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称心,费力的撑着李承乾的身体,视线却一直怨毒的落在宇文哲的身上。

“哼,作为攻击之人,竟然会震断自己的手指骨,还是不要装作昏迷了,还是赶快去看御医为好,不然,你的手指,也许就会和你的右脚一样,落下终身残疾,到时候,可不要把责任推到本将的身上!”

宇文哲停在了李承乾身旁,嘲讽道。

直到宇文哲离开,东宫内的特种将士们也出了东宫,关上了东宫的大门,李承乾才睁开了双眼。

“称心,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升是你弟弟,他到底怎么得罪了林哲,告诉孤!”

称心心中一慌,但是到了此时,却不敢在有所隐瞒,只好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李承乾沉默了许久,看的称心在一旁,心惊胆颤。

“罢了,这样也好,这一次彻底激怒了林哲,让他失去了理智!”

李承乾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林哲,这一次,孤倒要看看,父皇会怎么处理,还有谁敢站出来保你!”

另一方面,宇文哲出了东宫后,一路向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围在外面的长安十六卫中的这一部分士兵,由于并不是他们最高级别的将军带领,所以全都不敢动作。

宇文哲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东宫的大门被关上,也不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最终,在宇文哲的威势下,这些人不敢阻拦,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很快,宇文哲带着大批特种将士,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的大门禁闭,原本就是大年初一,只有几名官衙值守,这些官衙远远的就见到了宇文哲带领的队伍,全都缩回到了大理寺内,不肯在出来。

“邺嗣去了哪儿?”

大理寺门前,宇文哲眉头紧皱,道。

“将军,今天是大年初一,大理寺卿应该不在,我们怎么办,直接去他家里吗?”

“不用那么麻烦,他不在,就逼他过来,有人喊冤,他大理寺卿凭什么不管,击鼓!”

“诺!”

下一瞬间,一名将士,走到了大理寺门前的鼓前,胳膊扬起,狠狠的砸了下去。

“咚咚咚!”

沉闷的声响,仿佛巨兽低沉的嘶吼,以大理寺为中心,骤然扩散。

大年初一,就有人喊冤,鼓声所到之处,原本正在拜年的人们全都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大理寺的方向。

“咚咚咚!”

鼓声若响,密集的仿佛雨点滴落在地面上,不停的向着远处扩散。

特种将士敲得太用力了,每一击,鼓面都会深深的凹陷下去,鼓面弹起,一道声浪随之扩散。

李府。

李靖心性淡泊,府邸建在长安城的外围,即便如此遥远,鼓声还是若隐若现的传到了这里。

李靖站在院子的庭院里,视线放在大理寺的方向,脸色从未走过的严肃,手里拿着的,是二狗子的那一纸状书。

“你不认同林哲的做法!所以你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去大理寺告状,而是拿着这一纸状书,回了家来!”

李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让人在心底感觉到有一股极为深刻的寒意。

“爷爷,将军的做法太过于激烈,到时候,就算是为了二狗子主持了公道,他自己也会陷进去!”

李邺嗣焦急的说道。

“所以,你永远比不过他,永远只能在林哲的手下!”

李靖叹了口气,道。

“爷爷”

“邺嗣,为将者,就要有为将者的担当,即便明知是死,也要踏步向前,所以,林哲才会创造如此多的奇迹,因为,他手下的兵同样会为了他倾尽一切!”

“爷爷,若是死了,还有什么意义!”

“死?怎么会死!林哲不是让邺诩进宫了吗,就像当初他打残了房家小子,房玄龄说了什么?”

“可是太子毕竟是储君,若是等到太子即位,将军他”

“好了,去吧,拿着这份状纸,去大理寺,这件事,不会如此轻易了事的!”

李靖把状纸交到了李邺嗣的手上,道。

李邺嗣依然有些困惑,猛的摇了摇头,驱散了脑子里的想法,向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唉”

李靖看着李邺嗣离开的背影,“你还是看不透,现在已经不是为二狗子主持公道那么简单了,林哲这是要逼陛下表态,这样的话,整个大方都会站在林哲后面,李承乾是储君,储君,还不是君!”

侯府,侯君集闭着眼睛,呼吸十分粗重,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不停颤抖。

到了现在,侯君集的心绪也完全被打乱了,谁能想得到,宇文哲竟然如此疯狂。

侯君集还不是很清楚前因后果,依然在忍耐,“那个乞丐到底是什么身份,林哲,到底又有依仗!”

程府。

程咬金费力的穿着铠甲,嘴里不停的嘟囔,“到底是怎么回事,处默呢!”

“父亲,我也不知道大哥去了哪?”

“走,赶紧去看看!”

尉迟府,尉迟敬德黑着一张脸,带着尉迟庆林,骑着战马,焦急的离开了府邸。

“爹,大哥应该跟着林将军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你拿着为父兵符,马上调兵,所有街道全部戒严,为父马上去进宫面圣!”

“父亲,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啊,戒严?这样会不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谁还管他娘的满不满,必须要稳住,快去!”

两父子在大门处分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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