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轩迟疑一下,放开了她的手。就在这时,贺长平和路长风正从对面走过來,两个人皆是一怔,路长风走过來很奇怪地问道:“安平王是什么时候來的?怎么都沒让人通报一声?”
他说着,目光在卿芸和司马轩身上來回扫视。可贺长平却呆立在原地沒有动,他的眼神怀疑地扫向卿芸,却见卿芸正理着鬓间秀发。
“好久不见!”司马轩先开了口,四周慢慢有人围拢了过來,都对这气氛感到无比的奇怪,却不曾有人注意到,远远地,有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这里,满眼的怒意。
路长风走了过來,伸手一拳便要打在司马轩的肩头,却反被司马轩一下子制住脉门。路长风吃痛,抖了下手,却沒甩开司马轩。
路长风怒目瞪着司马轩,他如今脉门被制,想要再施暗器已经不可能,就只好看着卿芸使了一个眼色,刚想要开口,却已被司马轩点住了穴道。倒是贺长平却在这时喊了一句:“卿芸快躲!”
可卿芸却像是沒有听见似的,反而是奇怪地凑了上來,惊奇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
司马轩不说话,反手便抓住卿芸的手腕,然而不待他用力,却忽然间,觉得腰间一麻,不得已,竟放开了两人。
贺长平在这时便立即走上前來,一把拉开卿芸,这才替路长风解了穴道。他将卿芸护在身后,看着司马轩很是镇定地赞叹一声:“阁下好俊的功夫!竟能避得开路长风的暗器。”
贺长平话音刚落,司马轩突然一个纵身,又避开一枚射向他腿上的暗器,同时一脸不屑地瞅一眼路长风,冷声说道:“不过如此!”只不过他这一次的动作明显就比之前慢了下來!
卿芸盯着手中的玉簪,奇怪地看一眼路长风,,这簪子里的银针究竟涂了什么毒,怎么看起來似乎沒有效果?”
路长风也皱着眉头,他只是摇了摇头,不应该如此的!那玉簪中的毒针可以让一个彪形大汉瞬间倒地,怎么可能对眼前这人不起作用!
路长风颇为赞赏地看一眼卿芸,说道:“想不到你竟早有提防&我白替你担心了。”
卿芸便笑了笑,可神情里却有了几分落寞。司马轩,他到底在哪啊?她的信也不知他收到了沒,这么久了都沒有回音。
卿芸想着,神情里便带了几分苦涩,可是远远的那双眼睛,却终是现出了笑意。
“想不到,你竟只有这么点的胆量!”“司马轩”冷笑着说,那声音却已经不是司马轩的!
贺长平便淡淡一笑,说道:“阁下也是一样,不敢显露真容!而且,还要抓住女孩子作威胁!”他扮成了司马轩,很明显就是想要抓住卿芸作为威胁的!
那人不屑地一笑,随手撕下脸上的面具來,口中却说道:“我的面具不过带了一时,有些人却准备戴一辈子!”那人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一柄长剑,正架在贺长平的肩头。
一时间,卿芸听到了一阵的抽气声,,毕竟,在世人眼里,贺长平是不懂武功的!
卿芸并不知道,四年前,贺长平曾经遇袭,那刺客的剑都已刺进他胸膛里,再深一分便会要了他的命,那时,他就愣是半点武功也沒有显露!由此,世人都认为他不懂武功!
便是现在,所有人也都依然这么认为!
“你要做什么?”慕容紫和蝶衣纷纷冲出了人群,凑上前來。可那人的剑却又紧了几分,冷声说道:“退后,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慕容紫和蝶衣就只有后退,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找了这么多的帮手來竟然还是被那人得逞了!
贺长平却毫不在乎,只是笑笑,高声喊道:“所有人都推开,免得误伤!”
他话音刚落,身形已突然矮了下去,一个扫堂腿扫向那人下盘。就在那一瞬之间,路长风及时带着卿芸退出了战圈。
贺长平再无顾及,便更是放得开了,他同那人开始斗了起來,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厉的很。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想不到,贺长平竟然还藏着这么深的武功!
突然之间,那人开始使出一种奇怪的功夫來,贺长平每一招每一式都被他制住,渐渐地显出了败迹。
很快,卿芸已听得余落晖说道:“莫师叔,这不是咱们青城派的剑法吗?”
莫大侠也紧皱着眉头,忽然间,他紧紧抓住论文余落晖的手,指着那无名男子说道:“你看他的剑法,像极了咱们青城派的独门剑法天一剑法!”
余落晖并不认得天一剑法,然而他也皱起了眉头,问道:“这么说來,秘籍是他偷的?那么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为他所杀?”
余落晖说道此处,早已忍受不住,他提起剑來冲了过去,一剑隔开两人,怒目瞪着那无名氏喝问道:“当年偷我青城派秘籍,杀我师傅的,是不是你?”
那人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反而是说道:“我今天只于贺长平算账,无关人士还是闪远一点的好。”
然而余落晖却并不肯躲开,反而是越发前进了些,青城派的弟子也纷纷聚拢过來。有一人站了出來,指着那人愤愤地说道:“你偷我派秘籍,害我大师兄无辜受冤,屈死崖下,今日,我要替师傅和大师兄报仇!”
那人说罢,提剑便朝那无名氏刺去,谁料那无名氏却一招便将他克住,让他再不能上前。那人又提剑逼向贺长平,冷笑着说道:“丁白他是死有余辜!可是,他当真死了吗?”
那人说着,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