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胖得像球,好不容易才配齐了床具,不过这一批没有上一批质量好,一下又被二喯把床压塌了。
他刚才忙活半天才配好两套房三个人的装备,累得肠子都快断了。在那喘喘喘的半天直翻白眼,半晌方吐出一口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孟……啊孟……公子啊,我,我,我这就叫他们再抬新的来。”
在内心里,他气得心里也翻白眼儿了。
孟聪明忙道:“要结实的啊,得我俩一起都压不垮才成。”
刘成给气得,一个人的床,你和那傻子一起睡,可不得塌了,和那小娘子,不就塌不了嘛!
他心里,总觉得孟聪明和那个长得乖得不行却很勾人魂魄的小媳妇,是有什么特殊关系的。
说没关系,谁信!
他急忙去找了张老榆木的大床,指挥几个小太监扛着吭唷吭唷。
孟聪明看着一队人吭唷吭唷抬着大床过来。突然想起韩杰将神邸的大床,大概也是这样吭唷吭唷从宫中抬到肖纵家,不由乐不可支。
看到小太监们费劲的样子,他走过去,向上一轻轻一托。
小太监们正埋头拉车不知道抬头看路,突然觉得上边一松,一轻,这才抬头。
孟聪明笑道:“看你们,这样一张床便费了吃奶的劲。”他说着,另一只手也托在床上,两臂一运劲儿,就一个人把床举起来了。小太监们生怕他失手,吓得一哄而散,远远地不走开又围观看着他。孟聪明嘿了一声,道:“二喯,还不快接过去!回头没你的羊腿!”
“来了!来了!”这一句比什么都灵验,二喯像一阵黑旋风似的跑过来,孟聪明双臂一轮,大床就飞了出去
二喯啊呀一声:“孟公子,好吓人呀!!”却双臂一举接住了床,还原地转了个圈儿,“孟公子,床放哪?”
刘成看到他俩悠来悠去,顿时也不生气了,心里不由为刚才自己没说出口的恶毒笑话感到高兴,便心平气和地安排换家具的事情去了。一路走一路却念叨:“这个败家子儿!”
他却不知道,这一套掌法习成,那是万金难换!
孟聪明待刘成走了,才徐徐对可儿说:“刚才二喯把你吓坏了吧?这些招式,我平日总是对着内功心法,对着上边的文字一起练,好几天才能够进个一招两式,而且招式和内息一直根本无法融到一起,不顺得要命,自己都觉没走对路子。还是二喯有悟性,我之前被那文字迷惑了。但是,只看图,我也是无法悟出的,这掌法,全是二喯先领会了,传授给我的,二喯实在是太厉害了!”
说罢,孟聪明拿起柯灵重画的秘笈,将注解部分用手挡上,给可儿看。
听孟聪是一说,可儿也十分好奇,她伸头一看,才发现果真是太神奇了。一旦将文字和小人对照,书便是死的。但将文字挡上,那上边的小人立刻像活了一般。孟聪明一哗哗快速翻书页,前后连贯,串起了一连串招式。
孟聪明点头嗯了一声道:“只怪我自己杂念太多啦!只看画上小人的动作,也不会比二喯学得快。”他又想了想,“不,没有二喯,这套掌法我根本破译不了的!”
他看着爬到床上,又睡得呼呼的二喯,笑着对可儿道:“可儿,你现在万事踏实啦,只等他着明日睡醒了,你们一起回婆家去吧!”
可儿脸红了,刚才她是真的好担心二喯。
眼下,松了一口大气,孟聪明笑道:“你在这里好好陪二喯吧,我要去把掌法再加固加固”
他挟着秘笈,直奔自己屋子百去,却总觉得腋下火热。
这是她亲自画,亲自写的呢
这是一本亲秘笈,和孤鸣鹤,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二喯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孟聪明亲自跑到厨房,拿了好几条羊腿,把给小王爷留的熊蹄也捞了两个。
毕竟是外甥,他还是给他留了俩,没全拿走。
还有那些宴席上展现过的精美好看更好吃的点心,装了一大包,都拿来给二喯吃。
二喯吃得兴高采烈,嘴里还听不太清楚地说着:“在这里吃,好!不用对着那个大孔雀。”
孟聪明和可儿都大乐:“二喯太有文采啦,形容得太生动啦!”
孟聪明又想逗二喯,便故意严肃地问:“我给你这么多点心,你说,我和大公子哪个好?”
二喯把手里一个大个儿的鲜果蒸糕放下,认真思考了一下,方道:“大小姐好。”
孟聪明和可儿都笑得直不起腰,可儿道:“二喯,你真是太会说话啦!”
孟聪明笑过后心中却似被触动。
她惊鸿一现,却又转瞬即逝。
这个时候,他天天和她在一起都呆不够,可他们要见个面,是有多难。
想起在北燕的时候,他不由贪婪地回忆着。
那是多美好的时光呀,她为他做饭,他还嫌她怎么就知道做饭。
他们一起在冬天的旷野中寻猎物吃。
她在外面被韩杰打伤,他急得都快疯了。
韩杰,是少有的被他下了狠手的人。
谁,也不能伤害他心中的她。
因为下午的这场意外收获,孟聪明禀过了成王,留可儿和二喯在王府中住了一夜,以便晚上再和二喯切磋。因为二喯只是贯通了招式,却不能融和内功。因此孟聪明之后还要自己继续修炼。
两人走招贯式,练到很晚。孟聪明真的让二喯和自己睡一张床了,不过他严正警告二喯道:“不许乱翻身,不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