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
“师傅，弟子在！”
海六燕听苦竹真人唤自己的名字，赶忙上前。
“我知你等对今日之事多少有些不满，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他人若是不懂，便由你来代为解答吧。”
“弟子恭听师傅教诲。”
“老六，我问你，今日若是老八在，他会如何处置？”
海六燕听罢，低头沉思片刻，神情肃穆。
“八师弟若在，定会和九师弟一般，义无反顾的随叶师妹前去。”
苦竹真人点点头。
“那依你之见，老八与你相比，资质如何？”
“八师弟资质异禀，非我能比。”
“说实话。”
“八师弟与弟子资格相当，论身体，八师弟要强于弟子，但论对天地能量的感应，八师弟比我略逊一筹。”
苦竹真人这才点点头，目前凝视远方，片刻之后，继续道：
“那我再问你，论修为速度，你与老八相比如何。”
海六燕满脸惭愧，低声道：
“弟子汗颜，八师弟修为速度，要远胜于我。”
“为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