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比武招亲竟然这么残忍。”惠明说道。
看到了惠明的身影,孙长膺和孙莫对视一眼,感觉这人好似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四年过去了,惠明变化很大,男孩子长身体基本上都是这几年,声音变粗了,身材变壮了,身高变高了,不如小时候白净了。
“明哥哥。”时嫣大喊一声,哪知惠明要做些什么。
台下又议论纷纷,都以为惠明也是来参加招亲大会的,见惠明威武雄壮,都在猜着谁能胜。
惠明打了刘毅笛一掌,知道他块头大所以用了几分七星日月诀,刘毅笛光靠身躯岂能抵挡得住,只得连连后退,惠明又对台下百姓朗声说道“诸位,我并非来参加比武招亲,此人出手太重,搞不好会出人命,不过是仗义出手。”
说罢,惠明本想带着公孙寻下台,而刘毅笛却誓不罢休,怒道“臭小子,休想走,吃我一拳。”
刘毅笛飞速冲过去抡出拳头,惠明不得不躲,便用九转神步绕开,这身法孙长膺越看越眼熟,却真的想不起来,而时嫣见刘毅笛如此生猛,也不禁为惠明捏了把汗。
刘毅笛猛的转身,一拳一拳乐此不疲的打着,惠明本就无心恋战,只想救下公孙寻就离开这里,可哪知这刘毅笛迁怒于惠明,又以为是来跟他争孙莫的,自然要将惠明打倒。
“你在这样我可就要出手了。”惠明边躲避边叫道。
“出手便是,难不成老子要怕了你吗。”刘毅笛怒道。
“是你逼我的。”说罢,惠明掌中聚集龙啸功,只是力道收了三分,毕竟不想伤人,一掌击出,正好对在刘毅笛拳头上,刘毅笛皮糙肉厚,但也奈何不了这天火龙啸功,拳前四指已被灼烧,却是不知其经脉如何,若是经脉被烧掉,那双手便很快被废掉。
刘毅笛疼的哇哇大叫,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这会成了这幅表情,台下的百姓都捂嘴笑着,孙长膺见到天火龙啸功,为之一惊,赶忙站起身来大喊道“少侠可是惠明贤侄?”
孙莫听到惠明的名字,顿时百感交集,先是一愣又大喊道“惠世弟?”
惠明转过身来,微笑一下道“长膺叔,孙世姐,好久不见。”
孙莫热泪盈眶,离别的这四年里,对惠明可谓是朝思暮想,实则四年不嫁,等的就是惠明一人,在之前的交集,孙莫已对惠明有了感情,若不是惠明离开,孙莫早就说出她的心思了,此刻她只想立马跑过去抱着惠明,奈何刚移开步子便被孙长膺制止。
“莫儿,招亲大会何等重要,耽搁不得,若是有什么话等回家去你们姐弟俩再叙旧吧。”
孙莫一想,台下人太多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便听从了孙长膺的意见。
时嫣看到孙莫看着惠明的眼神,便知道孙莫可能喜欢惠明,脸上的表情变了许多,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表情,不管谁喜欢惠明,惠明喜欢谁,此刻也无心想那么多了,还是他的安全在时嫣心中占第一位。
突然,刘毅笛一拳击中了大意的惠明,虽然受伤但拳头上的力道仍然不小,惠明被击飞于空中,时嫣赶忙一个轻功飞跃台上,及时扶住惠明。
“惠世弟。”孙莫大叫一声,自然是为惠明担心,可看到了时嫣所为,心中不由得多想。
惠明挺起身躯,对时嫣轻声说道“没事,你先下去吧。”随即又朗声道“你想玩,那我就陪你。”
说罢,惠明双掌齐发,掌中的天火龙啸功用了两层功力,再用九转神步绕了刘毅笛几拳,刘毅笛块头大脑子笨,已是被绕迷糊了,连忙喊道“他娘的给老子站那,正大光明的打一场。”
“好啊,来吧。”而后,惠明立于刘毅笛跟前,‘啪啪’打出两掌,刘毅笛哪能反应过来,两掌重重的击在其胸前,刘毅笛虽说内里不过深厚,但好歹也算是有些内力,在加上身材优势,刚好勉强挡下,不过是后退几步。
惠明见他无伤大雅,掌中力道便有多了几分,这回刘毅笛便没那么好运了,跌落于台下。
可刘毅笛却不罢休,虽已受伤但还是强忍着身体起身,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
又要跃于台上,只见孙长膺一摆手,那些太莫阁的人便将刘毅笛拦下,刘毅笛无奈,不敢放肆,便离开了。
惠明见如此,朗声说道“诸位,我说了,不过是仗义出手,并非参加招亲,若无人上台,便是这位公孙公子拔得头筹。”
而后纵身一跃,跳到时嫣身旁。
孙长膺喊道“还有人参加没有,若是没有便都散去吧。”
台下百姓张望许久,已是无人向前,私语几阵便都散去,见百姓全部离开,元卿堂之人走到台上想要带走公孙寻,孙长膺却赶忙向前,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公子是在我们举办的招亲大会受的伤,请让我们来为他疗伤,而且招亲大会是他赢了,便是我乘龙快婿。”
孙莫一听立马极了,连忙道“爹,我不嫁。”
“放肆。”孙长膺大吼一声“咋们举办的招亲大会若是反悔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倒时太莫阁如何能雄踞于太原城中,而且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反悔就反悔的。”
孙莫一甩脸,离开了这里,实则若是惠明未出现,孙莫倒是会嫁,因为也是个识大体的人,可惠明出现,孙莫心中犹如死灰复燃,只想嫁惠明一个。
元卿堂之人道“可……若是堂主怪罪……”
孙长膺道“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