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邈叛逃出许昌的时候,驻扎在鄄城的曹豹在曹操的使者毛玠的劝说下,也举兵反叛了许昌的朝庭。
曹豹决心反叛之后,便下令关闭城门,封锁消息,抓捕并杀害了一批忠心于许昌朝庭的官员和军官,又火速提拔了一批自己的亲信部将掌管军队。
等曹豹自认为稳住了鄄城的局势之后,他在毛玠的建议下,让其族叔曹宏带领一万兵马驻守在鄄城,自己则统领一万人马前去攻打兖州的大粮仓——东阿。
…
兖州,东阿。
自从刘旭攻占兖州后,就将东阿设定为兖州的治所。桥蕤代替张邈接任兖州刺史,便和妻子吴氏住在张邈原来的府邸。
曹豹虽然下令封锁了鄄城,可鲜于亮留在鄄城的情报人员还是将曹豹反叛的消息传递了出来。
桥蕤接到信使传递出来的消息后,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虽说是兖州的刺史,可手上却没有兵权,只有几百名贴身的护卫,保护着他和家人的安全。
桥蕤此刻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好女婿,为什么对他这个老丈人都不信任,反而相信曹豹这个外姓人。如今可好,要是曹豹带兵来攻打东阿县城,让他这个没有兵马的光杆刺史拿什么去抵挡曹豹那些精锐的军队。
兖州别驾陈矫见桥蕤已经乱了方寸,便主动向他建议道:“史君,东阿这里虽然兵马不足,可驻扎在城外的屯田校尉韩浩将军那里不但有五千部曲,还有一万多名屯田兵,史君何不下令让韩浩将军将那些屯田兵调进城来,协助史君防守东阿县城。”
桥蕤闻言大喜道:“季弼你若是不说,我险些忘记了,大王曾经和我提起过,若是兖州有事,可向韩元嗣求助。如今曹豹叛乱,正该向韩浩将军求助,还请季弼前往韩将军的军营一行,请他带兵进城来防守东阿县城。”
陈矫拱手道:“属下遵命!”
…
东阿城南,韩浩的中军帐内,此刻正坐着一位韩浩的故友,这人便是曹操派来劝说韩浩投城的使者史涣。
史涣表明来意之后,韩浩脸色一沉道:“公刘,你若是前来做客,我自当设酒款待,你既然是替曹公来做说客,还请尽早离开吧,免得被外人知道,逼迫我不得不将你斩首示众。”
史涣听到韩浩这般绝情的话,大吃一惊道:“元嗣,你以前不是最欣赏曹公,还同我说过想要弃袁术投奔曹公吗?这才多久没见,难道你就改变了心意不成?”
韩浩:“曹史君确实是一位难得的明主,若非后来我又遇见了二皇子刘旭,我想必是会前去投奔曹史君的,只是我如今既然已经选择了二皇子刘旭,就决不会背信弃义再去改投曹史君。”
史涣:“元嗣,实不相瞒,鄄城的曹豹将军已经举兵反叛了,这东阿小城缺兵少将,肯定是守不住的,你又何苦要为之殉节。”
韩浩听到曹豹反叛,顿时脸色大变。他腾地站起来道:“公刘请回吧,恕元嗣公务在身,不能待客。”
史涣急道:“元嗣,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韩浩:“公刘,我意已决,你休再多言。”
韩浩说完之后,冲帐外大声喊道:“来人,送客。”
几名侍卫如狼似虎地冲入军帐,架起史涣便向外走。
史涣挣扎着喊道:“元嗣,元嗣,还请三思啊!”
等史涣的声音消失之后,韩浩从军帐的兵器架上取下自己的配刀,迈步向帐外走去。
刚迈步跨出军帐,就见陈矫在几名侍卫的保护下,向他的军帐这边走来。
韩浩连忙上前抱拳拱手道:“末将韩浩拜见别驾大人。”
陈矫拱手回了一礼,然后笑道:“韩将军,我刚才看到你的侍卫们架着一个人出营而去,此人莫非是曹操派来游说你的使者?”
韩浩点头道:“大人猜的不错,此人是我以前的好友史涣,此次奉曹操之命来劝我投降,被我给拒绝了,我念他曾经是故交好友,不忍加害,故此将他驱出军营。”
陈矫赞道:“韩将军既能尽忠,又能守义。难怪大王曾对桥史君有言:“兖州若是有变,可向元嗣将军求助。矫今日所见所闻,方知二皇子果然有识人之明。”
韩浩闻言动容地道:“能得大王如此信重,末将感佩之至。”
陈矫:“韩将军,桥史君有令,请你带领这里的屯田士卒,前去防守东阿县城。”
韩浩摇头道:“陈大人,请你回去禀告桥史君,我要带兵赶去鄄城平叛。”
陈矫吃惊地道:“韩将军,曹豹在鄄城可是有两万精锐的士卒,你带领这些屯田兵与之交战,如何是他的对手?”
韩浩笑道:“陈大人有所不知,曹豹新叛,本就人心不稳,他又必须要在军中杀害一批不愿归附的军官,这样肯定会造成军心动荡。我只有尽快领兵赶去平叛,才能趁其根基不稳之际,一举将其击败,夺回鄄城。”
陈矫叹服道:“还是韩将军智谋过人,在下不如多矣,矫愿与将军同往鄄城平叛。”
韩浩喜道:“有陈大人相助,我就又多了一份胜算。”
随后,陈矫派人回城向桥蕤报信。韩浩召集自己的五千部曲,又下令打开武器仓库,将一万名屯田兵武装起来,和陈矫一起领兵向鄄城开进。
…
曹豹和毛玠领着一万兵马向东阿进军,路上遇到被韩浩赶回来的史涣和他的几十名贴身侍卫。
曹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