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好扑的样子,数据不涨,收藏不涨,好纠结。555)
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紧张过度,手心全都是汗。
薛宁疲惫地靠在车厢上,接过丁香递来的茶水,压惊解渴。
“姐姐,我怕。”丁扬两只小手紧紧拽着丁雨的衣襟,扁着小嘴哭诉道,绕是如此他方才的时候没有哭出来,坚持到现在的模样让薛宁又刮目相看的感觉。
“小扬儿,不怕。你不是爱吃烤地瓜吗,等马车到了你就可以吃了。到时候你爱吃几个就吃几个,姐姐不拦你。”丁雨也是害怕的,只是在丁扬面前强撑着姐姐的模样。
迎上丁雨的目光,薛宁疲惫地笑了笑:“庄子里地瓜多得是,小扬儿想吃几个就吃几个。”
丁扬懵懂地点点头,想在说点什么,被丁雨拍了拍后背。
马车行得比刚出城的时候要来得快。
坐在马车里面,有好几次一头的薛宁就要被颠簸地撞上另一头的兑姐弟。
“姑娘,那人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呢。”一直暗暗观察着马车外情况的桂花,低声禀道。
薛宁一个激灵,俯身到桂花的身前,借着她撩开的帘子往外头看去。
猛地对上那人的眼神。
薛宁吓得往后撞上桂花。
桂花很快反应过来伸手稳了稳薛宁的身子,薛宁一阵后怕,那人的目光薛宁实在太熟悉了。那些年碰到的许多杀了无数人的目光就是和他一样,冷漠,平波无奇,却慑人心魂,让人一对上就害怕,想逃避。
薛宁既害怕方才自己太儿戏了,直接下了马车,若是真对上,怕是对方也不会管自己这一行人是不是只弱质女眷。除此又很想从那人口中知道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己的父亲,对于五老爷,薛宁记忆已经并不深刻了,但也知道父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素日绝没有和那络腮胡子那般的人打过交道。
至少在祖母和薛宁知道的范畴内,父亲不可能和这种人有交集。
庄子前,李管事正带着人举着火把交集的等待着。
按东家的意思,这个时候也快到了,莫不是路上出了事情吧。李管事眉头皱得死死地,心里想着当初就该自己换了田七。
“李管家,你看,有马车。”身边的一高个子粗壮男子眼尖,看见不远处有马车的样子。
李管事忙抬眼望去,只是那一马当先的络腮胡子的人,并不认识。
且那个人的眼神,让李管事这阅人无数的人也不敢正视。
身后响起一阵骚动,隐约听到有人议论前几日看到这人抢劫了一富户的马车。
不等李管事多想,络腮胡子已经骑着马近前了。
“不知这位”李管事敛了心神,决定不管怎么样先示好对方。
络腮胡子男下了马。
好功夫!
李管事心中赞了一句。
只一个下马的动作,就能看出此人是个有本事的人。
络腮胡子男皱了皱眉:“去取了担架过来。”没等李管事继续问话,就走到第一辆马车前面。
帘子由里面掀开。
王妈妈见是他,正要说话。
络腮胡子男抿了抿嘴道:“是薛老爷的孩子?”
王妈妈回身看了一眼正满脸严肃的丁老夫人,旋即点了点头。
络腮胡子男看了看正在丁老夫人怀里因为痛楚低吟出声的陈姨娘,什么都没有说,只抱拳,就往带来的马走去。
“敢问壮士是否认识我儿?”丁老夫人还是忍不驻动地问道。
络腮胡子男的脚步一顿,但只一下很难让人注意到就上了马,只是在掉转马头的时候说了一句:“关紧大门,不要外出。若是有人来了,往大门高高挂起一条白布。”
薛宁下得晚了,只看到那人话音一落,就快速离开。
薛宁提着裙摆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跑到第一辆马车上。
一到跟前,就闻到一丝可有可无的血腥气。
“老太太,陈姨娘怕是要生了?”王妈妈看了看陈姨娘的情况。
丁老夫人点点头。
“老太太,我不想死啊。”陈姨娘迷迷糊糊听到声音。
“不会有事,庄子里有稳婆。”丁老夫人知道这个时候要先安抚好陈姨娘才行。
李管事听到那络腮胡子男的话后,很快就亲自带了人去寻了担架,所谓担架只是一门板上面垫了一条被褥。
丁老夫人见了:“王妈妈,你和我.”
“老太太,让咱们婆娘来吧。乡下婆子力气大。”那些跟着李管事站在一起的人,也看出门道了。
不过这妇人生孩子本就不是他们男子该管的事情,又是东家的,原本想站一旁,只是看着情况也知道那老太太是搬不动的。
“那就劳烦各位了。”薛宁向着众人弯了弯腰。
围着的人不自在地想要避开,李管事喊了几名妇人帮忙。
陈姨娘被抬上门板,又被抬了起来往庄园里头走去。
薛宁想跟了去。
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陈姨娘之前可是摔了一跤。
“你去做什么,姑娘家的。”丁老夫人拉住薛宁的,又往后头使了个眼色。
王妈妈也劝道:“姑娘,这产房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若是担心让丫鬟们看着就是。”说完王妈妈就扶着丁老夫人匆匆赶了过去。
“躲姐,你们跟我来。”薛宁转身面对兑姐妹的时候,已经换了脸色。虽还是带了忧色,但举止有度,嘴角含笑。
“田七,庄子里可有地瓜?”
田七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