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老娘!你听到没有!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
言一卿扛着晨妙径直往外走去,不顾对方的挣扎,直接出了走廊门,来到外面的露天花园。
离宁裴山远一些,这让言一卿感觉安全了许多,正当他松了口气,想将人放下,肩膀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下意识的将身上的女人推了开,言一卿的动作可算是粗鲁极了了。
晨妙还没反应过来,便狼狈的被摔在了地上,一时屁股都摔碎了似得,疼的半天没爬起来。
言一卿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身上的是个娇弱的女人,连忙想将人给拉起来,可这刚抬手,肩膀上的痛再次提醒了他这女人做下的事。
言一卿将领口的衣服拉开了些,侧过头看了看,满脸都是震惊。
自己此时的肩膀上赫然是两排深深的牙印,隔着衣服都破了皮,可见对方力道之大,下口之狠!
妈的,这怕是要肿哦!?自己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你属狗的是不是!看给老子咬的!”
言一卿这种特战出身的人,虽然算不得过目不忘。眼前这女人只打了一次照面,却让他记忆犹新,想忘都挺难的。
晨妙在地上挣扎了会,狼狈的爬起身来,还没来得及怼上一怼,便听到了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时有些狐疑。
自己与对方见过?什么时候?这人在宁裴山跟前可没出现过,自己什么时候打过交道?
ちょっと待って!
这张脸自己有点熟悉啊?
看!这瞪着老娘的表情一定在哪见过!
“你……?”
晨妙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每天拍戏见的人太多了,哪能全都叫的出名字?
可是自己隐隐有些印象,这人的皮囊还真不错,难道是一起拍过哪场对手戏自己给忘了,不该啊?
似乎这讨人厌的声音更熟悉……
“你这屁股可真结实,上次压凹了我的车,这次怎么不连楼板也碎一个?”
言一卿一脸**的调调,说话更是带了几分颜色的戏谑。见对方将自己给忘了,一时没好气的怼了上去。
不过,的确十分有效。晨妙瞬间便想起对方是谁了!
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自己在东郊废墟时候的狼狈,自己不但在对方的车上摔的屁股成了几瓣儿,还被他跟刚才一样的扛了沙包,让人丢了出去!
这些都不算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明星,平日里虽算不得被人捧着,可哪有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自己面前,给调戏了去!
顺便晨妙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一方面是尴尬,另一方面是真气上了头。
不由分说,晨妙直接冲了上去,抬手就想砸在对方身上。
可言一卿哪能再让对方下手,自己好歹在部队上也是一角人物,让一个女人想咬想打的,自己还活不活了!
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言一卿将人往身前一拉,晨妙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头顶上这张近在咫尺,被无限放大的帅脸,晨妙连脸红都没,直接用额头就朝着对方这张坏笑的脸撞了上去!
“我艹!”
这回,言一卿是真没一丝防备,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个正着,鼻子上一阵发麻,眼冒金星,实在疼的厉害!
他一把捂住鼻子,退后了两步,连看了手心几回,才发现自己竟然真见了血!
“停停停!你他妈别闹行不行!你真想进去蹦求死,老子不拦你!但是你他妈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先听我说完!”
看着这颜色,晨妙一时也没了动作,她不是真的想伤了对方,只是意外不小心才下手重了些……
没了刚才的暴躁,晨妙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没有带包,在身上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张白色的手巾,连忙递给对方。
“抱歉,我……嗯,不是故意的……”
脾气依旧有些倔,晨妙手指动了动,想帮言一卿做些什么,却有些无从下手。
听见对方的道歉,言一卿无奈的翻了个瞥了她一眼,一个字也没说。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花岗石长椅上,言一卿将头仰着,等着血凝固。而晨妙看了看,一时不知该干什么,转身想走,可迈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在言一卿身边落了座,有些担忧的看着对方的脸。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晨妙先找了个话头。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言一卿看了瞥了对方一眼,埋头看了看手里的手巾,似乎血还没止住,他又仰起了头。
“我只是想说,今次的事同宁裴山无关。要不是他及时将姜欢愉送来医院,这会人就不是在病床上躺着,估计就该在停尸房了。”
言一卿嘴下从来没什么顾忌,眼前心里不爽,说话自然更不好听。
这回救了眼前这女人一命,对方非但不知道不感恩不说。这又咬又撞的,自己现在鼻子都还没知觉喃!
“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管家大叔说不是她跟宁裴山一起的么!怎么人就搞成了这样!”
说道这,晨妙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这突突的又窜了上来。音调不由的标高了些,整个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坐下!”
言一卿不悦的看了后者一眼,悠悠的开了口。
仿佛是赌气一般,晨妙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听话的坐了回来。
言一卿一叹,这女人的脾气真是个火药桶,上次也是因为姜欢愉,这次依旧是,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