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笑道:“小石榴不是咱们家的金凤凰吗?”
“这个小凤凰有小神龙陪着便可,母亲若是喜欢她,待生日过后,我带着她专门到您这里来请安,您想怎么疼她都行。”
萧太后沉思了一阵,说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并不是要去专门给她做生日,只不过总憋在后面,想出去走走。”
唐玄民忙道:“母亲想出去走走,待过些日子天气凉快了,我陪您到外面好好松散松散。”
萧太后不悦地说道:“我不过是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会,你怎么就那么多的废话!”
唐玄民不敢多说,低着头想心事。
萧太后叹了口气,说道:“当初太子身体不好,我也是为国家着想,日后必须有一个储君,看着二郎稳重,便也有了些想法。如今太子身体完全康复,我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也告诫二郎不要再心存幻想,却不料他竟然和大郎搅在一起,继续和太子作对,岂不令我心寒!”
唐玄民却清楚,两位太后向来不和,吕太后一心想让大皇子继位,萧太后看不过,便支持二皇子,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所在。
萧太后继续说道:“小石榴的所作所为,我暗中观察了很久,若不是真的得到了仙人眷顾,她何以能如大人般地做事?可见称她为金凤凰也不为过。她和太子走得很近,自然就被一些人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趁太子给她做生日,我便去捧捧场。你也不用为难,我便和你们夫妻俩、太子坐在一起。”
唐玄民心中感激,忙道:“既然母亲执意要去,孩儿吩咐他们做好准备便是。”
从萧太后寝宫回来,唐玄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萧太后此番是要高调支持太子,担心的是两个太后必然会更加水火不容,谁气病了都不是闹着玩的。
习惯性地走进书房,却发现张皇后已经等候多时。
见唐玄民回来,张皇后忙问道:“陛下去哪里了?听说两个太后都要去参加小石榴的生日宴会,是真的吗?”
“我刚从萧太后那里回来。”唐玄民苦笑道,“她老人家执意要去给太子撑腰,我也劝不住。虽然是好事,但吕太后岂能坐视不理?就怕宴会上会有一场争吵,小石榴岂不受委屈?”
“也不尽然。这些日子吕太后虽然没有亲自露面,但那些虾兵蟹将总在找机会惹麻烦,甚至连宫女丫鬟都不老实了!萧太后主动出面,也算是给太子增加了抗衡他们的筹码。”
唐玄民叹了口气道:“现在太子身边的人还不多,除了萧太后、你、我,都是元老院以外的人。万一吕太后一不做二不休,抬出元老院,废掉太子,恐怕咱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些元老们大部分都不插手朝廷的大事,太子又没有什么不妥,也不能说废就废了!”
“希望如此吧。我只是担心吕太后手伸得过长,把一些元老笼络到身边,咱们便会处于劣势!”
“不要紧,你有权否定一次他们的决议,即便想废掉太子,也是10年后的事了,那时太子想必已经羽翼丰满,大有作为,元老院也不可能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