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蛋的话，如同重锤一样，一下一下地敲打进托尼的心里。
托尼虽然自负，但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的。他必须承认，卤蛋所说的都是事实，如果自己失败，这些事情都会发生。而这些事情，是他绝对不会接受的。
这次托尼没有反驳，但是也没有答应。不过以他的性格来说，沉默就算是一种默认了。
看到托尼陷入沉默，卤蛋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同时也觉得，自己那本《特工之王》中的特别篇，【论如何利用心里特点】还是很实用的。
“说实话，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的武功也无法根治你的病，我只能帮你延长一些时间。所以，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你自己。”凡尘又适时补充道。
这些话，让托尼大为受用。这样的话，仍然是以自己为主的，而凡尘，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帮助，这大大满足了他自负的心理。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你了。”托尼总算是答应了。
“合作愉快。”卤蛋伸出手说
凡尘道“我可是你的股东，你要是死了，我的投资可就变成废纸了。”
托尼和凡尘握了握手，同时疑惑地说道“我怎么不记得，董事会里有你这么号人物？”
托尼想道，虽说董事会议，自己一次都没参加过，但是自己还是能记得，董事会的成员都有谁的，而且最近，应该可能好像大概没有人员更替吧？应该没有。
“散户，小股民。”最终，还是尼克弗瑞说出了真相“他大概持有你价值二十万美元的股票，就靠着这些股票分红过日子了，而且他还趁你失踪的时候，倒卖股票赚了一笔。”
“风险投资，你理解的。”凡尘尴尬地说道。
托尼有点懵，他万万没想到，这么牛逼的人物，居然……居然……“没想到你这么低调。”最后托尼还是决定用低调这个词来形容。
“我也不想这样的。”凡尘翻了个白眼说道。
托尼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说，会不会你早就发现我了，而你为了有更多的升值空间，故意晾了我一段时间？”
“绝对没有。”凡尘立刻否认道“当时科尔森去找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本人还在国内。”
托尼一想也对，凡尘又不是神，怎么能先知先觉呢？
至于真相……呵呵。
“他还持有，一部分贾斯汀汉默的股票。”尼克弗瑞不动声色的腹黑了一把。
“什么！？”果然，托尼一听这个立刻就炸毛了“你怎么能买那个垃圾的股票？我的股票难道没他的好吗？”
自尊心过剩的托尼，当然受不了这个。你说你要是买个别的股票，他还能接受，但是，你要是买别的军火公司的，他绝对接受不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现在不打算造军火了，但是我以前设计的武器，哪一个，不是被那些大国争相追捧的？你这持有我股票的同时，还买贾斯汀的，你这是说，我托尼斯塔克，和那个下三滥平起平坐了？
“别激动，别激动。”凡尘一边安抚托尼，一边看了一眼正在窃喜的尼克弗瑞，心说没想到你外边黑，心更黑。
可是，以为可以一报被小团团鄙视的尼克弗瑞，没想到他的这句话成了神助攻。
“听着，你马上抛掉那个瘪三的股票。”托尼任性的说道“我就聘请你为，……嗯，聘请你为我的健康顾问。六位数的薪水。”
“成交。”凡尘手持茶杯淡淡的说道。
前面也提到过托尼让凡尘来斯塔克工业工作，不过那时候时机并不成熟，但是现在。
嘿嘿，这样的话，一份工作就能拿两份薪水了。
“作为你的雇员，我得提醒你一句。”凡尘在开心之余，向托尼说道“贾斯汀是个垃圾，可是垃圾也会给你找麻烦的。”
哦，雇员，看来凡尘这家伙还是没有把我当作朋友啊。慢慢来吧。托尼心道:“以我的人格魅力，是没有人能够阻挡的。”
“就他？那个低能？”托尼毒舌的说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贾斯汀就没被托尼看上眼过。
“知道吗，托尼，在你还卖军火的时候，你的武器的确是最棒的，但是不是销量最大的。”凡尘抬手打断，想要反驳自己的托尼“你的武器很先进，但是价钱也很高，基本上会买的，都是一些世界性的大国。但是他们买了会干嘛？打仗吗？不，他们不会，这只是他们保证自己威慑力的手段，所以在装备一些后，就会停止购买，因为没有消耗，直到你设计出一款更优秀的为止。”
托尼只是默默的喝了口酒没有否认，因为太优秀，所以消耗小，因为消耗小所以销量低，这一直是斯塔克工业的大问题。
“而贾斯汀汉默则不同。”凡尘继续说道“他与其说是武器制造商，倒不如加工商，他自己的产品很少，总是在得到授权后，大量的生产那些低端廉价的武器，自动步枪，手雷，落伍的装甲车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主要卖给，世界上战争烈度很大的地方，非洲的独裁者，中东的反对派。而且他还有政府的扶植。”
“政府会扶植那个小丑？”托尼不屑的问道。
凡尘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商是谁吗？是你？不是，是这个国家，美国的总统，他一天卖出的武器，比你一个月卖出的都多，但是有的时候，在那些武器上找到他的指纹，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所以他需要一些代理人，贾斯汀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