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柔声道“应该是吧!”
“那易安阁的阁主长得好看吗?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易安阁的阁主生得貌若潘安此那建宁的璃王还好看呢?”
司徒沐好不容易才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她又立即握住了,一双水眸闪着点点星光。
“挺...好看的。我们还是说说凰山吧!”司徒沐被木兮一连问了两个问题,白嫩的面庞上爬上了些许绯红。
“江湖规矩,谁采道了凰羽藤,凰羽藤便归谁,但无论凰羽藤最后被谁采到了,我们都要结伴出山。”傅缘正色道。
司徒沐瞥见傅缘满脸的坚定之色,昨日那道目光若不是他,便是他的兄长。
无论如何她还是得小心一点,随即出声道“傅城主可否和我们说说凰山的情况?”
傅缘瞥见司徒沐脸上的绯红,在望向一旁自己的兄长。
却见他看见她脸上的绯红,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此刻确是暗淡无光。
“傅城主”司徒沐见傅缘久久未说话,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出声道。
傅缘被她这一声轻唤给唤醒了随即出声道“长木,你准备点让人神清的药丸。
明日大家一定要小心,另外提醒各位,凰山夜间常有猛兽出没,若明日我们未寻到凰羽藤。
后日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必须出山,最多在凰山待一个晚上。”
“好”桌上的几人同时出声道。
--
用过晚膳后,司徒沐并没有随众人一起回房,而是等大家都走了以后。
她看着正欲离去的傅缘“傅城主”
傅缘回眸一看,司徒沐一双杏眼正直直的望着他,瞥向身侧身子怔愣了一瞬的傅鸢。
“刘阁主可是有事?”
司徒沐这次为了避嫌身上连最里基础的跌打损伤和金疮药都没有。
“傅城主,府内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可否给我一些。”
傅缘记得今日比武时,她丫鬟手中的的确是脱手而出,想来是手腕扭伤了。
“兄长,你带刘阁主去找府医吧!”言闭便转身离去了。
--
司徒沐跟在傅鸢身后,一路无话,直道见过府医拿了药。
傅鸢将她送至房门前,沉思许久才道“凰山凶险,你独自一人,定要当心。”
司徒沐朝他笑了笑道“多谢傅阁主关心,刘某人很是惜命。”
司徒沐转身进了房,紫竹立即从迎了上来“小姐,你去何处了?”
紫竹见其他人都回来了,只有司徒沐未回,便在她房中等她了。
“我去找傅城主要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司徒沐一边说,一边拉着紫竹坐了下来。
撩开她的手腕间的衣物,将药膏抹在她的手腕间。
“只不过是寻常的扭伤,这傅医竟然给了洛云散,这种极好的治疗外伤的药。”紫竹感受这手腕间的阵阵凉意。
原本因为扭伤而火辣辣疼的手腕,此刻犹如春风拂过一般,说不出的舒适。
司徒沐眸子不自然的眨了眨,想起方才去找府医。
她本意是说,要点寻常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便好。
谁知道傅鸢直接要了府医半年心血制成的洛云散。
“紫竹,今日之事别告诉莫璃。”以萧莫璃的性子,若让他知道了今日之事,她后面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紫竹瞥见司徒沐的神色道“小姐,这怕不是我能决定的。
今日你同流云阁主一战,许多百姓都在场。
在加上,你今日那句话,只怕现在流云阁主心悦你这件事情,整个江湖都知道了。
殿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司徒沐被紫竹的眼神盯得发怵道“我先前同这流云阁主也未曾有过交集,他是从何处听说那件事情的!”
紫竹耸了耸肩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小姐别想了,快睡吧!”
“嗯”司徒沐点了点头,朝着一旁嗯床榻而去。
--
这边司徒沐睡得香甜,那边萧莫璃一双桃花眼直直盯着三水。
“你此话当真!”
三水伸手擦了擦额前的汗道“殿下,这件事情整个江湖都知道了。”
摘下她的面纱,她便嫁给他。得亏她想得出来。
“三水,建宁这边如今挺平静的,不若我们也去看看吧!”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给他招桃花。
“殿下,建宁帝那边...”三水本以为萧莫璃是真的要去,抬眸瞥见他脸上罕见出现的玩味之色,随即了然道。
殿下心中苦,这是在通过其他方式排解压力吗?
“三水,你下去吧!”萧莫璃握着手中的茶杯,对一旁的三水道。
“是,殿下”三水瞥了一眼萧莫璃,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萧莫璃行道窗塌边,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凰山之行如此凶险。
他却不能陪在她的身边,沐沐,一定要平安回来。
--
第二日天将明时,司徒沐收拾好自己,刚推开房门,便看到了院子里的长木和木兮。
“刘阁主,昨夜睡得可好?”长木看着尚在打哈欠的司徒沐道。
司徒沐瞥见他背上背了一个深蓝色的包袱,包袱里鼓鼓的,这应当便是他准备的药了。
“还好,长木听说凰山中布满了障毒,你可有应对之法?”不是司徒沐不相信他,而是她压根就没听说过长木这一号人。
长木原本还笑着的脸顷刻间遍拉了下来道“还未想到。”
“小姐,我曾听阁里的姐妹说,她们在一次任务也曾遇见过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