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他离自己只有十米远。
范久红抬头看着他,他个子不高,带着帽子看不清眼镜,嘴唇上胡子是经过细致的整理,上下左右很对称。身上披着风衣,双手拿着公文包静静的看着范久红。
“噢哈吆,哈级没妈西忒,都走哟楼吸苦!”
范久红双手合十放在肚子上,对着他深深鞠了躬。
低头的时候范久红就在观察他的表情,奈何他帽檐压的有点低,看不清楚。
对面的人往前走了两步。
“这位先生你是迷路了吗?”依旧还是原来的问候。
范久红苦笑,真是沉的住气。
“噢哈吆,哈级没妈西忒,都走哟楼吸苦!”范久红再次鞠躬。
你还是不是人,老子就会这一句,要露馅啊。范久红心里越发的叫苦。
他又走了两步。踩的树叶咯吱咯吱的响,范久红心都快蹦到嗓子眼。
“你是迷路了吗?”
他明显不像刚才那么客气的问道。
范久红看到他只用一只手拿着公文包,另外的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侧。
“噢哈吆,哈级没妈西忒,都走哟楼吸苦!”范久红微微的弓下身子,脚跟抬起,脚尖悄悄的使劲的登着地面。
“就没有人告诉你,你日语说的很烂吗?”他说的很慢,每一个字几乎都从他的牙齿缝隙蹦出来的。
就是这个时候,对面的他手放到了身后,范久红也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