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丹看着远处不平的河水,那遥远的地方看不清所谓的远方。
他知道这里已经是索马国的腹地越来越多的敌人在不断冲击着我们的国家。
那一刻可能看见所有人都在意的存在。
越来越多越来越可怕的敌人。
他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都到了这里了,也就没有多少地方可以去了。”
远方就是我们最后一步的成功。
“过不了半月,到了七月十五盂兰节,各处要放河灯,超度亡魂。天黑后,奶妈叫住朱仝,说:“夫人吩咐,请你带小衙内去看河灯。”朱仝把小衙内扛在肩上,来到地藏寺看河灯。二人在寺里玩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在背后拉朱仝。朱仝扭头一看,却是雷横。朱仝放下小衙内,说:“你别动,在这等我一会儿,我给你买果子吃。”小衙内说:“你快回来。”朱仝随雷横来到僻静处,问:“你怎么来到这里?”雷横说:“放了我,我就带老母投了梁山泊。晁盖、宋江念昔日之恩,让我和吴军师来看望你。”朱仝问:“吴先生呢?”吴用走出来,说:“我在这里。”朱仝问了好,吴用说:“晁宋二位哥哥无日不在思念你的恩德,特命我和雷兄请你上山。”朱仝说:“此话不用提。我熬个一年半载,还回家当良民。”吴用见劝不下朱仝,也就算了。
朱仝回来,不见了小衙内,四下里寻了一遍也没有寻到,又碰到雷横。雷横说:“可能是跟我们来的人把他抱走了。”朱仝焦急万分,说:“小衙内是知府的命根子,快帮我找回来。”吴用也走过来,三人离了地藏寺,出了城,朱仝更加心慌,问:“那人把小衙内抱哪里去了?”雷横说:“那人不太懂事,可能把小衙内抱我们住处去了。”朱仝急问:“那人是谁?”雷横说:“我也不太熟悉,只听人喊他黑旋风。”朱仝听说小衙内落在杀人魔王手里,又急又怕,只催雷横、吴用快走。行有二十里,见前面有一座松林,李逵叫:“我在这里。”朱仝赶过去问:“小衙内呢?”李逵说:“在林子里睡着了。”朱仝慌得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却见小衙内的脑袋已被劈成两瓣,不由又惊又怒,回过头来,却不见了吴用三人。朱仝四下张望,月光下,远远见李逵拍着双斧高叫:“来、来、来,跟你斗上几十回合耍耍!”朱仝怎忍得这口气?直奔李逵,李逵转身就走。李逵惯会走山路,专拣崎岖坎坷的路走,翻山越岭,如走平地。这下苦了朱仝,尽管他累得满身臭汗,李逵只在前面一二十步,怎么也赶不上。朱仝走不动了,李逵就转身骂上几句,气得朱仝恨不能一口吞了李逵,拼足力气再赶上去,直赶到天亮,朱仝眼看着李逵下了山,进入一座庄院。朱仝赶进庄,直赶到大厅,也不见一个人影,只见四处插满了兵器,不由心中生疑,放声高叫:“有人吗?”
话音未落,大厅里屏风后走出一个穿绸裹缎的人来,问:“谁?”朱仝见那人气宇轩昂,不比常人,忙施礼,说明来意。那人说:“久仰美髯公大名,快请坐。”朱仝请教那人高姓大名,那人说:“我是小旋风柴进。”朱仝跪下便拜。柴进搀起朱仝,落座后,朱仝问:“黑旋风怎逃到大官人庄上来?”柴进说:“我有个,叫做及时雨宋江,写来一封书信,让吴用、雷横、李逵住到我庄上,请足下上山,共聚大义。但足下推三阻四不肯上山,所以叫李逵杀了小衙内,断了足下的退路。吴先生、雷兄,快出来向朱大哥赔罪。”吴用、雷横出来,向朱仝赔了罪,再三恳请朱仝上山。朱仝怒气未消,说:“若要让我上山,你们得杀了黑旋风!”李逵跳出来,骂道:“你咬我!晁宋二位哥哥的命令,碍我鸟事?”朱仝要跟李逵拼命,柴进三人拦下。朱仝说:“只要黑旋风在山上,我死也不去。”柴进说:“如果这样,也好办,先把李大哥留在我这里,你们三个先上山。”朱仝说:“如今出了这事,如何得了?我的家眷要受连累。”吴用说:“哥哥放心,此时宋公明早把宝眷请上山了。”朱仝方才放心,跟吴用、雷横辞别柴进,离了庄院。临行时,吴用一再叮咛李逵:“你在柴大官人庄上,切不可惹是生非。待半年三个月后,朱仝消消气,你再回山。”
李逵在柴进庄上住了一个多月,一天,忽有一人持一封书信来见柴进。柴进看了,大惊失色,说:“我只好去一趟了。”李逵忙问什么事,柴进说了信上的内容:他叔叔柴皇城住在高唐州,新任知府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看中了柴府,逼他叔叔搬走,每天吵闹不休。老人家怄气不过,卧病在床,朝不虑夕。他又无儿无女,想必有遗嘱对柴进说。李逵说:“大官人去时,我也跟上。”柴进说:“你要想去就跟我去。”
柴进出来,跟李逵等人说明此事。李逵气得跳起来,说:“这小子真不讲理,我拿大斧砍了他!”柴进劝道:“大哥息怒,我家现有誓书铁券,这里和他讲不清理,我们到京城去讲,大宋自有明明的条例,我怕他什么?”李逵说:“条例,条例,假如有条例,天下就不会乱了。我是先打后商量,恼了我,连那狗官一齐砍了!”柴进说:“这是在城里,比不得山寨里容你横行。”李逵说:“城里又怎样”柴进说:“我先看看势头,用着大哥时,大哥再出面。没事时大哥先歇着。”
这些事情已经完全在远处的城市里。
他们看得见那些人所在乎的都是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