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看着裴书语的眼神,赤果果的就是看情敌的眼神。
裴书语心里门清儿,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
“厉溟墨没有和你说过吗?”裴书语看着厉溟墨一副很失望的样子:“一一,说句实话你可不要多想喔、要是没有你,我可就是厉溟墨的人了喔。”
“你……”
“裴、书、语!”厉溟墨放下手里的剥蟹工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适可而止的分寸你应该懂得吧!”
“我说错了吗?”裴书语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们原本就是长辈撮合的一对儿,你干爹和我爹地不知道多希望我们在一起呢?”
“所以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呢?”既然说开了,席唯一就更直接了。
整个餐桌的气氛就怪怪的、现在说开了正好。
“就是想看看你啊!”裴书语语气甜甜的,可是整个人身上却散发着一种黑暗又执着的气息,她说:“我裴书语这辈子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失手过的。
可是因为你、我还没有出手就已经失败了、心里特别不爽又不甘。
所以就想看看让我输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是这样,你对我早就应该了如指掌了吧!”
“资料上的了解和面对面的了解可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的。”裴书语看向席唯一:“事实证明,资料就是资料。”
“我可以当做这是一种夸奖吗?”
“当然可以。”裴书语微笑道:“毕竟你并没有资料上说的那么蠢。”
席唯一:“……”
还真是好别致的夸奖,她可以不要吗?
“我还比资料上的更刁蛮、更任性呢。”
席唯一恶狠狠的瞪着厉溟墨,仿佛要把他吃了似得:“厉溟墨、能剥快一点吗?没看到我都吃完了吗?”
厉溟墨连连点头:“好的,大小姐。”
又给席唯一剥了一只蟹,厉溟墨殷勤的奉上:“亲爱的、请慢用。”
“哼。”席唯一冷哼一生,又在桌子底下踩了厉溟墨一脚:“继、续、剥!”
厉溟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回去之后,一一要削了他。
“ok……ok……”厉溟墨求生欲极强。
他可真难,夹在老婆大人和恶毒恩人之间。
他知道裴书语的意思是什么,所以他只能配合她。
因为只有这样,裴书语这个女人才会和他两清。
毕竟他能和一一有今天,裴书语帮了大忙了,再说,虐陆修御,可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啧……”裴书语看着自己还没有彻底剥好的蟹,又看看席唯一盘子里剥好的蟹肉:“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反过来似乎也说的通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坏女人喽?”席唯一抬头看着裴书语。
“难道不是吗?”裴书语说:“你看看你、你都这么对待厉溟墨了,可他还顺着你。”
“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你?”厉溟墨又剥了一只蟹给席唯一。
配合归配合,敢欺负他的小一一,他怼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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