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本多忠胜说了不会让郭奉孝失望,可是郭奉孝最不愿意看到地位还是发生了。
本多忠胜因为不愿让自己的士兵犯险,而一味的在山脚等待。大好的时光就这么白白流走了。
天色很快又黑了下来,可是那七个虾夷族的游弋武士还是不见踪影。
本多忠胜有些着急了,他已经耗了大半天的时间,可是山火还没有完全熄灭。那游弋武士还没有完全消灭。
天色黑了,情况就更加的不尽人意了。
本多忠胜正在烦恼忽然听到帐前一阵骚乱。他知道是那几个游弋武士趁着夜色想要冲出重围去。
他立刻那起自己的打刀,冲出账外。
果然就见士兵重重围住了两个浑身黑衣的虾夷族游弋武士。
那两个游弋武士的年纪都不大,看起来二十一二的年纪。他们手里拿着唐刀,眼神中满是坚定不移。他们对望一眼,大喊一声再一次向着围住他们的士兵扑了上去。
他们是虾夷族的游弋武士。是一群经过训练的豺狼,他们挥舞起唐刀,刚猛有力。
本多忠胜的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是一刻钟,就有十几人倒在了他们两个的手下。
本多忠胜不愿意自己的士兵继续这样白白送死。
“都退下!”他大喝了一声,取掉头上的大盔,走到了那两个游弋武士的面前。
他双手握住刀柄,刀尖冲向两个年轻的武士。淡淡的说道:“来吧。赢过我,让你们过去。”
那两个游弋武士没有回答。他们知道现在地位他们别无选择。不论面前的这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只有应战。
两个游弋武士相对点了点头,然后其中一个脸上有一处刀疤的武士,率先发动了进攻。
他大声喊着,抡起一刀自下而上斜向撩起,直取本多忠胜的腹部。
本多忠胜大吃一惊,慌忙后退。那武士的唐刀还是划在本多忠胜的大铠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印记。
本多忠胜做跨一步,回手向着那武士的脖颈砍去。
这是另一名武士也动了。那武士动作之快,本多忠胜根本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左肩已经被那武士的唐刀划破一条口子。
好在那武士一招得手之后,便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不动。先前脸上带有刀疤的武士又攻了上来。
那刀疤脸的刀法厚重有力,大开大合之间,本多忠胜勉强支撑,漏洞百出。
那另一名武士却在这时又动了。他抓住本多忠胜的一处漏洞,然后迅速出击,一击而中。本多忠胜的腹部再添一处新伤。
周围武士一见主将连连受创,纷纷上前攻击那两位年轻武士。
那两位年轻武士也不言语挥起唐刀便杀。他们两个一个刚猛有力,一个轻灵迅捷,两人配合无间,士兵们根本不是对手。
本多忠胜喘了一口气又道:“都让开!”
他的执着让周围的士兵都愣了,一时间个个拿着武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让开!”本多忠胜又喊了一句。
“都让开,让他们走!”本多忠胜喊道。
“可是……”一个胆子大的士兵道。
“我本多忠胜说过的话怎么能够不做数呢!”本多忠胜大口喘着不知道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气愤。
“都让开,让他们离开!”本多忠胜又道。
这一次连那两个游弋武士都愣了。他们没有想到本多忠胜竟然真的会放他们走。
他们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便想着营外走去。
就在这时有人跑来禀报道:“将军刚刚山北有五人冲出重围向北逃去了。”
本多忠胜闻言苦笑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声东击西的计谋。”
“站住!”一个士兵的声音吸引了本多忠胜的目光。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士兵们再一次拦住了正要离去的两位游弋武士。
而那两位游弋武士也正回头看着自己,那目光中满是责问:原来你本多忠胜也是食言而肥的。
本多忠胜摇了摇头,大喊道:“让他们走!”
那拦路的士兵道:“让他们走了,关白大人一定会怪罪的。”
本多忠胜叹了一口气道:“关白大人那里有我顶着,你们不用害怕!”
那士兵道:“将军!”
本多忠胜怒道:“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放他们离开!”
那士兵见本多忠胜真的生气了,便不敢再拦。
那两个游弋武士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本多忠胜一回头就看见郭奉孝和真田一郎,顿时脸上便有些发烧了。
他走到郭奉孝跟前拱了拱手道:“早知道就听先生的了。也不至于现在让他们七个跑了。”
郭奉孝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小事。你放走那两个游弋武士,要是让关白大人知道了,怕是要受罚的。”
真田一郎道:“这可好了,本来想着拿下这里立上一功呢,没想到功劳没了,还要受罚。北条氏政这一次睡着了都能笑醒。”
郭奉孝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收兵回去吧。”
本多忠胜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一时间将令传出,大军收拾一番之后,便浩浩荡荡的往札幌的军营而去。
刚走了不远,探马便来禀报道:“将军,关白大人已经到了札幌城北。”
本多忠胜一愣道:“关白大人不是还要两天才能到这里吗?”
那探马道:“关白大人关心北海道的战局,一路上快马加鞭赶来。是以比预计的早到了两天。”
郭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