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要弹劾许将军,觉得要狠狠地将他重罚的,全部出列!”
那些已经表明了态度的大臣哪怕隐隐地感觉到了皇上周身散发出来的怒火,然而因为有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心里哪怕是打鼓,还是硬着头皮地站了出来。
皇上也不跟他们多费口舌,直接说道,“你们说许将军严重失职,不配再统领三十万大军也不无道理。”
“这样,既然你们弹劾了许将军,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去校场训练,每天绑着十斤的沙袋再小腿上跑三十里,再每天练习射箭一个时辰,舞枪弄棒两个时辰,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谁能够达到许将军的水准,谁就脱颖而出。”
他讥诮又嘲讽的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脱颖而出者,朕会亲自抽考军事知识和作战方略,应对各种紧急情况的能力。谁能达到许将军的高度,哪怕再稍微逊色一些,朕也会封他为镇国大将军,官居一品,还重重有赏。”
这番话说出来,不少弹劾的大臣都面露难色,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萧冽已经不愿意给他们机会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朕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对了,训练归训练,你们的本职工作也别错过了,还有上早朝的时候,不然休怪朕翻脸无情。”
“皇上——”
之前气势汹汹,卯足了劲想要将许奕融给拉下来的众大臣一下子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皇上。”
皇上不容置疑,寒冷又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朕一言九鼎,既然你们都觉得许将军有错,要撤职,朕就给你们这个机会,能者居上,不限文官还是武官。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会下朝以后,你们全部都去校场,谁不去,朕重重地惩罚。”
那么好用又忠心耿耿的将军,是他稳坐在皇位上最重要的保障,张立磊和这些大臣非要将梁国的军魂给抽走,那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
退朝以后,张立磊和那些想要趁机责罚许奕融的大臣,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怀着愤懑又痛苦的心情去训练去了。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时间下来,养尊处优,想要浑水摸鱼的大臣们腰和腿都要断了,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
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吗,为什么要为了看不见的那点小利益而得罪了皇上。
不过哪怕他们就算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萧冽也不会再给他们机会,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以张丞相为首的那些大臣都很痛苦地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许沐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活该!”
她爹被人陷害失职,皇上又不是不知情,更重要的是,她爹绝对是萧冽手里那把最锋利的剑,指向哪里就砍向哪里,还那么好控制,萧冽又怎么舍得斩断自己的羽翼。
时间总是如水流逝,转眼好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霍书敬早就回到了南越国里,却以失去了万长老和古长老为代价,他心里又怨又恨,心痛至极。
原以为许沐晴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带回到南越国,带回到拜月教里就能够开始炼制长生不老药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萧霖烨来,害得他折损了两员大将。
蚀骨的恨意在心里燃烧着,霍书敬气得五脏六腑都快要吐血了,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割断了食指上的鲜血,对天发誓,“孤对天发誓,不管耗费怎样的代价,都要将萧霖烨给挫骨扬灰,将许沐晴给带回南越国,将她的心脏挖出来,以雪当日之耻!”
收拾好了糟糕透顶的情绪以后,他带着信任的心腹爱将云森和云磊,直接去了拜月教,跪在了拜月教祭司的面前。
“还请祭司将噬心蛊和五毒蛊赐给孤,数量越多越好,孤势必要将整个梁国夷为平地,让拜月教的势力渗透梁国所有的国土,将梁国的那些子民狠狠地践踏,成为南越国的奴隶,一辈子替南越国拜月教的祭司,替南越国的皇室当牛做马。”
穿着一身白衣,头发雪白如雪,眼神却清透得像是最深的湖水,明明能穿透一切,看清楚过去未来,却又让人完全看不穿的,神仙一样的祭司坐在椅子上,平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殿下一定能够达成所愿,满载而归。噬心蛊,五毒蛊,血蛊,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蛊虫,殿下都能尽情挑选,我在这里预祝殿下早日实现远大的抱负。”
霍书敬还有一件事情巨怎么都想不透,在拜月教祭司面前,他直接将心里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祭司大人,孤在梁国的时候遇见了一位姑娘,万长老和古长老说她是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绝佳药鼎。更是让孤觉得意外的是,她竟然能够操控拜月教的五毒虫,对于万长老和古长老的摄魂术和催眠术,她也能不受控制。孤觉得她是拜月教的圣女,但是拜月教不是从来没有能活着离开教内的圣女吗?”
祭司听了霍书敬的话,脸色凝重了起来,“那位能操控五毒的姑娘多大了?有没有她的画像。”
“好像是十六岁,很是年轻稚嫩,不过医术很厉害,几乎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画像没有现成的,不如让孤将她的容貌给画出来,好让祭司大人过目。”
霍书敬动作很快,动作娴熟又迅速地将许沐晴的容貌画了出来,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