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被抓了?在那大姐的家里?”林信义听说军师被抓了,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现在精神好得很。
“是的,就在她家里,真是奇怪了,她现在只是客串而已啊,并没有天天接客,为什么会被抓呢?扫黄也不可能扫到别人家里去啊……。”老板喃喃的说道。
“扫黄?哦,我明白了,谢谢老板,我等会打探一下什么回事,如果顺手,我会连她一起捞出来的。”有病啊,哪有扫黄早上来扫的?林信义心知肚明,军师这混蛋出事,肯定是昨晚的事被小弟卖了。
放下电话后林信义在思考,军师会不会出卖自己呢?从理论上来说,军师就算想出卖自己,都没证据的,因为他从来就没落下任何证据给军师,即使是付款,都是以买卖一件古董假货的方式付款的。警方要查,最多就查到他们之前有古董交易的往来,有一起吃喝玩乐的往来。关于这次交通事故的交淡,都是在他自己可控的地方交谈的,并且,和军师交谈任何事,他都使用了***,可以让一切的窃听、偷拍偷录的设备失去了功能。所以,他认为自己没任何证据在军师手上,军师就是想将他供出来,都拿不出来证据。
既然军师没证据,那么自己就不必担心,更不必跑。
林信义前后捋了一遍之后,确定军师不可能连累得了他,他舒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不由得想看看受了伤的林浩然是什么一个衰样。
“喂,老勾,去弄清楚昨晚那单交通事故的伤者在哪个医院。”林信义打电话给勾笙。
“在中心医院林少,嘿嘿,林少是不是您的手笔啊,听说那家伙快死了,伤的很重。”勾笙说。
“哈哈,哪关我什么事,那太嚣张的人,老天都看不过眼的,也许是老天帮我出口气吧。那家伙真的伤的很重?真的快要死了?”林信义有点烦恼,他玛的,军师这王八蛋,没一句话是可信的,说不会弄死人,结果快死了,如果死了就麻烦了。
他很清楚,这个国度的警察说命案必破,可不是说说的,如果林浩然死了,那么自己就麻烦了。他很清楚,如果死了人,军师及他的人都绝不可能背这个锅的,一定会把他给供出来。虽然,他相信没证据落在军师那儿,但是,只要军师供出,这事是他买凶的,那么,条子一定会疯了似的找证据。
总之,那样会很麻烦。
“唉,我还以为是林少干的,害我白高兴了半天。”勾笙说。
“废话,我能干这样的事么?除了那家伙,还有其它人受伤么?”林信义顺口问道。
“有啊,还有一个女人受伤了,听说是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我查过了,这个局长千金可是个美人儿。唉,不知伤着哪儿了,可千万别破相。”勾笙感叹一翻。
“局长女儿?艹,她怎么会在车上,军师这混蛋……。”林信义大惊,不由自主骂军师。
“公安局的局长也在车上,当时。据目击者说,如果姓林那小子,照正常人那样规避的话,现在昏迷不醒的肯定是那局长千金。令人意外的是,局长居然没受伤,他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当官的有煞星相护,连小鬼都不敢近身的,这样都会没受伤,真是不可思议。”勾笙罗嗦道。
妈的,要死啊军师这王八蛋,纯粹是要害人啊,自己想死不要拉别人呀。
林信义的冷汗不由得冒了出来,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但是,他现在真的害怕。一个地市级公安局长,官不小了,如果他被撞的三长两短,那自己绝对得跑路。只要死了官,就算没证据,只要军师从嘴里把他的名字说出来,那折腾他一翻是绝对的,而全查案的太度会完全不同,他不敢保证自己会经得起他们的折腾。
“林少你还在吗?……。”勾笙没听到林信义说话,以为他不在了。
“老勾,从现在开始,你帮我盯着医院的情况。”林信义说。
“林少,又不是你干的,盯他干嘛,想知道那混蛋死没死,看新闻就可以了,如果他死了,新闻一定有播。”勾笙很不情愿的说道。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林信义骂道。
“是,林少,我这就去。”勾笙挂了电话。
林信义在屋里踱来踱去,他隐隐感觉,这件事他会有麻烦,因为竟然涉及到市公安局长他是始料不及的。他像疯子一样独自在屋子里大骂军师那笨蛋,一点点事竟然整出这么大的纰漏。
铃铃,电话又响了。
林信义拿起电话一看,是父亲林龙生打来的,他感觉将要挨骂了。
“父亲……。”林信义接起电话。
“告诉我,昨晚新老城结合部那单交通事故是不是你干的。”林龙生的声音很严厉,林信义从没听过父亲那么严厉的语态。
林龙生当然严厉了,他恨不得把林信义这个混蛋掐死,玛的,假儿子撞伤了真儿子,他能不生气?
“爸,那混蛋害我损失了一个亿,我只不过是找人教训他一下罢了。”林信义在林龙生面前可不敢讲假话。
“你混蛋,白天他坑了你,晚上他就出事,就是白痴也猜到是你干的吧,你怎么那么笨呢?跟你说多少次,遇事要冷静,你总是听不进去。你要教训那小子也就罢了,为什么没查清楚车上有什么人就干了?车上坐着市公安局一把手父女呢。要是他们出事了,你想条子们会轻易罢手?你现在是隆生集团的高管,又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