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烨也满脸不悦,“皇后她是朕的福星,老夫人要是来找事的,那还是请回吧。依朕看,你们不是担心母后的健康,而是专程进宫来给朕和皇后不痛快的。
安国公,上次朕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别想借着血缘的关系在朕的面前指手画脚,谁都不可以。
朕和皇后是一体的,你们欺负她那就是欺负朕。
若是你们想和母后断绝关系,划清界限,大可以直说,犯不着这样。”
老夫人心里不痛快了,“皇上,老妇的确担心太后的身体,既然这样,那就想办法让道士来看是不是中邪了,如果没有中邪,就想办法让太后快点醒过来。只要那些道长说和皇后的命格没有关系,老妇无话可说。”
许沐晴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是冲着她来的,忍不住对着白薇使了个眼色,手在背后飞快地写了几个字。
“既然老夫人总是觉得本宫是妖孽,因为命格特殊招惹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那本宫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证明一下本宫并没有那等能力。说吧,你觉得哪里的道士降妖除魔比较厉害。”
萧霖烨看到妻子受了委屈,蹙着眉,“真不相信皇后会是妖孽,母后病倒也不关皇后的事情。老夫人还是不要忙活了吧?”
她冲着爱的男人摇了摇头,善解人意地说道,“皇上,没关系的,既然老夫人一直对本宫的命格存疑,让道士过来作法证明一下也是好的。
只是,老夫人要找道士来作法,本宫不反对,然而本宫也不是任人拿捏欺负的人,除了那些人,还要请清月观的清安道长来,还有护国寺的高僧来坐镇。”
许沐晴镇定自若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老夫人差点气得吐血,“不然万一你们买通了道长,将脏水泼到本宫的头上来,本宫找谁说理去。”
她心里对安国公府的这些人恨之入骨了,为了把她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安国公府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极其了。
老夫人满脸阴沉,虽然有些不情愿,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那是当然。皇后,你也别怪老身,实在太后的病情来得太过突然,身为母亲都是疼爱自己的女儿的,老身不想看到太后有任何的性命危险。”
许沐晴打断了她的话,“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要找了,你们不就是想要本宫被废,好让黄沁薇上位嘛,连鬼神之说都搬出来了。那就一探究竟好了,省得总是拿本宫的命格说事,说本宫是个晦气的女人。”
萧霖烨不赞同,“沐晴,这样真的没事吗?你确定真的要请道长过来?”
他是不相信心爱的妻子会是害母后病倒的罪魁祸首,然而安国公老夫人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又让他的心里感到不安。
她没有半点慌乱,“我没有害过母后,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问心无愧。先皇在世的时候,我也一直陪在母后的身边,那时候也没见母后病倒,我绝对不相信是我带来了厄运。皇上,我不是妖孽,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老夫人,本宫也不跟你废话了,你想要请哪位道长过来,你现在就去请。皇上也会去请清安道长和护国寺的高僧来的。”
想要揪她的的错误,想要用巫蛊之术嫁祸给她,也要看她愿不愿意配合这些人的阴谋诡计。
“那好吧,我记得后山的清源观里的道长就很不错,很多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请那里面的道长去作法,驱除邪祟,不如就让里面的琉章道长来看看,究竟太后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是,那就尽快将那邪祟给弄走,让太后快点醒过来。”
老夫人绕了那么大的弯,总算是把她的目的说了出来,她眼底有着凛冽又算计的光芒,在心里暗暗地想着,这一次她一定要想办法替孙女铺一条路,让安国公府恢复到以前的辉煌,不用再担心时刻有掉头的危险。
“那事不宜迟,快点让琉章道长进宫来吧。皇上,为了谨慎起见,也请清安道长和护国寺的高僧来吧,省得有人装神弄鬼,想要将脏水泼到臣妾的身上来,臣妾就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萧霖烨心疼又歉意地看着她,“好,凤一,派人去请清安道长和护国寺的高僧。”
许沐晴不想再看到安国公府里的这些人,她脸上流露出疲惫的神情来,“皇上,臣妾想等师父过来,让他看了太后的病情再说。现在臣妾想先回凤鸾宫待着。”
“回去吧,母后这里有朕盯着。”
萧霖烨心疼又歉意地看着妻子,都是母后这些唯利是图,想要权势地位想疯了的亲人,害得他的妻子受尽了委屈,偏偏有血缘和亲情这两顶大帽子压着,在安国公府没有犯很大错误的情况下,他又不能真的断绝关系,彻底不来往。
别说许沐晴憋屈,就连他对安国公府也厌恶和头疼至极。
“老夫人,夫人,还有安国公,还请到偏殿里去歇息,那些道长和高僧应该要一两个时辰以后才能赶到,那时候应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许沐晴离开之前,很是坦荡,没有任何畏惧地看着安国公府的那些人,她应该叫舅舅,舅母和外祖母的人家,不过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一点都叫不出口。
她尽了后宫女主人应该尽的责任,让人好好地招待这些皇亲国戚。
回到凤鸾宫以后,她将白薇叫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可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没有?”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