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把我拉到腿上搂着我说:“咱们回去可以交差了。”我奇怪他为什么不把账本留下?
其中有一个忍不住了说:“爷,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你们放了我们吧。”
那人给老十跪下,老十没理他,让我回我房里把衣服换了,我忙跑回房去。
他静静的说:“别紧张,我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就想这么和你待会儿,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累吗?天天办差办到回去躺下就能睡着,这样子还总是梦到你。”
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说:“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
常远笑着说:“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
他们都笑开了,十二弟轻声对我说:“十哥可是特别交待我,让我回去跟皇阿玛说你们要在外面住上一段时间哦,我可是希望回去你就是十嫂,不要再是什么哥啊的了啊。”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说:“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我说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说:“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他又看着刘贵说:“不过账本这件事情办的不错,你明天就回京吧,我会给皇上递折子给你份优差的。”那刘贵在一直磕头谢恩。
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他向我行礼,老十说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碎银把我往外轰了,他认得我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说:“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说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那刘海山一听倒缓和了些说:“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来了吗?还带走了这猫儿。”说完还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京里来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过去看着他,他嘿嘿的冲我笑着。
“帮我洗洗头吧。”他在里面说,我挽着袖子走过去,给他把头发散开,轻轻的给他梳洗着。他头发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长长的,我很喜欢他的头发。
我有些急的说:“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着拦住我,我看他一眼说:“我不是今天晚上睡这边吗?我得拿睡觉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来。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说:“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说话的声音不小,也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老十看着手上的东西,看我这样子,笑着跟我说:“好了,我晚些跟你讲好不好?你过来看看这些。”
我要回房把衣服换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里走,我挣不开他的手,只好跟去。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说:“呵呵,糊涂。你们三个说,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一夜无梦,睡的很舒服,睁开眼看到他躺在那儿笑迷迷的看着我,我脸一红,把脸蒙了起来。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站起来冲他说:“三百两?你们把一当官的一年的俸银都花了,你惨了,你准备还我钱吧。”
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
他一点我鼻子说:“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
我走到老十的身后,站着看着他们,那刘海山听到脚步声,微微一抬头看到男装的我更是一愣,忙又把头低下了,我想他清楚我是谁了吧。
吴巡抚忙说:“下官已经把尸体收拾了,不会有闪失,会等京里来人提人的,您放心。”
他坐直了看着我说:“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小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
常远是大概两个时辰后回来的,那刘贵跪在老十的面前不停的解释:“十爷,奴才真不知道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