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疯狂怒吼,迎着蒙武快如闪电的绝杀一刀,和托木疯狂的调动着自己体内的一切力量,早已经临近枯竭的罡气混合着生命精力一同爆发,疯狂的拦向了蒙武的攻击。
和托木的瞳孔缩成了一点,浑身青筋暴起,血脉贲张,面对着蒙武的这一刀,和托木知道,如果自己拦不下来,那这一刀不仅仅会拿走自己的项上人头,就连躯体包括坐下的战马,都有可能在哪狂暴的攻击余波下被摧成粉末。
罡气狂涌,和托木整个人就好像被炸熟的小龙虾一般,通红通红的。那是身体血脉狂涌而出,对体表造成的压力负荷而成。
“轰!”
大音希声,蒙武的刀总归是斩了下来。
在和托木舍生忘死,不计负荷的惊人求生yù_wàng下,他总归是没有被蒙武的刀当场斩杀,也没有被攻击的余波轰城粉末,但是他整个人直接被那狂暴的攻击力度打成一坨飞了出去,重重的砸落在了血河之中。
“敌将已死!二三子,随某杀敌!”蒙武暗中缓了口气,压抑着自己体内的空虚,压根不管和托木的死活,直接朝着对面冲去,高声吼道:“杀胡!”
“杀!”在蒙武如同天神一般的战斗力下,匈奴士卒的士气彻底崩盘了,与之相对的却是大秦士卒的士气,直接爆表,悍然爆发出了数倍的战力,跟随在蒙武的身后,怒吼着杀向了开始崩溃的匈奴大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乌尔汗目若呆滞,神色茫然,他知道,这一战他们败了,而这一败,他们此前的规划必然彻底落空,莫说并州,就是河套,五原,云中这些地方他们很快也要付出他们该有的代价。
“不行,我不信!儿郎们,我们还没败,我还活着,跟我杀!杀!杀!杀啊!”
乌尔汗绝望且缝宽搞得大吼着,意图唤醒匈奴人的血性,随着他一同再度冲杀。然而,在大秦一波接一波,好似无穷无尽的夺命箭雨下,匈奴骑兵彻底绝望了,疯狂的四散而逃,数之不尽的匈奴精骑甚至不用秦军追杀,就直接和自己人互相冲撞,掉落马下,再被后面紧冲过来的同袍踩踏而死,融入脚下的血河肉泥。
“放!阶梯射击,覆盖!”
蒙武并没有急着追击,匈奴人的败局已定,此时他需要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己方的不必要伤亡。微微休息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痛楚和空虚,大吼着下达起了命令。
“放!放!放!”
命令一个接着一个,弩箭几乎是一波连着一波,没有停息。遮天蔽日的黑色箭雨后,换来的是漫天遍野更加猩红凄凉的血肉山河。
......
与此同时,云中郡,武都县内。
嬴子戈率领大军一路疾驰,飞快的靠近着渭河,意图越过渭河,直击云中。而另一面,三日前和乌尔汗、和托木协商好分兵而来的巴格路,怒?起也率领着数万匈奴兵马到了渭河边界。
“报~”
战马长鸣,正在马上沉思的嬴子戈回过神来,望着快速靠近的己方斥候,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报!君上,前方渭河边界处发现匈奴兵马的踪迹!”秦军斥候在嬴子戈的注视下,飞快靠近禀报道。
“匈奴?”嬴子戈低头沉思,随即沉声问道:“确定在渭河那方?有多少人,行军还是驻扎?可能弄清楚是哪一部的匈奴?”
“禀君上,远远望去,部分已然过河,并且就地开始扎营起来,想来应该是要在此休息一晚,人数看上去大约有数万左右,具体的弟兄们没敢靠的太近,看不出来,至于旗号复杂混乱,但是最显目的旗帜却是休屠各部的联盟旗,想来应该是他们的人手!”斥候低头微微思量,随即快速将自己看到的情报回忆道出。
“正在渡河?”嬴子戈双眸一亮,再度询问道:“确定他们正在渡河吗?”
“是!”斥候点头。
“传令,弩上弦,刀出鞘,全速突击,必须在匈奴大军尚未过河,立足未稳前,将其击溃!”嬴子戈平静的声音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耳边,不大,但是那种森寒的杀意和威压的霸气却让所有的士卒敬畏尊崇不已。
“踏踏!”
几十里的距离对于嬴子戈麾下统领的大秦精锐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距离,全速前进下,很快渭河涛涛的水声就传入了嬴子戈的耳中。同时出现的,还有那无边无际正在渡河的匈奴士卒。
“杀!”
战鼓声响,号角苍凉。
嬴子戈并没有给匈奴人太多的反应时间,在看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直接挥舞着手中的战刀,下令发动了总攻,无数大秦铁骑组成锋矢阵在王翦,王离,张绣这三柄剑刃的带领下,疯狂冲锋。
“呜呜呜!”
“敌袭,敌袭!”已然度过渭河的匈奴人正在万夫长的指挥下安营扎寨,突然听到耳边这宛如奔雷一般的巨响,望着那连绵不绝的黑色河流以及高高扬起的锋芒战旗,外边放哨的匈奴哨兵疯狂大吼起来。
“一百五十步,仰射覆盖刀芒所到之处!”
凝神扫视,嬴子戈望着率先从慌乱中缓过神来开始上马集合的匈奴精锐,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扬起战刀,一道百米刀芒瞬间成型,带着无可匹敌的庞大气魄轰然落入匈奴阵中。
狂暴的罡气凝结而成的刀罡,带着极致的锋锐夹杂着森然的杀意,化成近百米长的无形大刀,直接切碎了刚刚开始集合,准备反击的匈奴精锐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