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班里是哈哈大笑,甚至有人给钟林伸出了中指,人家陈雯静考燕京大学,人家有那个本事,上次中考是全省第一,你钟林就连一个普通英文字母都不认得,还想考燕京大学?真是笑话!
“谁说只有他们两个选择燕京大学的啊?我也选择燕京大学!”说话的正是萧艳雪,她当然不会和钟林分开的了。
而周洁也站出来说道:“我也陪你们疯一次,我也选择燕京大学!大不了回来再复一年课!”
而孙成龙懵逼了,他在钟林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说道:“你没病吧?还有你们两个疯了吗?真的报考燕京大学啊?你们知道吗?考燕京大学得七百多分才有把握啊!萧艳雪和周洁也就罢了,可你钟林凭什么去考燕京大学啊!”
“就是!你连一个英文字母都不认识,怎么考啊?”
“唉!说起来咱们国家真的不公平,京城的还有上海的学生只要能得到四百多分就能上燕京大学和华夏大学,而我们外地考生就算是六百多分都不能去!”
“不错!咱们省历年来高考分数都名列前茅,可是能考入那两个学校却寥寥无几!想想真是气愤!”教室里顿时都议论纷纷。
孙成龙看着钟林和周洁牙一咬说道:“我也拼了,不就是燕京大学嘛!我还非靠进去不可!”
众位同学看着钟林等人都暗自默哀三分钟,当然陈雯静例外。
学习是枯燥乏味的,可是这也挡不住同学们的热情,都在临阵磨枪,认真的学习,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天,钟林被孙成龙叫醒说道:“快起来吧!你今天不是答应周洁去她家里看看的吗?早点去吧!”
钟林好久没有像今晚一样睡了这么长时间,快六点了,他们俩个没有打扰同宿舍里的另外几个同学,传上衣服就下了宿舍楼。
萧艳雪和周洁正在下面等着,她们两个大早上的可不敢上男生宿舍,那些个男生睡觉没个正形,咬牙、放屁、外加打嗝和打呼噜,甚至是光屁股睡觉的也大有人在。
周洁的爷爷在老家,她大伯的家中,每到过年或者老人过寿在外面的子孙都要回去的,周洁的爸爸妈妈在临泰市居住,不过已经提前回来了,现在为老人过寿都要准备好几天的。
周洁带着钟林萧艳雪还有孙成龙来到她大伯家里,她大伯的家中十分宽敞,一排两层楼足有十几间,院子也很大,有两个篮球场大小,毕竟是在农村,土地不是还是很充足的。
周洁的父亲看到周洁带着几个同学来了,十分不高兴,他来到周洁近前说道:“你怎么回来了啊?我不是不让你回来的吗!真不听话!”
周洁说道:“我和几个同学郊游路过这里,所以就请他们一起来参加爷爷的寿宴,吃完饭我们就走还不行吗?”周洁这样说是在路上跟钟林几人商量好的,不然周洁冒然请钟林来调查她爷爷的吹寿之事有些不妥。
“唉!到时候你们的姑姑还有伯伯等,会不会让你走还是两说哪!你要走,他们的儿女自然要攀比也会要求走的啊!”周洁的妈妈也闻声走过来说道。
但是已经来了,周洁的叔伯兄妹也都看到了,走是不行的,于是周洁妈妈就亲切的招呼着钟林三人来到一个房间坐下,等待中午的寿宴。
钟林过来的时候看到院中还有正房里的人虽然表面上都喜气洋洋的,可是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愁容!看来这周洁所说的吹寿,还是让她的叔伯兄妹很难过的。
钟林在房间内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阴煞之气聚而不散!他悄悄的开了阴眼,走到窗户边四处观瞧,果然正房里面阴煞之气更重!
萧艳雪和孙成龙还有周洁都在旁边,萧艳雪问道:“这里有问题吗?”周洁也焦急的看着钟林。
钟林说道:“暂时没有看出来什么,只是这家宅中的阴煞气太重,如果长期在这里居住的话,会身体不好,甚至是患有重病!”
周洁听完立刻点头说道:“是啊!我大伯已经快七十岁了,常年吃药,伯母更是如此,而而我的三伯却也瘫痪在床!”
钟林点点头取出来两道驱邪符,想要给周洁和孙成龙带在身上,可是钟林刚刚掏出来,见那驱邪符突然炸开!化为纸屑落在地上!
钟林大吃一惊,是什么东西能让符咒炸毁!这得有多大的煞气啊?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呢?难道真的是太岁嘛!这可是大凶之兆啊!
萧艳雪三人见到这一幕问道:“这时怎么回事啊?你自己弄碎的吗?”
钟林摇摇头说道:“看来这里的东西十分厉害!仅凭煞气就能将我的灵符炸碎,我也不一定能收了它啊!艳雪还有成龙你们两个还是回去吧!”
萧艳雪和孙成龙两人说什么也不走,钟也没有办法就说,如果遇到什么东西让他们不能靠近。
萧艳雪只好答应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要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太岁!再想办法送它走或者是收了它!”
钟林说完拿出罗盘,又取出袁半山给他的那个小册子递给萧艳雪说道:“艳雪,我定定方位卜一卦看看,一会儿我告诉你方位挂相,你查查这上面的解释。”
钟林说完又取出三个铜钱,这三个铜钱可了不得,据青云道长所说,这时当年他的师傅年轻时候行走江湖时所用之物。
钟林还是第一次卜卦,这还是在袁半山的小册子上看到的,以前师傅曾教过他,可他当时根本不愿意学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