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徒展离开京都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本想着李思源的事情会很快就被解决掉,但没想到这涉及到除了司徒分家之外,还以这京都的公孙家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如若只是这司徒分家的话,此事很快便能被解决掉,毕竟毅向着李思源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这公孙家似乎是想借这个机会给司徒家一个下马威,让自己的家族好在毅的跟前有一个新的印象,重新获得毅的信任。
在这丑山上的晴悠还不知道李思源发生了这事,否则一定会让邬昊回京的同时也让保李思源安全。
而此事,如若司徒展不在司徒康面前提起,其恐怕也会忘了。
谨瑜的出现,让这些本是看起来不相干的人不得不连到了一起,仿佛冥冥之中便有安排似的。
当然,即便司徒展不提起李思源的事情,谨瑜在得知道自己要到京都来的时候也派人去调查了李思源的事情了。
得知李思源被这司徒分家的公孙娇母女告到京都来了,心里也是气愤,想着到了京都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哪李思源一面,同时还让幽门的门徒收集了不少这些年关于司徒娇娇做的那些好事的罪证,准备见到李思源时候一并交给其,好让他把这司徒分家的给扳倒。
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司徒分家的人,特别是这公孙娇母女,对晴悠所做的事情,让谨瑜十分气愤,他还没找他们算帐,他们竟然自己个儿冲上来了,这便怪不得他了。
谨瑜跟幽门之间的事情司徒展并不知情,所以也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李思源的情况,故才会提醒其爷爷接下来李思源事情可不能袖手旁观了。
司徒康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这司徒分家向来跟我们没有什么来往。怎么这一次把人告到京都了也没事先知会我们一声?”
“爹,”司徒广谨慎地回道:“这好像不是以司徒分家的名义给告上去的,是这分家的一个儿媳正好是公孙家庶出千金,其女儿司徒娇娇嫁给一个县令后当中不知发生了何事。分家的老爷子不管她们,她们便自个儿找回到娘家公孙家去哭诉,最后闹出此事来了。”
“之前不是让你去探探这公孙家的口风吗?他们可是有真凭实据指证李思源有错判之嫌啊?”在李思源刚回京那一会,司徒康便让司徒广去办理此事,但没想到这突然生出谨瑜这事,便把此事给忘了。
而司徒广也曾尝试了几次登门拜访,但是这公孙高驰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就是避而不见,让其无从入手。
“要不我给分家施施压,让他把公孙娇管管。让这事就如此了了?”司徒广觉得向公孙高驰行不通,便只能转向分家的人。
“罢了,罢了……”司徒康摆了摆手,沉思片刻后道:“这公孙娇仗着其父公孙高驰是朝廷重臣,哪还会把分家的老爷子放在眼中呢?要真能压的住她。又怎么可能会闹到京都来了呢?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去寻找到有用的证据,到时好把公孙家给压倒。”
说着,司徒康也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道:“这公孙家向来以谋略过人而在朝中无人敢惹,现今看来这公孙老头死都死不瞑目了,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司徒展有些没能听明白,看向其父。
司徒广点了点头。解释道:“这公孙家的老爷子走了之后,公孙家在皇上面前越发不济,以往在一些难解的政事上,公孙家都能提出很出色的解决方案,可这几代公孙家由文转武,但却又武不出众。文不惊人,越发在朝中倍受冷落。”
“皇上若不是念在公孙家昔日的功迹,此事怕早就判公孙娇无理取闹了,又何需让京府彻查呢?”司徒康一直都不担心李思源之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若不是因为谨瑜可能心系李思源。他也想带着看戏的态度等着公孙家自取其辱,但如今谨瑜来了,而跟李思源又有着难以言明的关系,其又怎能再不理了呢?
“展,你已近月未有回宫了,今夜早日休息,明日早些回宫,顺便看看皇上可有能谨瑜有何想法。”司徒康越发看不明白毅的作法,感觉这样猜不透的心思,让人心中生惧。
书房密谈过后,司徒展便折回到谨瑜院子里,看其是否就寝。
不想正好遇到苏裳慧很高兴地轻轻带上了谨瑜的房门,见到其便拉着其到一旁,笑得合不拢嘴道:“儿啊……是哪家姑娘啊,告诉娘,娘明天让媒婆给你去打听打听……”
司徒展揪着眉,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迷糊问道:“娘,什么娘娘啊?没事为何又提此事,我不都说了,我……”
“哎哟,就咱母子二人,你就不能给娘说说实话吗?”苏裳慧像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些年来司徒展都未娶妻似的,理解地道:“这娘也不求什么门当护对的,只要对方是个好姑娘,那便成了,相信你爹也不会反对的,你就告诉娘,是哪家的姑娘吧。”
“娘……我都说了,我没有喜欢的姑娘,你怎么又提这事了呢?我累了,要去歇着了,明日我还要回宫复命呢,娘你也早就歇着,晚安了……”
一提到这让其娶妻的事,司徒展每次都借故而遁,此次也不例外,但是这一次,苏裳慧只觉得是儿子的秘密被其知道了,害羞而逃,因此没有急着追上去,反正只要知道儿子有心仪的姑娘,这当婆婆的事,也就不晚了。
而谨瑜告诉苏裳慧的秘密也就是此事,其实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