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花月灵拉住吴良的胳膊,担心地看着他。
“不必担心。”吴良握住花月灵的手,笑着说道,“这场赌约还是有些意思的,我相信,咱们必胜!”
吴良的眼神锐利地看着林修远,眼神中满是自信。
“不愧是我选中的对手!”林修远大笑起来,说道,“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演了。”
“等等!”吴良忽然叫住了林修远,问道,“山越虽然难以根除,但始终只不过是纤介之疾,早晚会被平定,那你我之间的胜负又该如何计算呢?”
“很简单,,我若攻下那座小城,我便胜,而你,则必须要赢一场漂亮的战役,打到山越人撤兵!”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啊!”吴良看着林修远。
“没办法,赌局是我提出的,所以要按我的规则来。”
“好!我应了!”
“爽快!”林修远伸出拳头,而吴良也伸出拳头与他的拳头碰到了一起。
赌约就这样成立了。
……
一旁的人聊的热火朝天,倒是没有注意这边。
所以便也没有人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有两个人竟然敢以凤林省战事做赌。
谈笑间,竟然以为挥手便能解决这场战争。
是该说他们狂妄自大好呢?还是说他们年少无知好呢?
不过既然没人知道,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说这些事情。
不过凤林省这场战事却真的是要徒增变数了。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这场宴会上,吴良所期待的一些找麻烦的情节却是并没有出现。
不过想想也是,这只不过是第一次正式接触,双方连试探性的接触还没有出现呢,又怎么会先出手呢?
吴良对于自己总是想的太多这一点表示很不开心。
杀脑细胞啊!
吴良可不希望自己中年谢顶。
一定要改改!
再走回伯爵府的路上,吴良的脚步异常轻快。
一旁的花月灵倒是为吴良担心不已,问道:“子房,你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吴良说得很坦然。
“没有把握你还答应?”花月灵嗔怪道。
“没有办法啊,当时林修远已经将我们逼到了一个份上了,这个赌局我们不得不接。”
“什么意思啊?”
“很简单啊,他跟山越一定有所联系,再看他之前所表现出的那种情报能力,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他参与凤林省的那场战役,胜负的天平就绝不简单了,咱们的计划也就很难做到完美的地步。”吴良认真的说道。
“那……咱们有赢的希望吗?”
“赢的希望自然是有的。”吴良说道,“但是显然希望不大,不过……”
“不过什么?”
“算了,这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我回去让蝶卫调查一下,说不定我们会有惊喜!”
“惊喜?”
“没错,我总觉得林修远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用意所在!”
……
晋阳伯在宴会完成后,是与昌安子爵和白语堂一起走出来的。
昌安子爵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两个人的身后。
白语堂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对这种人感到很是不屑,要不是如今用得着他,白语堂早就离他远远的了!
“亭远兄啊,如今观察,我看花龙宇他新招的这个赘婿也没什么厉害的嘛!”晋阳伯缓缓开口,脸上是对吴良的不屑。
没什么厉害的?我看哪天你被他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白语堂心中腹诽。
“我倒是觉得这个孩子并不简单,我看晋阳伯还是小心一点的是。”白语堂提醒道。
白语堂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能够提醒他便是已经仁至义尽了,更不会多说什么。
“亭远兄我看你就是太谨慎了,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有什么好怕的?我看他就是一个得志小人,根本上不得台面,结交的尽是些江湖草莽,我看他刚才还在跟那个有名的绝神宫圣子相谈甚欢呢!”晋阳伯根本没有将吴良当成是一回事。
“希望如此吧。”白语堂看见晋阳伯这样,也没说什么,他也不能在说些什么,像这种自作聪明,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傻子的人,被人坑死是注定的宿命。
他白语堂也没有办法。
皇上啊,我要是失败了,不能怪我啊!
白语堂心里盘算起了失败之后究竟该怎么办。
队友太猪了,有可能会带不动。
白语堂将他们二人送到房门口,便站定,说道:“晋阳伯,我这边还有些事务要办,就回府了。”
“没事,既然亭远兄有事,那就办你的去,我们不碍事的。”晋阳伯随意的一拱手。
倒是昌安子爵的动作就真诚的多了,拱手的动作万分标准,纹丝不动。
白语堂的嘴角勾出一抹轻笑,同样拱了拱手,离开了这里。
白语堂走后,晋阳伯看了一眼昌安子爵,冷声说道:“跟我来!”
昌安子爵惴惴不安地跟在晋阳伯的身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
回到皓月伯爵府已经是夜里,繁星点点,一弯如钩玉桂悬挂在天边。
此情此景,又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即将写下脍炙人口的诗篇。
吴良却没有看这幅景象的心情,此时的他,心里对于凤林省的战事已经有了一些头绪,但是他必须做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查看舆图,将他内心的想法与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