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卫局长大可放心,我这个虽然不太懂得什么叫大义、大局,但是却也支持为了国家和人民,什么个人的权益都是要让路的。事实上,每一个国家都这样做的,尤其是那些叫喊得私隐权,人权最大声国家,更是干的最为彻底。不是吗?如果他们真的如嘴巴上说的那样尊重法律,尊重隐私,尊重人权,又怎么会有那个什么死乐蹬事件呢?”林浩然大笑说。
“好,很好,林先生所言极是,那些西狗洋人,全是些贼喊捉贼的龟儿子。天天说什么这样哪样不要政治化,其实最政治化的就是他们,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政治更重要的。宗教、体育、文化等等,都是服务于政治的工具。”卫宝国居然在这个方面思想与林浩然高度的一致。
“卫局,要不先吃饭再……。”洪辉发现这两货在开声讨大会一样,适时插话说。
“哈哈,我忘形了,还是先谈正事吧。”卫宝国笑道。
“我看,还是谈吃饭喝酒的好,卫局长的正事正该回局里谈。”林浩然说。
“你知道我要谈什么?”卫宝国饶有兴趣的看着林浩然,心里却在滴沽,难道这小子对占卜之术也有研究,算出我的来意了?
“唉,卫局长优国优民,为国为民,为了港城人民的幸福而付出了那么多,是值得我们每一个港城人敬佩的。但是,卫局长的事,我有心无力。”林浩然不用算他就知道卫宝国今天所为何事。
“你真知道我此行目的?”卫宝国对林浩然越来越有兴趣了。
“不外乎是一块石头,两只水泥墩子,一件离奇怪事。”林浩然淡淡的说。
林浩然今天的是十八般武器齐上阵了,暗中不光看过了卫宝国的面相,还动用袖里乾坤算过了他今天的来意。
卫宝国不光是同是玄门中人,还是宗教局的领导。他不知道卫宝国精于什么手段,但是不管怎样,他肯定是一个高手。
他不能丢玄灵老道的脸,所以,必须得在卫宝国面前露两手,让他不敢小瞧自己。
“好,好,洪局,代我叫店家上酒,我要敬我们的林大师几杯。”卫宝国再次抚掌叫好。
林浩然是他兄弟,得到像卫宝国这样的人叫好,他觉得脸上有光,所以他满心欢的叫服务员赶紧上酒。
洪辉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是很明显的是,卫宝国是来找帮手的,他需要林浩然帮忙。
早上领导说宗教局的卫局长找他有事,开始他有些莫名其妙,见面后才知道,卫宝国要找林浩然,觉得他最合适做引见人。因为他和林浩然关系很不错,是兄弟般的朋友,而且现在的位置又不高不低,很合适这个“中间人”。
“卫局长客气了,不过,就是喝再多的酒,我还是没有心无力啊。”林浩然才不会散口,这家伙是要来“打劫”的,“打劫”完了,这家伙还想让自己给了“卖命”。
虽然,林浩然愿意尽最大能力的帮助任何应该帮助的人,但是他不愿意被别人指挥,更不愿意被别人“打劫”什么理由都不行。
“一块石头而已,我又不是为了自己,难道林先生不能为港城百姓做点贡献吗?你既然知道这块石头的作用,就应该明白,没有这块东西,那两只水泥墩,还有那件怪事,都没办法解决得了,那么受影响的便是全市,乃至半个省的经济计划。”卫宝国说的十分诚恳。
他们谈的一块石头,自然是林浩然放在万宝楼寄卖的玉笏。
虽然林浩然没到现场看过,但他猜测,打桩打不下去,是因为下面有地龙。地龙是什么呢,是传说中生长于泥土的会生长的“泥土”,这玩儿它虽然会“生长”,但是它却不是生物。虽然这种东西史上有不少记栽,近代也有不少人发现过,但它到底是什么,没人可以为它定性,因为这东西实在太怪。
它“生长”在泥土中,既不需要阳光和食物,也不需要空气,这和生物的定义相去甚远。但是它却是会走的,有时候一夜千里,有时候半年走两米。总之,它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的。它不光会走,而全还会变大,跟活物一样。
它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特性就是,有时看上去或抚摸揉捏,它绝对是非常柔软的,像和发的面团。但是,有时候它却又坚硬如铁,不对,要比铁坚硬得多,地球上的刀具钻具根本对它没什么作用。要命的是,就算对它有一点儿作用,过了一晚夜它又会愈合。
这东西,没有具体的形状,所以有人看到它时像一团面团,有人发现它的时候,却又如蛇,如龟……,千姿百态。
这种东西,有些地方叫它太岁,但林浩然知道,太岁和这种地龙是两种东西,不一样的。太岁从来不会变成动物的式样。
玉笏当然不可能伤得了它,伤它的东西,地球上或许还没有。
但是,有了玉笏,可以摆下斗转星移之阵法,实行偷梁换柱,把它所在的地块直接移动。
斗转星移之阵法,非常厉害,据说当年精卫填海就动用了这个阵法。
山都可以移动,何况区区几个桥墩的一小片区域?
林浩然还算出卫宝国最近遇到了另一件更怪的事,那件事具体是什么事,林浩然无法算出来。但不用算也他都知道,只有这玉笏才能让卫宝国躲过将要发生的一劫。
卫宝国今天来,就是想让林浩然无偿献出玉笏的。但这怎么可能?别说无偿,林浩然说过,就是少一分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