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璃回握住了她的手,轻点了点头,然后二人皆着望向沉默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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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皇后的眸子微沉了沉了道“是,你爹娘的死的确是本宫像皇上献的计谋,还有使你心悸的毒,也是本宫做的。”
“既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还要收养我!”夙寐听此,握着长剑的手指不住的抖。
建安皇后冷笑了一声“本宫收养你,不过是将你当作一名棋子罢了!
你以为本宫当真不知你对风儿的情意吗?
若你乖乖的当一枚棋子,本宫又何须费力将你送去建宁。”
“母后,你说阿姐去建宁乃是你一手策划!”夙风听此厉声道。
司徒沐瞥见,夙风素来温和的眸子里,此刻满是冷意。
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一身凤袍的女子。
建安皇后见他直到此刻还在维护夙寐厉色道“你还唤她阿姐做甚?本宫早就和你说过,你同她是不可能的!
你的太子妃必定是一个名门望族的女子,决计不可能是一个和过亲的公主。”
“母后,你答应我过我的,只要我登帝位,阿姐便是我的皇后,你答应过我的!”夙风快步行到建安皇后的身侧。
右手握住她垂下来的凤袍,语气里满是认真和急切。
司徒沐见他活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心中不禁微叹了口气。
建安皇同建安皇后这样的人,竟会生出夙风这样的情种。
难怪他会被收为乐音散人的徒儿,他们都是一样的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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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皇后的双手被绑着挣脱不开,声音里却满是严厉“若非如此,你舍得回来吗?
风儿,你是建安的太子,怎能日日待在那穷乡僻壤之地。”
夙风听此不由得大笑起来,明明是在笑,声音里却满是苍凉。
夙寐听此,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手中的长剑随着脑海里的想法而动。
一道闷哼声传过来,却不是女子的声音,而是男子的声音。
夙寐抬眸望去,建安皇后亦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挡在身前的男子。
“风儿,风儿,你怎么了?”建安皇后想伸手去接,奈何自己双手被绑,只能吼着。
建安帝的瞳仁里亦布满了痛苦,这个儿子,他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无心帝位。
也是因此,他才会将他立为太子。
夙风自腰见抽出玉笛,立在地上柔声道“母后,这一剑算还了你的生养之恩了吧!”
建安皇后一愣道“风儿,你要做什么?”
夙风却恍若没有听见一般,一双眸子满是情意的望着早已呆愣许久的夙寐。
“阿姐,对不起。”
夙寐的心中,仿佛有人在拿着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在割着她的心一般。
疼得她都要喘不过气了,但她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太子殿下不必如此?
我说到底不过是你和你母亲的一颗棋子罢了!
既如此,你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呢?”
夙风闻此道“你爹娘之事,我很抱歉。”
然后便一步一步的往悬崖边而去,建安皇见此道“风儿,你在做什么?你快放了我和你父皇。
杀了那个谋划这一切的人?”
建安皇后见夙风恍若听不见她的话一般,径直往崖边走去“风儿!风儿!你回来!母妃错了!你回来!”
司徒沐听得建安皇后的语气由之前的笃定,变为了后怕。最后甚至还带上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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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风正面朝着言妃,右手中握着的是自己的玉笛柔声道“呵呵!还真是讽刺啊!
我学艺十载,没想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吹安魂,竟是是为我自己送别。”
言闭,便将玉笛放在自己唇边吹了起来,司徒沐不是很懂音律。
但夙风的笛声里满是悲戚之意。
建安皇后愣了一瞬,许是猜透了他的想法,也不知她从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开了绳子。
快步跑道夙风身前两步远的距离道“风儿,你回来!
你别做傻事,母妃错了,母妃什么都依你!
你不要丢下母妃,母妃只有你了。”
夙寐听得建安皇后的话,迷茫的看了眼细节的长剑。
长剑半寸都染了血,她那一剑是想要建安皇后的命的!
夙风放下玉笛,眉眼间满是喜悦,唇角亦是扬起了笑容。
“母后,我下山之前,师傅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建安皇后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夙风,生怕他做出什么?
“师傅说,他活了五十载,与师母相识近三十载。
却仍是没透出师母的心,人心难测,世事难料。
我原以为那是,师傅故意骗我的,没想到他说得竟是真的!”
“风儿,你不要做傻事,母后同意你和寐儿在一起,只要你愿意明日。不,今日,今日母后便让你们成婚。”
建安皇后见他又往后退了一步,出声道。
“母后,我和阿姐之间隔着陈尚书和尚书夫人,如何在一起。
风儿累了,我要去找师傅了!我还有半首追忆没学呢?”
夙寐终于反应了过来道“阿风,我爹娘之死与你无关,你回来!”
夙风听此轻笑了下道“如何回来,师傅故去,父皇母后也不是我了解的那样。
不过阿姐,我争帝位不过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
阿姐,你知道的,我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不感兴趣。
我还是更喜欢同师傅和师母在一起的日子。”
言闭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