浩然跟前说。
“唉,真没意思,这样你们就肯说了,为什么不坚持一下,让我继续把其它手段都用一趟呢?”林浩然的脸在抽蓄。
事实上,林浩然的内心也在挣扎的,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