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安然无事的站在酒馆外,看着街上突然出现的人影。
“小小年纪就杀心这样重,难道你们唐家人就没有教过你要修身养性吗?”
唐然的垂落的手臂上,有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正顺着这道伤口,滴落在他脚下的地板上。
宋子旭昏死在了唐然的脚下,没错,唐然的确是被这突然出现之人的长剑给偷袭伤到了。
唐然平静道:“以你的身份,偷袭我一个唐家小辈,你的脸皮去哪里了?”
越是心平气和,越是能够让对手暴躁。
尤其是这样的话,从一个小辈的口中说出,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小辈?”
那人用手轻轻一招,那插在唐然脚下的长剑便是回到了他的手中。
“从你杀了你唐国明的时候,只怕你就再也和小辈扯不上边了吧?”
听到唐国明三个字之后,唐然的神情明显有了异样。
“那么,你也想像他一样?”
唐然说出这话之后,对一旁看戏的明明说道:“借你的武器用一用。”
“我哪里有什么武器。”
明明抱着的酒坛,一脸无辜的说到。
只是,唐然岂会无的放矢?
唐然将手臂上破碎的衣服扯下来,然后丢在地上,走到明明面前,手伸向了明明的腰间。
明明看着唐然这动作,大声道:“你可不要乱来啊,你离我远点……”
明明身上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武器,那么唐然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唐然在明明的腰间没有发现武器,明明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说了没……”
花还没有说完,明明立刻面色大变,道:“不行!”
只是,这话说出来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明明的裤腰带竟然被唐然给扯了下来。
明明手中的酒坛被他扔掉,立刻用双手提着裤子,道:“唐然,你太他妈的过分了!”
唐然却道:“放心,到时候还你一条更好的腰带。”
完全不去理会明明,唐然将这条似金非金的腰带握在手中,轻轻一横,这条腰带竟然变成了一条长棍。
“有点意思,这是明家的融断术锻造出来的。”
这种手段可不是寻常工艺可以造就出来的。
“宋清长老好眼力,不愧是宋家最为年轻的长老。”
唐然自然是认得这男子的身份,这便是宋家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一位长老。
宋清手中的长剑一抖,一朵剑花绽放,竟是将剑尖所指的石板都给斩裂开来。
唐然手中的长棍一甩,棍风所至,石板同样碎裂开来。
“哼。”
宋清以宋家长老的身份出手,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从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要和唐然动手,只是如果他不动用杀招的话,如何能够围魏救赵?
源力从唐然的身上鼓动,长棍在唐然的手中更是绽放出了黑光。
明明则是有些痛惜,道:“你悠着点,我这可是七级战兵!”
寻常的一级战兵就已经是天价,这明明身上的腰带竟然是七级战兵,果然不愧是五大家族的人。
明明的声音自然入不了唐然的耳,他心中的杀意升腾,竟是让宋清这位宋家的长老都感到了压力。
“再厉害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小辈。”
宋清手中的长剑同样不逊色的绽放出了青光,寒意逼人。
“战!”
唐然大喝一声之后,人与长棍便是一起冲了出去。
宋清眉头一挑,长剑如长蛇一般攻向了冲过来的唐然。
“叮!”
长棍与长剑相遇,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
火花从碰撞中擦出,源力从兵器中疯狂的爆发开来。
两人身旁的石板竟然承受不住这股源力的力量,竟然直接炸开。
酒馆的老板被这突然爆发的声音给吓到了,立刻躲了起来,生怕惹怒了这些大人们。
明明双手则是提着裤子,许多年前,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一次,没想到这才隔了几年,竟然再次被他给遇到了。
“这该死的唐然,每次都要害我!”
明明心里十分的委屈,上次发生这种事情之后,他被明家关进了族内的牢狱之中面壁思过。
整整过了半年时间,明明才重获自由。
这次他可不想再如上次一般,只因随身的兵器被抢,就要遭受牵连。
“那元曲当真是个人精,他肯定不是碰巧溜走的。”
明明忽然想起了刚刚离开没有多久的元曲,心中却在腹黑。
已经是离开的元曲,当然不是真的因为无聊而离开的。
实则是因为他也如唐然一般察觉到了宋子涵并非一人前来。
“唐然那家伙这次又有麻烦了。”
唐然似乎走到哪里都会惹来麻烦,好在这次麻烦和他元曲没有关系。
元曲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城中的元府内,然后盖上了被子,竟然就这样满身酒气的睡着了。
“叮!”
“叮!”
“叮!”
……
长棍和长剑如同上下翻飞的蝴蝶一般,四下碰撞,溅起一朵朵的火星。
只是,看上去唐然的长棍越来越应接不暇了。
明明现在开始有些担心唐然的处境,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被宋清打败的,可是,他却并没有见到唐然有丝毫的退后的意思。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四下看去,这里并没有任何人出现。
“这下如何是好。”
明明心中焦急,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