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悠踏上了步梯,迈过门槛,跟着司徒展进入到衙门里头。
李浦进跟殷瀚世已经议事厅里等待着,直到见到晴悠,李浦进与殷瀚世站起,相迎起司徒展来。
“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
晴悠见到了殷瀚世向其福了福身子道:“学生见过老师。”
殷瀚世点了点头,随后转向身旁的李浦进对其道:“这是李大人,苏州府县令。”
晴悠微微侧向,看着李浦进,但却没有立即问好,注视着这年青且又有些俊嫩的脸,一时之间,晴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被其弟称为父亲的男子。
“林晴……”殷瀚世看着晴悠那带着无限复杂的目光看着李浦进,像是对其很熟悉,但却又很陌生,犹豫着,有些纠结,挣扎着。
“李大人……”良久,晴悠方福了福身子向李浦进行礼。
司徒展很意外地看到晴悠有这样的反应,幽深地眸珠回来扫视二人,试图从中看到些什么,可是李浦进的表神看起来不像是认识晴悠,倒像是晴悠一相情愿的样子。
李浦进文彬有礼回道:“真不愧是今年医考榜首状元,林晴医女。”
“李大人谬赞了,草民不敢当。”晴悠虚应了一声。
李浦进相请众人坐下,热茶送上之后,晴悠便一直注视着李浦进,心里满满都是李浦进还有李思源的身影,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司徒大人,依你之看,是否需要进行全城盘查呢?”李浦进直入主题,成熟稳重的思绪与其那张有些带着不甚相配的嫩稚之脸有着天壤之差,“他们抓真了医女,为的真的只是要救治被你所伤的首领吗?”
司徒展也很快进入到自己的角色。认真严肃地道:“依我的手下打探到的消息,他们却实是匿藏在城里,而且我可以肯定,他们抓到厉医女,为的就是为他们的首领医治,因为他们将厉医女误会为某人了。”
说着,司徒展的视线落到了晴悠的身上,而晴悠却混然不知,唯一所知的便是她终于见到了李浦进,李思源的父亲。
殷瀚世与李浦进同时都看向晴悠。可晴悠却在李浦进看向她的时候收住了视线,看向司徒展。
殷瀚世疑惑,问道:“司徒大人此为何意?”
司徒展伸出手。迎向了晴悠,请晴悠自个人为二人解释,“关于这个问题,我相信林晴姑娘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解释的。”
晴悠乃回过神,不再将注意力落在李浦进的身上。悠悠而道:“他们也许是听说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被救之事,那孩子就在嫣嫣家中的医馆里所救,所以他们误以为孩子是嫣嫣救的。”
“林医女,请恕本官愚昧,本官想知道这救活一个孩子跟这些扶桑人绑走了厉医女有何关系?”李浦进很认真的注视着晴悠,看得双眸都快眯成缝了。
殷瀚世也很想知道这当中发生何事。与厉嫣嫣有何关,更与晴悠何干!
司徒展定眼看着晴悠,将问题全都甩给了她。不作任何回应。
“我刺的那一剑,那扶桑人不可能撑过五日,如若那孩子活过来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他的伤对某些人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之事。林晴姑娘,你说是吗?”
这司徒展的话里有话。李浦进与殷瀚世又怎会听不出来,而且最让二人疑惑的是,他的话直指晴悠就是那个哪怕是伤得再重的人也可以被晴悠救活。
即便二人不知道个中详情,但他们将目光都落到了晴悠的身上。
“……”晴悠先是沉默,面对司徒展的假设性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若在现代,她相信这些剑伤不是问题,可是……“我会将嫣嫣给救回来。”
“不,”司徒展紧接而道:“这些扶桑人我必须要抓到,而且我要活的……”
“与我无关,”晴悠站了起来,冷冷回了司徒展,随后向殷瀚世和李浦进福了福身子道:“老师,李大人,学生先失陪了。”
“不,你不可以离开,”司徒展挡住了晴悠的去路,“他们如果知道厉医女没有救治他们首领的能力,他们一定会来找你,而厉医女很可能就会被杀,也很有可能会将你告诉给扶桑人听,你……必须留在此处,不能落到扶桑人身手,如若你被抓了,那他们的首领一定会带领着他们成功逃离,我……”
“如果这些扶桑人找得是我的话,那我很愿意跟嫣嫣交换,至于你的任务,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我所在乎的只是嫣嫣的安全,什么扶桑人,什么忍者的,均与我无关。”
晴悠的语所很强硬,但带着些激动,一股寒到骨的阴冷之气瞬间侵入到司徒展的体内,让其有些不知所谓。
殷瀚世上前劝住了僵持不下的二人,“林晴,不得放肆,”随后放缓了语气对向司徒展,“司徒大人,这救人如救火,抓人固然是重要,但是我的学生才是最重要的,请你务必将我的学生安全放在首位。”
“殷太医,此事你有所不知,”司徒展伸出五指止住了人,随后认真而道:“这扶桑人是多么的狡猾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在国内所做的事你又知道多少,这一次他们一定是盗取了重要的信息,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我必须要抓到他们。”
李浦进介入三人之中,分析而道:“司徒大人,殷太医,我们必须都冷静下来好好计划一下,一定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救出厉医女,也能抓住这些可恨的扶桑人的。”
晴悠可不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