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被林飞然骂回了云央,龙羽作为护卫自然是要跟着云溪一同返回的。
柳叶争相飞,花间蝴蝶舞。有香自风來,可惜不相熟。站在庭院之中丁心莫名感觉到一阵失落,屋顶再也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她知道他走了,而下一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谁也说不清楚。
此刻正堂那边正摆下酒宴款待着慕子月的归來,丁心不太喜欢热闹的场面只好堪堪避开回了屋中,因她平时便是如此倒也并沒多少人在意。
本來在回朱府之后曹平居应该跟他们分道扬镳的,不过朱富贵留他吃了这顿晚饭而他似乎也并沒有多作推辞,席间还不断的给慕子月敬酒,因为想到一会儿还要去见媚千娇慕子月并沒有喝多少,一直是浅尝辄止。
这不,曹平居又亲自给慕子月满了一杯酒,不过风清扬明显看出了慕子月眼中的不满,他帮慕子月拦下这一杯笑道:“三秀向來不胜酒力,曹二哥还是不要为难她了,这一杯我代三秀自罚吧。”
欧阳一夕也一直觉得奇怪,这曹平居沒事干嘛一直敬慕子朋的酒,为了什么目的表现得这么明显?他鼻中一哼有些不屑的扭过头去。
“听说你已经跟那个半阴阳打过一场了?”声音自主家上方传來,朱富贵端着酒杯看向慕子月,“还遇见了柳三色!”
慕子月点头:“遇见柳三色是真,不过并沒有真正跟半阴阳过招。”
“其实那柳三色就是跟半阴阳一伙的。”曹平居又來了,一脸的愤愤然还看向欧阳一夕想拉同盟,“欧阳小弟你说对不对,那个柳三色这些年一直神出鬼沒,天知道他背地里又做了多少坏事,现在突然在半阴阳的洞穴门口出现说沒猫腻谁信啊!”
“柳三色?”风清扬眉头微皱看向慕子月。
慕子月只是静静的看着曹平居,看他张牙舞爪的说着柳三色的各种不是,她现在真是越來越讨厌这个人了,她轻笑道:“柳三色那么厉害的预言师真要躲我们有无法种方法,一如曹二哥所言他已消声匿迹有些年了,如果真是半阴阳的帮凶他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自己吗?”
“奇怪了,慕三秀如何一直帮着那柳三色说话呢?”曹平居笑嘻嘻的问道,可话中质问却不容怀疑。
慕子月坦然一笑耸了耸肩:“只是直觉感觉柳三色并不是那种肮脏人,纵使他真是个黑预言师相信也不会跟半阴阳那样的人同流合污的。”
“哦,听慕三秀的话好像对柳三色是不是黑预言师都还抱着怀疑态度啊。”
要知道柳三色这个预言师的性质在天下预言师眼里早就定了性,慕子月这话很容易引來杀家的。
慕子月突然想到自己父亲笔记中对于柳三色的定性,她笑了笑道:“我并不了解他,所以我无法给你正确的答案。”
“究竟柳三色是不是半阴阳的同谋等我们下一次去半阴阳的洞府不就明白了么。”欧阳一夕皱了皱眉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三妹刚刚回來想來也有些累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慕子月正有此意,起身对朱富贵道:“我明天再來找你。”
朱富贵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了。
等到慕子月、风清扬和欧阳一夕三人离开后,朱富贵才看向曹平居:“曹二侄子有些心急啊,何必这么急着证明柳三色跟半阴阳勾结在一起呢。更何况我希望曹二侄子能明白这可是在我朱府,有些手段就不用在我的面前用了吧。”
曹平居混身一震看向朱富贵还笑得和蔼的肥脸他脸色僵了僵,却沒有说话,朱富贵起身在朱凌的搀扶下离了席,望着朱富贵远去的背影曹平居不觉后背竟然起了层细密的冷汗。
两度与慕子月争执柳三色的问題,虽然都沒有得出胜负,可曹平居却隐隐感觉到他自己似乎把某些问題想得太简单了些。
“呵呵呵呵!”
正当曹平居也打算离开时,席间唯一一直沒有开口说话的相思突然笑了起來,他盯着那黄毛小丫头不觉气从胸來:“一个小丫头片子,你笑什么?”
“你以为打准时机凑到慕子月身边來就万事大吉了吗?”相思好笑的看着他,“可惜有太多始料不及的情况出现是不是?”
曹平居拳头一紧,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刚才众人在时他根本丝毫感觉不到她身上有半点异样气息,如今众人散尽曹平居居然在这丫头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这戾气
“先是柳三色的莫名出现,虽然这给了你嫁祸柳三色的机会,可惜你沒想到慕子月的态度居然这么刚硬。”相思打了个响指有些阴险险的看向曹平居,“接着你突然发现慕子月身边高手云集,欧阳一夕这个预言师且不说了,就拿风清扬和丁心來说吧,江湖五大神秘人物之二啊,可不好对付,再加上这个朱府老爷,你是不是感觉他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你猜得还真沒错,这个朱富贵还确实是不简单。”
曹平居生硬的笑了笑:“忻娘,你在说什么呢,我不太明白。”
相思起身背起手行到他身旁:“都是道上混的人就别跟我装了,简单说了吧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我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慕子月这个猎物是属于我家主子的!”
曹平居呵呵笑了起來还想硬撑时,相思却又道:“你在酒中下了**以为沒人知道吗?朱老爷早就看出來了所以刚才才会给你警告,而慕子月也早就嗅出來了,只是沒有对你发作罢了。曹平居你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