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你跟碧华玩得这招,可把一府之人都骗得不浅啊,特别是那些蛇鼠两端的家伙,真是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啊。”高逸手上一激动差点没把钟爱的胡子给拨了下来,高声嚷嚷道:“最过分的是这么好玩的事,竟然没有老夫的份,太不应该了吧?”
“嘿嘿,有您老参与进来,那还不是告诉所有人这其中有猫腻呀,那我的安稳日子也过不下去的。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候咱们好好策划策划,争取比这次还精彩就是了。”秦菲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有秦擎苍的全方位监控,这雷神府的角角落落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是雷神府太托大,或者是太蔑视他们一行人,这个院落竟然没人监视,不过这样一来也给了秦菲一点喘息的空间,一直集中精力确实太累。
风铖被两人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连连示意他们减低音量,虽然这两天他四下查探过,没有发现监视的痕迹,但这毕竟是雷神府的地盘,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暗手。况且他们刚住进来的时候,监控之严密,就差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了,因此夜影阁之人即便回到这个院落,也不敢露出真面目,还经常表现出背主之人才有的沮丧与恐惧以掩人耳目。
秦菲与高逸互视一眼,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知道雷神府没有防范的,但谁还没有点隐私,因此很有默契地翻过此篇,随后由高逸对风铖解释道:“小铖。你别担心掉胆的,这雷神府之人也不知是真相信咱们,还是太过托大,确实没有监视我等。”
“嗯?连一点暗中布局都没有吗?”风铖惊诧地问道:“雷神府的人这么好骗不成?”
“骗?这话从何说起?”秦菲很感兴趣地反问道。
“回府主,当chū_yè影阁成员入住此院落,雷神府的监控非常严密,一众兄弟反正无事。就想着法的表演。有因背叛旧主而情绪失控自虐的,还有一言不和老拳相向的,更是经常喃喃自语痛哭流涕的,就连风某也曾装做灵酒下肚撒泼耍横过。”风铖提起这几天兄弟们的表现,就不由得比了个大拇指。而此提议还是由一位下界飞升之士提出来的,一经提出就获得了夜影阁七大主事者全票通过。在看了二三天他们的表演后,这七位也忍不住下场亲自来了一把,反正闲着也闲着,玩乐一番也是好的。
秦菲与高逸听到原为之后简直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么小儿科的手段就让会盟之人深信不疑。也不怪在秦菲那一通眼泪之下,这些仙人们竟然没有丝毫怀疑了。
高逸大摇其头道:“当初在府中之时,你等可都是榆木疙瘩。还记得老夫跟你小子开玩笑的时候,你还义正言辞地跑到昴府主面前说老夫为老不尊,有损夜神府的威严,怎么现在全都变了。不会是你这臭小子越长越小了吧?”
“嘿嘿,还请高老恕罪则个。此一时彼一时,当初风某一时想要修炼提高自身,对高老您的玩笑确实无福消受,而今如此行事却是为保护兄弟们不受伤害,虽有损形象却也不得不为,若您老还气不过。待回府之后顺您怎么玩,风某都自当奉陪,绝不求饶退避。”风铖在夜神府中的人气一直不低,除了修炼刻苦之外,就是好交朋友,与府内上至高层下到杂役都能相处融洽,所以秦菲才会一眼相中其为夜影阁阁主,若换一个主事之人,能否能建得此功就难料了。
“去,去,去!”高逸如挥苍蝇一般挥挥手,老眼一瞪直眉怒目地喝道:“你这臭小子当老夫是那睚眦必报的人吗?若是如此,早在昴府主在时,就把你给赶到矿星受苦去了。”
“矿星?嘶,幸亏您老深明大义没给风某下绊子,请受风铖诚心一拜才是。”风铖说完,当即抱拳弯下腰向高逸毕恭毕敬地敬了一礼。
秦菲对矿星二字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是一时也找不到原由,便将这种感觉藏于心底之后好奇地问道:“二位主事,你们也知道本府在无际之森受过重伤,很是忘了事情,这矿星是个什么所在,本府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
“就算府主你没有失去记忆可能也不知道此种星球的存在的。”高逸端坐于大木椅之上,很好为人师地解释起矿星的来由,“这矿星原本只是一些死星,就是无人居住之所,此上寸草不生,灵气微弱得连以前下界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根本不适合于修炼所用,所以被我等视为无物。天地通道关闭万载之后,有位大能偶经这种星球,却发现其中竟然产出珍贵矿产,可供炼器之用,当这消息传遍仙界后,这矿星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掀起无数大战,死伤惨重,用时数千年才最终决定了矿星的开采权。由于矿星实在不利修行,因此挖掘之人都为犯错的下等仙人,而为防止他们偷懒或逃跑,会派驻守卫监工,当然这些监工一般也是没有前途的劣等资质之徒,去了矿星就再无晋级的可能的可怜人。”
“正如高老所讲,若是风某被罚去矿星,这辈子也就止步于当时的修炼等级了。这多亏得高老心胸开阔,没有同风某一般见识,高老,请您老再受我一拜。”风铖说着又是激动地抱拳欲拜,却被高逸一股掌风扫了起来道:“拜什么拜,还没完了是吧,老头子我还没死呢,等我化成灰了再拜也不迟。”
“照你们所说,那矿星上的下等仙人岂不是就是挖矿的奴隶了,那他们可有回归之时?”秦菲不知为何很是悲愤,她只得将某归结到对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