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厉溟墨痛苦,看着厉溟墨煎熬,看着他明明痛不欲生还要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正常样子……
因为席唯一就差没有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厉溟墨了,可却还是被厉溟墨无情的拒绝了、抛弃了。
所以没有人理解他、没有任何一个人支持他、包扣他的兄弟们也都觉得是他的错,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他作又矫情。
他似乎成为了“负心汉”的代名词,似乎成为了“不知好歹”的代言人,他似乎快要被“他的全世界”集体抛弃了。
除了我、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苦衷和痛苦……不过我知道又如何呢?我除了冷眼旁观难道还要开解他、帮助他吗?
对不起,我陆修御可不是这么善良的人,更不是对我的情敌手下留情的人。”
“你笑什么?”陆修御看向裴书语,她一直笑,却不像之前的嘲笑或者哂笑。
“没什么啊,就是开心呗。”裴书语摊摊手:“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简直就是老天爷都在帮你了,你居然还没有把席唯一追到手、你怎么这么逊啊?”
陆修御:“……”
“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裴书语说:“在那样的身世背景下,厉溟墨是铁了心的推开席唯一的。他是打从心底里拒绝和席唯一有任何感情牵扯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可想而知厉溟墨会对席唯一做出多绝情、绝心的事情出来。
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那个时候的席唯一被厉溟墨伤害的有多惨绝人寰、多痛彻心扉、多痛不欲生。
这样大好的机会、你居然没有选择趁虚而入、你是傻呢、傻呢、傻呢?还是爱席唯一爱的不够呢?”
陆修御短暂的沉默后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只是不敢!”
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挑明对席唯一的心意。
而席唯一一直把他当作和席天、席麟那样的哥哥看待。
他要是突然挑明了感情、她还会无所顾忌的依赖他、靠近他,也允许他的靠近吗?
不会,绝对不会!
“呵……胆小鬼。”裴书语总是时不时的就补一刀:“所以,这就是你从母胎单身到至今的原因啊。”
陆修御:“……”
“明明就是大好的机会你却要止步不前、想东想西、顾忌这又顾忌那的。等你考虑好了、等你觉得时机到了,早就被别人捷足先登,先下手为强了。”
没给陆修御反驳的机会,裴书语说:“在我查到的资料里、席唯一一个人跑去了s市,可是不到一天的时间厉溟墨就追着去了。
可你呢?你为什么不追着去呢?你当时在做什么呢?
你在为陆家、为你的野心筹谋算计、东奔西走吧!”
“对。”陆修御毫不掩饰的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难道这就是我输的原因吗?”
“没有啊,我有说你错了吗?”裴书语说:“真要说错,你从一开始就错了……因为你和席唯一就不是一路人,勉强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陆修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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