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血压了。”由于晴悠住院的关系,厉嫣嫣的实习却很特殊的被龙腾医院给接受了,除了照看别的病人,晴悠也成了她的病人之一。
晴悠真的很不高兴,虽然一直以来,在所有人的眼中晴悠都是不高兴的,但这只是晴悠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可跟现今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拿着医学杂志翻看着的晴悠完全无视厉嫣嫣的话,更是让拿着仪器的护士愣站在一旁看着厉嫣嫣。
“晴悠,麻烦你当个合作的病人好吗?你不是说想出院吗?你要是再这样,等到明年你也出不了院了。”厉嫣嫣上前,夺了晴悠的杂志,瞄了一眼,像是突然再解了过来为何时晴悠不愿放下杂志了。
晴悠黑着脸,向厉嫣嫣提出了无言的抗议。
护士上前,厉嫣嫣则取下床挂着的记录本,脸也没抬,便却知道晴悠此刻对着她的表神,自然地道:“你瞥着我也没用,你自己也是医生,对于这种常规的项目每日都必不可少的,不是我硬性要给你做的。”
不知是否是在大医院里实习,晴悠总感觉厉嫣嫣的言行举止稳定了,不再戏皮笑脸的对待,更重要的一点,晴悠想不明白,为何她会愿意接受司徒展的邀请到龙腾医院里实习了呢?
厉嫣嫣为何到此,晴悠是还没搞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她是很清楚的了,那就是她跟司徒展真的有血缘关系,而且跟在龙腾国一样。他是受人之托来找她的。
本来晴悠是不愿住院的,就在慕容智毅来看望她的那一天,她的心脏又痛之后,司徒展强迫了她住院,而且也答应了她,只要第二天,她的真的没事的话,就让她出院。故此她才会勉强答应在医院里住一个晚上。
而就在那个晚上,晴悠无聊,大约是十二点左右,偷偷溜出了病房,本想着去找林善聊聊天的,却没想到碰见司徒展从办公室里出来。
想要调头回去的,却听到司徒展接了一个电话说道:“是的大伯,她现在在医院里,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一定不会让晴悠有事的,等明天的廖教授下飞机,我亲自接其到医院里给晴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和评估。确定她真的没事之后会送她回家好好休息……”
“好……放心……我知道的……这事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免得其担心……”
“恩,大伯您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晴悠,不会让雪琴再伤害到她的了……”
“好……我知道……明白……行……过后我会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晴悠她的身世的……”
虽然没有言明晴悠就是司徒展口中大伯的女儿,但是从这些话中,晴悠已经知道。就跟龙腾国一样的人物关系出现了。
司徒展还是她的三哥,司徒昭是他的生父,至于她的生母呢?
对于这个,晴悠还真是有些好奇,到底会不会还是桂娘呢?
晴悠的心情有些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同样的人物关系,可是却发生着不同的事情。还有雪琴,到底她对她做了什么事?
为何司徒展说他会保护她不会再受到雪琴的伤害呢?
好多事,一时之间晴悠也没能想通,故此第二日,晴悠竟然很听话的,自动自觉地说要住院。
让厉嫣嫣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样劝晴悠住院的话,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白熬了一夜,烦了一宿。
如今,晴悠已经住院五天了,每天重复着做同样的常规检查,例行的被人询问,同样,也是同样的话,同样的态度和表情。
“都这么多天了,你也差不多习惯了,”厉嫣嫣将护士测好的数字记录下来之后,按下了笔,插回到胸前白大褂的口袋里,坐到了晴悠的床边的椅子上再次问道:“到底谁给你做的换心手术,为什么你会昏迷了两年没有人知道呢?”
晴悠做过换心手术,如今在这医院里可是无人不知的了,但是对于这手术,晴悠却只字不提,愣是让他们将什么问题都没能查出来的茅头指向晴悠换心手术上。
当然晴悠曾经昏迷的事,这里的医生也知道,但是具体为何昏迷,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的那些病历又在哪,却又是一个谜。
就连晴悠昏迷了两年这件事,厉嫣嫣也是在逼迫晴悠之下告诉她的。
晴悠什么都不说,厉嫣嫣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莫理。
可是晴悠并不想厉嫣嫣再去找他,有些事过去了,不止晴悠不想回忆起,怕是连莫理应该也不愿意承认认识她这件事了,更别说在其不自愿的情况下,把其当成了实验品推上了手术台。
“不是说好了,不再问这件事的吗?还有,你每天来都问我这两个问题,你烦不烦,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不把这件事告诉第三者的,要是还有别人知道的话,朋友都没得做,我是认真的,很认真的。”
每次护士走了之后,厉嫣嫣都重复着做着同样的事情,这对晴悠来说却像是每天都在掀她的伤疤一样,伤口怎么也愈合不起来。
“这不是没人吗?我有分寸着呢,”厉嫣嫣还真是不达目的不死心,明知晴悠不会说,但还是不厌其烦的问,使得晴悠有些后悔对其说了这么多,“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这些话我不会告诉第三个……”
“不告诉什么啊?”司徒展正欲敲门,便好样听到什么秘密,连门都忘了敲便推门而入,追问道:“晴悠,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没说啊?这跟你的心会不定时的痛有关是不是?”
晴悠还没回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