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这个。工作室经营状况一直不错,现在人员扩张很迅速,文卓近几天一直在跟投资集团接触,接下来很可能会进行引资操作。”
“主要是现在业务方向的问题。你以前给排除掉的催债业务,现在是工作室的发展主流。反而,侦查这方面的业务少了,甚至即将被取缔掉,辛辛苦苦跟警察那边达成的合作意向也因业务的冲突,跟咱们解除了合约。”
“你说,这样一来,我还呆在工作室干嘛。难不成让我每天拿着电话,去找人要债?还有就是,前两天文卓亲自去追一笔大单,把人腿都给打折了……关键人也并非老赖,就是短期周转出了点问题。当天人家被迫给了一部分,随后报了警,现在俩人还协商着……”
“会不会被起诉?”
“这个不会,那人也怕。我估计减免一些金额,再给他点时间,就没事了。”
“关键是这都什么跟什么?我一个退役警察,实在是受不了他做事采用的办法。”
韩东皱了下眉:“我近期忙,会找时间跟他沟通一下。不要命了,打的要不是主,进去蹲几年都是轻的。”
“那你怎么打算的?”
“还能如何,不是看你面子上,我早走了。”
“要不这样,辞职过来帮我。”
“我一个废人……再说,文卓会不会多想。”
“不会,我了解他,也会跟他说清楚。”
挂断电话,韩东缓缓吐了口气。
他在离开工作室的时候,就有预感。郑文卓会将之带往另外一个方向,这倒无妨,关键是,他越来越过激的做事手段。
急躁,迫切的急躁。
这种心态可能会利于工作室发展,但同时也最容易出事。
多想也没用,他明天就打算去临安一趟,一切只能等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