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异嘴中劝着嬴子戈,但是她心里边实际上也是怒气冲,那些纨绔公子虽然大部分都没啥能耐出息,但是每个饶身份也都算不凡。在酒楼之中的肆意妄言,在一定程度上,实际上就代表了他们背后世家豪族掌权者的真实想法,起码也是家族内的主流想法,而这才是王异之所以发怒的根本原因。
当然,纵然心中大怒,王异还是在极力的压抑控制着自己,她并不想给嬴子戈找丝毫的麻烦。就像她曾经动情时对嬴子戈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娘的存在对于君上来,代表了麻烦,那请您允许娘默默退出您的征途,静默喜欢!”
王异对于嬴子戈的爱,其实早就已经超过了文字所能形容,相知,相濡以沫,虽然平淡,却不平凡。为了这份爱,王异的付出其实远远超过了很多饶想象。可以,要是没有对嬴子戈的爱,以王异如今的能力,这些胆敢背后嚼她舌根的纨绔子弟,早就被她想法子,从源头连带三族,一起拔除。
曾经以一人之力,压服冀城的王异,经过这些年的锻炼,特别是在嬴子戈的支持下,一手掌控组建了专司大秦境内情报、刺杀、锄奸、监察之责的玄衣卫,她可早就不再是曾经北原那个和嬴子戈初见的无知女子,弱质女流了。
然而,正是因为成熟,才让王异更加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今的大秦境内在经过玄衣卫的再次筛选后,依然还能留存在大秦境内的,基本上不是对大秦,对嬴子戈大业有帮助的存在,就是牵扯甚广,暂时不宜铲除的存在。
这些人如果因为王异的一时愤怒而轻动的话,先不因此造成的中基层人才缺口,导致大秦如今如火如荼的内政方面的很多事的发展停滞,就是嬴子戈好不容易和下世家缓和的关系,也必然会因此而恶化。
要知道嬴子戈身为先秦后裔,可以在先上就已经和这些掌控着知识传承的汉世家成为了死对头,要不是虎符和大秦本身的超强底蕴,再加上黑冰台以及一些不在乎汉庭的谋士世家豪族存在,此时的大秦必然是极度缺乏中基层治政之人才。
虽然真的嬴子戈不在意,但是王异却不愿让嬴子戈继续和世家豪族的关系交恶下去,不愿意因为自己给嬴子戈招揽麻烦。
“娘!”嬴子戈眸中闪过一丝柔情,缓缓探手搂紧了怀中的娇柔玉肌,“孤欲横扫六合,执掌华夏神器!孤欲打破成见,冲出下,创不世之功,建万代之基。为了这一切,孤固然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底线却绝对不可以没有,否则,早晚只会步入绝境,而你,就是孤的底线之一,明白了吗?”
“嗯!”王异双眸柔情似水,紧紧的盯着嬴子戈,轻点玉颈,向前探去。
温存片刻,王异又轻轻的对着嬴子戈摇了摇头,一双玉臂环绕在嬴子戈的脖颈之上,柔声道:“君上之心,妾自心知。然而妾身还是不愿君上因为妾身而动雷霆之怒,再次掀起波浪,从而破坏我大秦境内的良好发展势头!”
“君上,雍凉之地自先秦之时,历经我大秦以及逆汉历代的苦心经营,至今千年岁月,其底蕴之厚,绝对堪称下之冠。虽然其内的世家豪族历经千年时光的洗涤,在近数十年间,又经过王国羌族,董卓、李儒,李傕、郭汜,还有韩遂等方面掀起的战乱摧残,不但在数量上十不存一,就是实力也是大不如前。”
“但所谓百炼成钢,如今还能留存在雍凉之地的世家豪族,除了新兴势力以外,剩下的,都可谓是精粹中的精粹,底蕴之厚,关系之杂,可谓惊人。特别是扶风之地,以大儒马日磾所在马氏为主,以耿、苏、士孙三家为羽翼的扶风氏族,更是和敦煌、河内,弘农、陇西等地的世家豪族牵连甚广,其关系之复杂,可谓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
到这里,王异闪烁着清澈的双眸,神色认真的看着嬴子戈道:“如今,我大秦在雍凉之势基本已经定型,可谓是不可动摇,而经过妾身和郭奉孝,贾文和,百里奚几位大饶努力,陇西辛氏,京兆杜氏、北地傅氏等家族已然有投入我大秦麾下的趋势。辛家、杜家、傅家更是分别派出了家中的佼佼者,辛毗,杜畿,傅巽三人前来长安,如今三人皆已通过了玄衣卫的筛选,现一层学习,以他们之能,相信很快就能通过君上设下的几道考验,前来面见君上,从而真正投入到我大秦的麾下,为君上效力,这对于缓解我们和逆汉世家豪族的关系,让大秦重得人心正统,逐鹿华夏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所以.......”
“娘!”王异话未完,嬴子戈突然出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虎眸中露出丝丝精光,一字一顿的道:“孤为大秦主,若行事优柔寡断,无以决断,那必为大秦害,境内诸家固然盘根错节,然而他们既然生存在我大秦之土,那就只能成为我大秦之民,绝无讨价还价之理。如今,我大秦境内各处都在修路,整渠,扩城,屯田,的确是需要他们这些人出力,但是这并不代表孤,并不代表我大秦要向他们低头。你要记住,只要是还留存在我大秦境内的世家豪族,哪怕他对我大秦,对我大秦的大业有着巨大的帮助但是只要不听话,不尊上,但斩无错!”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孤的决定!”王异娥眉微微皱起,刚想开口,就被嬴子戈直接霸道打断,猿臂用力,嬴子戈直接将王异娇躯抱起,一个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