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师傅,您还说对徒儿我毫无保留,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谎言一句,嘿嘿,幸亏徒儿我先下手为强,否则等你真的成功登上帝位,也不知还有没有徒儿的容身之处了。”眼看得那群仙王逃得一个不剩,因为谋划的盘算被打破而怨气冲天,但其说出之话却让器神殿内另一帮人心神一震,这帮人正是发觉器神殿被围后未曾露面的秦菲等人。
“元鼎居然是炼器天师的徒儿?”秦菲惊呼道:“可是他的骨龄连百万年都没有啊?难道是夺舍?”
“不对!不是夺舍!是轮回,是保留前生记忆重入轮回。”通天之门肯定的道,双眼之中奇彩连闪:“这保留记忆之法历来就有传闻,但是从古至今似乎从未有过真正成功之人,不曾想这元鼎居然就是。也不怪他突然就能横空出世成就赦赦威名,而我与小苍和狰狡明明与他实力相当,却在连手之下都不是他的对手,应是他身为炼器天师的徒弟,对我等仙器的弱点掌握至深的缘故。”
“通天分析的没错,依我看,要不是那时候他的实力还在仙君境初期,就算我们三个联手也是逃不掉的。”秦擎苍不无庆幸地拍着胸口,要是当时的元鼎修为比他们高出一点点,他们有没有机会遇上秦菲都是个未知数,更无从得知这天大的秘幸。
秦菲突然摇了摇头道:“这元鼎身为炼器天师唯一的徒儿,背叛他就不说了,却连他半分本事都没学会,真不知这位天师是不是挑花了眼,选出这么个不孝不义又愚蠢的货。”
“此言从何而来?”其他人闻言都是一愣,能入得炼器天师眼的肯定天资不凡,更何况这元鼎还能成功保留记忆重入轮回,绝对算得上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怎么在她嘴里就成了愚蠢了呢?
“不信?行。我讲给你们听就是了。”秦菲不屑地望向暗道中依然暴怒不已的元鼎,见他虽然怒气冲天,却只敢出言不逊,连出拳发泄都不敢。更是满眼的讥讽,双手环胸踮着脚悠悠地道:“其一,身为炼器天师传人,不管修为如何,只要是灵器、仙器,不管对手的数量与实力如何,都应以辗压之势掌控全局。那里像他一般,不过是对付你们二人再加上狰狡,居然让你们成功逃离了,更何况那时候小苍还是他的法宝之一。身为主人,还是炼器天师唯一培养的徒弟,连自已的法宝都控制不了,不是蠢是什么?”
碧华等人顿时沉默,暗暗思付起秦菲所说。而身为当事的通天之门与秦擎苍更是恍然大悟,正如秦菲分析的,要是元鼎仙君对炼器一道知之甚深,那身为其法宝之一的秦擎苍怎么有可能反抗成功,只怕刚有这心思就被他湮灭神智了。
可是灭神针与剑君却有点不是滋味,什么叫炼器天师的传人就能不分修为高低辗压灵器、仙器了,把他们当成什么了。身为仙器怎么可能这般容易被控制,如此想着,看向秦菲的眼神就有些不对。
察觉到这两位的眼神,秦菲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亮闪闪地冲他们眨了眨,随后碧华等人就错愕地看到两位仙器器灵委顿在地无法动弹。两人的本体也在忽然间出现在秦菲手中。并且还不怀好意地相互碰撞了一下,只得咣啷一声脆响,躺在地上的两人就像热油锅里的鱼一样弹跳数下,冷汗如雨将法衣都湿透了。
“嘿嘿,这下你们没有疑问了吧?”秦菲得意洋洋地冲灭神针两人扬了扬手。将他们的本体送还,并解了对他们的束缚。两人脱身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根本不敢有丝毫责怪之意,连眼神都不敢与她相交,心中是凄凉万分,惊恐于这世间真有轻易掌控他们的存在,同时又庆幸这样的人物是心地良善的秦仙子,若是换成元鼎或其他野心勃勃之人,那不吝于是仙器的末日。
有了灭神针和剑君遭遇作证,碧华等人那还有丁点怀疑之心,通天之门与秦擎苍以及秦贝贝更是暗赞自己是秦菲的脑残粉,她说什么都信,不然这会遭罪的可不止那两个笨蛋了。
通天之门脸上挂满了谄媚,笑语盈盈地向秦菲讨教道:“秦仙子,你之前只说了一,是否还有其他呢?还望能给我等继续解惑。”
“想知道吗?没问题,茶来,本仙子口渴了!”秦菲伸了个懒腰,很没精神地半眯了眼。
秦擎苍与秦贝贝相视一眼,很快取来软榻团扇,恭敬地扶自家主人坐好,秦擎苍于后狗腿地给她捏着肩膀,而秦贝贝则跪坐在一边给她打起了香扇,看着秦菲满脸的享受模样,屋内其他人都有种黑线的感觉。碧华颇感丢脸地别过头继续观察元鼎去了,而灭神针和剑君只敢在心中腹诽,脸上却一点异样都不敢露,就怕再受一次教训,而通天之门却是有样学样地取出茶杯清水,那茶杯正是之前秦菲所炼之物,只需清水便雅香扑鼻甘甜不已,斟了大半杯,才毕恭毕敬地双手捧着奉到秦菲手边。
“嗯,舒服!”秦菲啜了一口茶,很是享受地轻叹了声,望向一众虽然都心急知道原因,却又怕打扰到她雅兴的人等,心情很好地开了尊口:“这其二嘛,你们看元鼎如今的做派就可知了,虽然因那些仙王被传送离开而满腹的愤怒,可是却只敢在嘴上发发火,对暗道中的设施是一点都不敢碰,怕是担心天师还有后招吧。”
秦擎苍等人依言看向犹如困兽的元鼎仙君,果见他虽然死命握紧了拳头,隐约连青筋都显了出来,却只是愤愤不平地喝骂着,不由连连点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