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恭恭敬敬的道“带他去富士山,将我们的故事讲给他听。请他帮助我们达成目标。”
苍鹰点了点头道:“属下记住了。”
鬼医从身上将那黑色的吹针拿出来交给苍鹰道:“你此去可以将这吹针拿给他看。他见了之后自然会相信你的话。”
苍鹰接过吹针,仔细放到衣服里。然后道:“属下还有一事要回报。”
鬼医闻言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说无妨。”
苍鹰使者道:“我回来的时候,遇到吉田八云。”他看着小心翼翼看了看鬼医的表情。
鬼医道:“吉田八云现在在哪?”
苍鹰道:“我见他被佐井由纪子带走了。”
鬼医道:“你是谁他是被带走的而不是抓走的?”
苍鹰点了点头道:“他们身边的人太多,我没能听清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只见佐井由纪子和吉田八云两人都很客气。佐井由纪子还给吉田八云备好马匹,有一个武士给他牵着马。因为自始至终吉田八云都没有反抗的意思,所以我也就没有出手救他。”
鬼医闻言点了点头道:“吉田八云一向极有主意。就随他去吧。”
苍鹰闻言躬身道:“那属下告退了。”
鬼医道:“去吧。”
苍鹰便恭恭敬敬的向鬼医行礼,又向英子,石太,雅子一一点头示意后,挑起门帘没入黑暗之中。
看着苍鹰远去的背影,英子道:“宗主大人,我们真的不用去救吉田八云吗?”
鬼医道“英子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吉田八云来了。你不是最讨厌他了?”
英子道:“讨厌归讨厌,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她话音未落,便听朱舜臣的声音从帐内传来。
“你个小丫头该担心的时候,不知道担心。怎么不该担心的时候,倒担心起来。”
英子有些不服气的道:“朱爷爷,吉田八云被人带走了,怎么就不该担心呢?”
朱舜臣道:“什么带走了,我看他是非常乐意跟着走了才对。”
英子道:“朱爷爷什么意思?”
朱舜臣道:“这都不知道,还亏你常说他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英子一愣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为了气他便长拿这事说话。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我是不知道的。”她说着忽然便一下子明白了。“难道……”
朱舜臣点了点头,英子立刻吐了吐舌头道:“原来吉田八云惦记的是藤原五十国的老婆。”说着忽然一笑:“真大胆。不愧是吉田八云!”
天渐渐黑了下来,山谷里的窄道上就更加的黑暗。
越靠近丰臣秀虎的军营,郭奉孝就越小心。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好选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行动。
那丰臣秀虎也真是安营扎寨竞选在一处三面环山的山谷里。出入都只有一条道。走在那道上极其容易让人发现。
他只好小心翼翼,就连脚步也放的轻了。
他走了一段路,远远的可以看见丰臣秀虎的军营中火燎里跳跃的火苗。
他停下来开始寻找那条之前潜入军营的路,可是那条路已经被碎石块砌上了。他只好在黑暗中重新摸索一条道。
他正在黑暗中摸索,忽听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了。虽然那脚步声同样压的很轻,可郭奉孝还是听见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人发现,只好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连喘息都压的很缓很缓。
那人似乎并没有发现郭奉孝,只是四下里观望了一番,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郭奉孝估摸着那人已经远去了,这才动了动手脚,继续去寻找那进入军营捷径。
正寻着,忽然赶到背后一点寒光点到,慌忙之中便抽出中庸宝剑去挡。
只听哐啷一声,一把打刀就砸在了中庸剑上。
那力度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只可惜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底细。
郭奉孝不敢大意,左手剑指向着那人的腹部刺去。
那人似有感应,回刀来挡。
郭奉孝随即一剑砍下。
那人叫了一声好,身子一转向着山壁滑去。
郭奉孝挺剑跟上,与那人又斗在一处。
正打得难解难分,忽见军营中有一队人马挑着火把,正向这里奔来。
原来两人打斗的声音早已惊动了军营的守卫,慌张报于丰臣秀虎知道。
丰臣秀虎便派本多忠胜前来查看。
本多忠胜领命便带队直奔而来。借助火把微弱的光,只能看到远处两道寒光上下游走。可不就是有两人正在打斗。于是断喝一声道:“军营重地,是谁在此私斗!”
郭奉孝闻言便已知道来人是本多忠胜。虽然自己并不怕他,可是面前这人却不知是不是本多忠胜一伙的。要是他们两个练手起来,那岂不麻烦。正想法撤退。
忽听对面那人冷笑道:“原来你还有帮手?”
郭奉孝道:“对付你就这种货色,郭某一个人足矣。何须帮手。”
那人一愣收了打刀问道:“你说什么?”
郭奉孝道:“我没有帮手。”
那人道:“不是这句,你说你姓什么叫什么?”
郭奉孝道:“本人如假包换郭奉孝,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上来就要动手。”
那人忙道:“郭先生,误会啦。”
郭奉孝正要问误会什么了。却听本多忠胜已经带队欺了上来。
那本多忠胜依稀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眯着眼想要仔细辨认,却被一闪而过的寒光惊到。那种宝光他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