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菊花连续两次被爆,估计这辈子算是废了,捂着祸根一瘸一拐,脸色铁青,看向我的眸子里面怒火熊熊。
……
由于情况紧急,我也没浪费时间去坐公交,而是搭了一辆出租车,穿街溜巷,十分钟不到,就来到春归酒店大门前。
当然,三个人的车钱,是我很卑鄙的从那爆菊男身上翻出来的。
“天哥快看,他们果然在这里!”刚下车,小蝶就指着春归酒店急道。
我瞧了瞧,春归酒店的大堂里堵了十几个男的,个个手里掂着劈刀、电棍啥的,一看就是附近的地痞流氓。
而在那十几个劈刀男和电棍男中间,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染了一头红毛,左手斜插在牛仔裤兜里,右手指着前台的杜娟等人,正吆五喝六,叫街骂娘。
“看来,菊花痒痒的,还不只你一个。”我冷哼一声,提着那爆菊男便走了进去。
小蝶愣了愣,也紧步跟上。
春归酒店内,吵吵嚷嚷,早就乱作一团。
“小妹妹,识向的话,就乖乖把小蝶交出来,或者把你们老板找来也成,要不然,休怪哥哥手下这些弟兄对你们不客气!”走近些,只听领头的牛仔男朝杜娟威胁道。
以杜娟为首的五棵小白菜挤在一堆儿,全都被吓的脸色发青,哆嗦着不敢搭腔。
啪!
蓦然,站在牛仔男身旁的一名劈刀男挥起手中明晃晃的劈刀,随手就把跟前的一个凳子劈的四分五裂,喝骂道:“一群臭婆娘,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再不老实交待,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当成凳子给劈喽!”
五棵小白菜纷纷尖叫,杜娟身为领班,就数她胆子大点儿,硬着头皮朝前走了一步,声音打颤道:“她,她们不在酒店。”
牛仔男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追问道:“谁不在呀?”
“都,都不在……”
“那她们都去哪儿啦?”
“敏姐出去办事,小蝶她……她回家了。”
“回家?回哪个家?”
“不知道。”
“胡说八道!”牛仔男声音骤的变冷,大声道:“哥哥我刚从她家过来,想骗我?呸!你还忒嫩了点!”
话落,两名劈刀男冲上去,一左一右拽住杜娟,将两把劈刀交叉架在了她的双肩上,眼瞅着就要割到白嫩嫩的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杜娟怕的快要哭了。
牛仔男很是惬意的玩弄着右手拇指上的一枚古铜色扳指,眉尖一挑,冷笑道:“不知道?嘿,哥哥有办法让你知道。”说着,牛仔男朝架着杜娟的两名劈刀男递了个眼色。
两人心领神会,举起劈刀在杜娟眼前比划着,阴笑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细皮嫩肉的,要是不小心被划破了,那可真够可惜的。”
另一名劈刀男添油加醋道:“照我看,不如拽进房间里先让哥几个泄泄火,然后再往脸上刻俩字。”
“嘿嘿,这主意不错,你说,刻啥字好呢?”
“一边刻个‘婆’,另一边刻个‘娘’,咋样?”
“婆娘?哈哈好!就这么办!”
笑着闹着,两人便拽起杜娟朝一楼的客房里拉。
杜娟拼命挣扎着哭丧道:“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天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天哥?啊呸!在我们虎哥面前,你那天哥也就是个屁,还是放出来不带响的……哈哈。”
这群地痞流氓平时蛮横惯了,凭借上头有人罩着,底下又有些人手,在福文区横行无忌,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我这个‘天哥’这等无名小卒了。
“是谁说不带响的屁,它就臭不死人的?”就在杜娟被强行拽到101客房门口的时候,小爷我华丽的登场了。
虽然小爷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是一愣,喧嚣的一楼大堂,登时变得安静下来。
“天哥?”
见是我来了,杜娟和其余四棵小白菜都是大喜。
“别怕,有哥在,没有谁能把你们怎么滴。”
不等那些地痞流氓缓过神,我朝杜娟淡淡一笑,随手抓起身后的爆菊男,一个挺举就把他举过头顶,然后猛的砸向架着杜娟的两名劈刀男。
“咝!”
两人对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哪还顾得上杜娟,纷纷退后几步避开。
“天哥,你可算是来了!”
杜娟恢复自由,也不管是啥诚,冲上去,一头就栽进我怀里,嘤嘤啼泣起来。
瑟缩在前台的其余四棵小白菜也忙不跌的凑了过来,躲在我身后不敢出声。
一瞬间,包括领头的牛仔男在内,十几个地痞流氓全都傻了眼。娘的,随手举起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还能像扔砖头一样扔出去砸人?靠了,这小子,不简单!
“华子,啥情况?”牛仔男显得很谨慎,朝被扶起来的爆菊男问道。
爆菊男被摔的鼻青脸肿,垂头丧气道:“我按照虎哥的吩咐,留在菏建小区守株待兔,见那婆娘回家,本想着把她带过来交给虎哥,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个男的,我打不过他,所以……”
“混账!”牛仔男听了大恼,抬起一脚把刚站稳的爆菊男再次踹飞,骂道:“没用的东西!”
那爆菊男短时间内接连遭到重创,这一次,拱了半晌也没能站起身。
“你,就是孙飞虎?”
我看向那牛仔男,就凭刚才那一脚,他看的出,牛仔男能统领义虎帮,在福文区横行霸道,确实有些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