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魔钥冥惹-醉墨的眼眸,金钱钱有些磕巴了。
“不用了,等会我自己回去。要是别我家人知道我一个人偷溜出来的话,等会回去又免不了被禁足一段时日了。”
魔钥冥惹-醉墨轻声应道:“是我做事不周到了,差一点就害的嫣然不好交差了。”
金钱钱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人对自己这般真诚,自己却还这样欺骗别人。
魔钥冥惹-醉墨从怀中掏出一块铸铁镶金的令牌递到了金钱钱的面前。
“我住在皇宫,你要是要找我玩,拿着这个就能进去了。”
金钱钱听到魔钥冥惹-醉墨的话,眼眸微微的瞪大了一下,还说跟皇室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会去住皇宫。
“别这表情,我不是皇室的人,只不过碰巧住皇宫而已。”魔钥冥惹-醉墨淡淡的扬起了一下嘴角,看着金钱钱那一脸这解释似乎很牵强的表情。
魔钥冥惹-醉墨温柔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金钱钱的秀发。
“相识即是缘分,我们因画结缘,又因画中女子如此相识更有缘。嫣然,你看,我们都这般有缘了,我还会骗你吗?”
“不过……”魔钥冥惹-醉墨弹了一下金钱钱的额头,“以后不要去相信别人,坏人还是很多的。尤其是对美人,他们的心眼会更坏的。”
金钱钱感觉,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做有缘,又什么叫做坏人很多?这人跟自己也算得上陌生人好不好?
要不是看在他有一张跟闪闪差不多的脸的话,她才不会难得发善心的跟这人交谈这么多呢。
只不过,是对着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会让自己的心脏忍不住的想靠近一点点。
“我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圣印王朝,这个对我可能用不到了。”
金钱钱摸了一下令牌,又把令牌递到了魔钥冥惹-醉墨的面前。
“如果有缘去圣印王朝的话,拿着这个去找我就好了。”金钱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令牌递到魔钥冥惹-醉墨的面前,淡淡的笑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个令牌,她送出去的不多。一个令牌,就是她感谢别人的一个承诺。
她已经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感觉很温馨。
所以,这一次的温馨,用一个承诺来换,也算是值得了。
金钱钱站了起来,“外面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有缘再见!”
魔钥冥惹-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应了一声。
“嗯。”
金钱钱对着魔钥冥惹-醉墨弯腰了一下,转身离去。
魔钥冥惹-醉墨伸手拿起那块令牌,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令牌在他手上顿时灰飞烟灭了。
目光看着楼下的那抹身影飞快的奔向那一群黑衣蒙面人而去,似乎还在跟她们解释什么一般的模样。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魔钥冥惹-醉墨转身,拿起桌上的画卷。
慢慢的打开,看到那画上的一对璧人,淡漠的眼眸中闪过嗜血的杀气。
画卷突然一下子自己燃烧了记起,应在了那冰冷的眸子中,跳跃着火焰。
画卷燃烧,掉落在地上。
魔钥冥惹-醉墨的身后站立着两个白衣蒙面人,极度的隐藏着自己的气息。
“你们两个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
“是,主人。”
“是,主人。”
两个白衣蒙面人,转身,顿时消失不见,速度极快。
画卷上的火焰慢慢的变暗,最后消失不见。
魔钥冥惹-醉墨的眼眸带着嗜血的笑意,脸上开始脱落,属于金闪闪的样貌开始风化了一般,露出不一样的一张脸来。
妖治邪魅,带着嗜血修罗的寒意。
只一眼,都会让人的心感觉到冰冻三尺。
嫣然,你以为你真的是嫣然吗?
金钱钱回去的时候,帝歌还没有回来。
金钱钱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有些累了。
捏了一下酸疼的肩膀,金钱钱让黑衣蒙面人给自己打了洗澡水,泡澡去了。
大漠这地下的宫殿里,水都是带着银色的感觉。
夜明珠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带着丝丝的光晕的阴暗。
“今天外出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帝歌淡声的问道。
“主人,小姐今天一个人行为有些怪异。其他的,并未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是吗?”
回答帝歌话的黑衣蒙面人嘴角溢出血迹,痛苦的趴在地上。
“查清楚再回答,下不为例。”
“是,主人。”地上的黑衣蒙面人痛苦的爬了起来,退了出去。
帝歌看着自己面前挂的那幅画,眼眸微微的暗了下来。
画中的女子,只看到眼眸,面纱遮住了一切。
一身白衣飘飘的模样,身边飞舞着无数的彩蝶。
帝歌伸手,温柔的抚上那画中女子的脸。
“告诉我,是他吗?”
痛苦的闭上了一下眼睛,抚摸那女子脸颊的手,微微的弯曲了起来,最后紧紧的握住了。
他还是出现了,还是印证了那句话吗?
这一切,到底还是逃不过去吗?
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眸,那紫色的眸子慢慢的变成了血腥的红色,随即又慢慢的变成了紫色。
手慢慢的收了回去,画卷卷起,只留下最后的衣袍划过的完美弧度的残影。
金钱钱洗好澡刚刚出来,帝歌的身影就站在了她的院中。
见到帝歌,金钱钱快步的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