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信她。
他,也只有她。
所以,越是这样,越是在发现了那条手帕之后,让他不知所措,即使怒火中烧,也不愿去问,更不想凶到她。
他承认那是妒忌。
哪怕明明知道,也许是空穴来风,甚至明明知道,南烟的心性不可能对那种“娘娘腔”感兴趣,但只要她跟任何一个男人牵扯上一点关系,他的心里,都会无可抑制的妒忌。
不过现在才知道,这种妒忌,有多可笑。
就算是简若丞也罢。
甚至,黎不伤那个臭小子也罢。
怎么会是个女人!
薛运居然是个女人!
自己不仅没有看出来,甚至还……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伸手撑着额头,也是挡住脸上一阵一阵往上涌的热度,几乎让他的脸颊都要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