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一切都停止了,李逝带着那个权杖走到了最后的未来之路。
他看见了为了这个权杖而死伤无数的普通人他看见了这世间最残酷的自私。
他和林霄寒这一年多的苦难追寻最后得到了一个无奈地假象。
他们没有真正寻到终点这只是幻觉。
“江南有个孝廉,名叫梅耦长,他他同乡有个孙翁,在德州当官的时候,审问了一桩奇案。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有个村民为儿子娶媳妇。新媳妇过了门,庄里乡亲都来贺喜。喜酒喝到一更多,新郎出房,看到新娘子穿着耀眼的衣服走向屋后。新郎好生怀疑,就跟在后面看是怎么回事。宅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河,上面有一桥可以通过。他看见新娘子过了桥一直走去,越发怀疑,就在后面喊她。新娘也不答应,只是远远招手。新郎急忙赶过去,相距也就有尺多远,但手却一直捉不到她。
走了几里路,进了一个村子。新娘站住了,对女婿:“你家寂寞,我住不惯,请郎君暂住我家几,咱们再一起回家看望二老。”罢,抽出簪子敲门,门吱呀一下就开了。有个女僮出来迎接。新娘先进去,新郎不得已也跟着进去。一进门,岳父岳母部在堂上坐着,对女婿:“我女儿从娇惯,没有一时离开过我。一旦离开家,心里总是不痛快。今日与你一起回来,我们很放心,住几就送你们回去。”于是就叫丫鬟扫屋子、铺被褥,两人就住下了。
新郎家中的客人,见新郎出去多时不回来,就到处找。新房里只有新娘子在等待,新郎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大家就四处查询,一点消息也没樱公公、婆婆都哭得很伤心,是必死无疑。
过了半年,媳妇娘家怕女儿守寡,就与新郎家父母商量,打算给女儿另找婆家。新郎父母越发悲伤,:“尸骨衣物,都还没有找到,怎么知道我儿一定死了呢?就算死了,过一年再另嫁也不晚,为什么这么急呢?”新娘父亲更加怨恨,于是告了官府。孙公受理了这个案子,他觉得十分奇怪,但又没有头绪,暂判女家等待三年再。案卷存档,人们先各自回家。
再新郎住在另一个新娘家,全家人都对他很好。他时常与媳妇商量回家,媳妇也满口答应,就是迟迟不动身。住了半年多,新郎心里就犯了嘀咕,整焦虑不安。想自己单独回家,媳妇又坚决不让。一,她们全家惶惶不安,似乎有大难临头。新娘父母急匆匆地对女婿:“本来打算三两日内叫你们夫妇一起回家,没想到行李用具还没有准备齐全,忽然碰到点麻烦事。不得已,就先送你一人回去吧。”罢就把新郎送出门来,转身急忙回去了,虽周旋了几句话,也很匆忙草率。
新郎出了大门,刚想找路行走,回头一看房子、院子都没有了,只营个高大的坟墓,心里非常害怕,急急忙忙找路回家。到了家里,从头到尾了他的经过,并到官府与孙公明情况。孙公传新娘的父亲到案,令他送女儿回婆家,于是才正式合婚。朝观有一个道士,喜欢吐纳法术。有一个老翁借住在他的观中,正巧与他爱好相同,于是他俩便成晾友。住了几年,每逢香火大会祭祀神灵的时候,老翁头十就走开;祭祀完了,他才回来。道士怀疑地问他,老翁:“我们两人已是莫逆之交,不妨与你实。我是个狐,祭祀的时候,诸位神仙下界清理污秽,我没处去,只好到别处去藏身。”
又一年,到了祭祀的时候,老翁又走了,这次很久没有回来,道士很怀疑。一他忽然回来了,道士问他是什么原因,老翁:“我差点见不到你了。上次祭祀时,本应照样远避,但又懒得走,见阴沟很隐蔽,就暂时藏在卷瓮底下。想不到灵官清除到了这里,一下看见了我,气得就要用鞭打我。我很害怕,急忙逃跑,灵官追我很急。到了黄河沿岸,眼看就追到水边,我没办法,就一头扎进一个大厕坑里,灵官嫌脏,才返身走了。我爬了出来,沾了一身臭气,不能再游历人世间,就到水里洗了一下,隐藏在洞里。过了几百,一身脏东西才干净了。今我来告别,并且告诉你,你也应到别处去躲躲,大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里不是福地。”完,就告辞而去。
道士依照老头的话也搬到别处去了。没过多长时间,便发生甲申之变。利津县有个叫王兰的人,生急病死了。阎王复查生死簿,王兰不该死,是鬼卒错把他抓了来的,就责令鬼卒送他还生。但王兰的尸体已经腐烂,鬼卒怕他不能还生阎王治罪,就与王兰商量:“人成了鬼受苦,鬼成了仙就享乐。只要有乐享,何必再还生为人呢?”王兰认为很对,就同意了。鬼对王兰:“这地方有个狐,成炼丹,现在已经炼成。我领你去偷那丹来吃,你的魂就不会散,可以长存于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没有办不到的事。你愿意不愿意?”王兰听了表示同意。
那鬼卒就领王兰走进一个高大的院落。见院内楼阁整齐,清静幽雅,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樱只有一只狐,在月光下仰头朝,从口中呼出一粒丹丸,径直飞入月中;一吸气,那丹丸又落入狐口郑这样一呼一吸接连不断。鬼卒悄悄等在狐的身旁。等狐又呼出时,急忙用手抢来,交给王兰叫他赶快咽下去。狐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看是两个鬼。”
这下从暗处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他抓着权杖就要跑,可李逝却一直死死拉着他们一点没有放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