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谷的少谷主柳亦雪,原来真的是当年的二路元帅薛丁山,这个姜须还真的有几分本事,愣是让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但就在柳亦雪承认了自己薛丁山身份之后,姜须却突然发了疯,“扑通”一声跪在其面前,泪流满面的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姜须,你有什么话,非要跪着说呢?”
薛丁山看着他,十分无奈的问道。
“薛哥,我就是得跪着,因为我是个罪人,我tm的就是一个混蛋,当年的事我要付一大半的责任的,要不是……”
“好了,不要说了,当年的事我不想听,你起来回唐营去吧!你当你的军师,我做我的闲云,我们各不相干!”
姜须要与薛丁山说说当年的事,但没想到薛丁山,不但中途打断了他的话,而且还下了逐客令,这让姜须一时之间都晃了神,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薛哥,你先别这么激动,当年的……”
姜须没管薛丁山下的逐客令,继续说了起来,这下可惹恼了薛丁山,就听得会客厅内一声爆喝,
“来人!把这厮给我叉将出去,我不想见他!”
“是,少谷主!”
迷谷的下人可不管你姜须,是不是军师,他们只听自家主子的命令。
既然少谷主下了命令,那就要坚决执行的。
从外面冲进来的两名壮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姜须的身旁双臂用力,直接架起了姜须,就往门外拖去。
“薛哥,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有……有误会!!!”
姜须一看不好,起初还挣扎了一下,但无奈人小力量薄,不是人家两位壮汉的对手啊!
眼看着就要被强行拖出门去了,姜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高声喊了起来。
一旁一直没作声的墨齐,此时也有些坐不住了,不得不出声帮助姜须说几句话了。
“柳……呃,薛大哥,姜军师说得是对的,当年的事并不是你看到的样子,这里面真的有误会!”
“有误会?有什么误会?”
薛丁山眼神犀利,看了看墨齐,又看了一眼快被拖没影了的姜须,高声喊了一声:
“来人,把姜须给我推回来!”
“是!”
原本拖着姜须的那两名壮汉,听到自家少谷主的喊声,二话不说一个原地掉头,又拖着姜须回来了。
这来来回回没多长时间,姜须就把会客厅的地面,擦得倒是无比干净了。
“姜须,我来问你,你刚刚喊得有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丁山双目紧紧的盯着姜须,问道。
“薛哥,我可以告诉你,全都告诉你,但,但你能不能先原谅我?或者,你答应我不生气行不?”
姜须并没有起身,一直跪在那里,这来回来去的折腾,衣服也皱了,还弄得全身是土,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薛丁山闭了闭眼,没说什么,但冲着姜须摆了摆手。
姜须见此高兴极了,
“谢薛哥,我就知道薛哥的心最软了!”
“姜须,我的耐心有限,你还不说吗?”
薛丁山此时的心情复杂极了,他不知道刚才一时冲动,将姜须招回来是对还是错。
当年的事,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每回想一次,它都会在薛丁山的心上,划上那么一刀,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薛哥,我说。你当初因为什么离开的唐营,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樊,梨,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薛丁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樊梨花”三个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被薛丁山说得充满了恨意。
墨齐听到耳中,感觉如果现在樊梨花在现场,薛丁山说不定能一剑劈了她。
“薛哥,这就是误会,您误会嫂子了,那封信不是她写的。”
姜须也不是傻子,薛丁山的恨意如此明显,他岂会听不出来?
“嗯?姜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丁山这次是真的愣住了,如果说他刚才是将信将疑,那现在薛丁山是真的上心了。
因为能说出那封信来,说明姜须没在开玩笑,说不定当年的事,真是有什么隐情。
如果有,那他就一定要弄明白,不为他自己,为了那个女人,那个傻女人,那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他薛丁山都要把这事给弄明白了。
“薛哥,我说这话你可别生气啊!当年寒江关送来那封信,其实,其实当时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只是当时我,我没太较真,总想着没准能给你点教训,但我也没想到,后来会……”
姜须越说声音越小,没办法,薛丁山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赤~果~果的感觉,仿佛他已经完全看透了你。
“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怎么送到唐营的,姜须,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薛丁山怒目而视,双目都起了红血丝,看起来挺吓人的!
柳老管家站在后面,十分的担心,但他知道此时再拦也拦不住了,只能在后面不住的安抚薛丁山,让他不要激动。
百里洛麟此时也是十分担心的看着薛丁山,他没想到墨齐的到来,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出来。
姜须见薛哥这样,也是吓了一跳,这回他没敢再开任何玩笑,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当年,薛丁山与樊梨花在战场上相遇,樊梨花对薛丁山一见钟情。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