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玉看着柳明志牵出来的汗血宝马眼前一亮:“汗血宝马,柳兄弟你果然不一般哪?”
“一般人同样认不出汗血宝马,呼延兄你说哪?”
“有趣。”
“确实有趣。”
柳明志翻身上马准备回府马上便有四个绿袍汉子围住了自己,防止自己走掉。
苦笑着摇摇头,喝酒都能喝出祸端来,柳明志可不相信这四个人为主自己是想劝告自己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的驾驶教育的。
“呼延兄,我就说我走不了,怎么样被我一语说中了吧。”
呼延玉严肃的看着七男一女:“诸位师兄妹,这位兄台不过是与某拼了个桌子而已,你们要报仇的是我呼延玉,不妨放他离开如何?”
女子狠狠的看着呼延玉:“狗贼,还我父亲命来,我父亲一心待你想不到你竟然是个狼子野心的白眼狼。”
呼延玉沉痛的摇摇头:“月馨师妹,师父的过世我一样很痛心,可是绝非我本意。”
“呸,狗贼如果不是你我爹爹怎么会急火攻心而死。”
呼延玉不想跟裴月馨多费口舌转身去看年龄最大的那个汉子:“天枢师兄,你为人最是公道,我与这位柳兄弟真的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刀涯海的内事还是不要牵连外人的好了,师兄以为如何哪?”
裴天枢冷冷的看了一眼柳明志:“城外走一趟吧,裴某以性命担保,这位兄弟若真是无辜的,可保他平安无事。”
呼延玉叹着气看着柳大少:“柳兄弟,看来你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啊。”
柳明志苦笑了两下:“既然走不了不如坦坦荡荡的跟着去看看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吧,柳某行事光明磊落,我想几位兄弟也不会将怒火无故撒在柳某身上的。”
十马十人摇摇晃的向着城外赶去。
似乎八人对自己的功夫极为自信,根本不在意呼延玉二人一马当先的先行几十步的距离,轻轻的骑马跟在后面。
“说说几位的身份?”
“说说?”
“遭受了无妄之灾,兄弟也得知道对方的身份吧,若是万一不幸运死在他们手中,到了地下阎王老儿问我是什么人杀死的,小弟也不算做个冤死鬼。”
“放心吧,裴家兄妹虽然耿直了一些但是绝非大恶之人,你今日不会有事的。”
“裴家?那个裴家?”
“东海裴家,七星伴月。”
呼延玉开始说起了身后八人的身份。
老大裴天枢,七品高手,深得其父亲裴光明霸道精传是几人的大哥也是大师兄,呼延玉恩师的长子,现年四十二岁,在江湖中有小霸刀的称呼,将刀涯海的霸刀练到极致,可以说是除了裴光明之外霸刀六式修为最为精深的一个人了。
老二裴天璇,虽然也修习了其父亲的霸刀,可是也曾拜师刀涯海三长老为师,仅仅修炼了霸刀的皮毛,最为精深的武学乃是三长老传授的天罡指,一身功夫全在手上的十根手指,可以说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老三裴天玑,武功虽然平平,可是武学造诣却连其父亲裴光明都深感佩服,裴天玑集齐百家之长,只要他一眼扫过,可以将一个人武功的破绽说个十之,加上其人心境沉稳,是裴家在江湖之上明面上的代言人。
老四裴天权,修习其父亲的霸刀六式,所有兄弟里面老四的天赋是最高的,虽然二十多岁的年龄,可是霸刀六式已经全部掌握,差的只是武学上的造诣,只要能够突破七品,成就绝对不会低于大哥裴天枢,此人寡言少语,很少与人打交道,纵然是其亲兄弟也几乎说不上话,可以说裴天权就是一个武痴,一生都在钻研武学。
老五裴玉衡,刀涯海沧澜阁二弟子,其师弟刘三刀,虽然同是沧澜阁的弟子,裴玉衡并未修习情绪七刀,反而修习了一种剑法武学,自从裴玉衡修炼剑法以来从未在外人面前使用过,裴玉衡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文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乃是沧澜阁的二弟子,很容易将其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果然柳明志回头了看了一眼裴玉衡,确实一副白白净净的模样,特别是那对桃花眼不但没有让其看着有些柔美,反而有种邪魅的感觉,宛若浊世的翩翩公子哥。
老六裴开阳,师从刀涯海波澜阁关门弟子,修习qiang法,其武器是一杆明亮的银qiang,江湖人评价裴开阳的qiang法,一点寒芒先到,随后qiang出如龙,枭首敌手从容而去。
老七裴瑶光,至于裴摇光修习的是什么武学呼延玉也不清楚,在他拜师裴光明的时候裴瑶光已经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学武,呼延玉只知道裴瑶光其人,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老八裴月馨,以乐器入武,最擅长玉箫,乱认心神,也是最不好对付的一种武器,乐器攻击时长是靠扰乱人的心神,防不胜防,好在裴月馨年纪尚小,只有四品境界,倘若达到七品寻常武林人士可死于其首无形之中。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星谓之北斗,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七星结合一体成为勺子样式,是故为北斗七星,加上其妹裴月馨为七星伴月。
柳大少下意识的看了看少女裴月馨粉红色的樱唇,当真是吹箫的啊,不一般不一般。
“呼延兄,这裴姑娘的箫技如何?”
“箫技了得,寻常人很容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