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璃瞥见跪在地上抱着顾启山尸体哭成一团的司徒沐。
顾启山分明爱司徒沐,为何至死都不愿说出来呢?
还有,他同司徒沐又是什么关系!
司徒沐等了许久怀中的人儿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我从未怪过你,我们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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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如今我们该怎么办?”三水一脸茫然的看着大金。
大金静默了片刻才道“如今我们内力尚未恢复,想来漓江已是建安的地盘了。
我们万事小心。”
“好”紫竹扶着紫陌,四人一起朝着山林而去。
大金和三水自己的内力全都被封了,辛亏紫陌机灵,也装作内力被封的样子。
今日一早寂静许久的地方突然闹腾了起来,他们这才借着混乱逃了出来。
饶是如此,紫陌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紫竹。”三水正欲说话,却见紫竹连忙做了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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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这么远了,他们应当不会追上来了吧!”南愿对着一侧的凤离道。
凤离却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是谁?”
紫竹跟在司徒沐身旁许久,自然是识得凤离的声音的。
“殿下,我是紫竹。”紫竹立即从道路两旁的山林里走了出来。
凤离一惊道“紫竹,你们怎么会在此处的?”
紫竹的惊讶不比凤离少“殿下,你们怎么也在此?”
“东临皇,既然逃了出来,可看见了我家殿下。”大金行道凤离身侧道。
“先不说这个了,漓江离南宁只有一日的路程,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南愿沉声道。
“好,路上我们在说。”凤离朝紫竹等人点了点头,几人立马朝着这条小路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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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和南愿几人刚出走出他们之前所在的荒山,迎面便看见了一身戎装的皇甫临和司徒陌。
司徒陌一瞥见他们出来立即上前道“沐沐和殿下呢?”
凤离瞥见司徒沐亦愣了片刻很快便会了神“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皇甫临见此随即道“几位随我回营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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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司徒陌甚至不等凤离坐下去便饭道“东临皇,沐沐和殿下呢?”
凤离只短暂惊讶了片刻便道“司徒公子,你先说说看,你同皇甫将军怎么会在此处的?”
“大约半月以前属下接到了皇后的信,信中说,这一切都是建安皇所为。
让我暗中掉兵前往漓江,宁可慢一点,也决计不能被发现。”
皇甫宁说完以后,自袖中摸出信递给了凤离。
凤离伸手接过,一打开果然是司徒沐的笔迹。
南愿忽然想起来了,他们离开曦城以前,司徒沐的确是命自己的心腹去送了两封信的。
“司徒公子,你又为何在此?”南愿对一侧的司徒陌道。
司徒陌亦从袖中摸出了一封信递给南愿同时出声道“我约莫也是半月前收到了沐沐的信。
信中说让我暗中走访南宁和东临,让我想尽一切办法定要让他们出兵。
我刚到东临尚未进城,便瞥见言丞相领着大军出城。
我上前说明了来意,言丞相立即命大军暗中前往漓江。
然后他随我一同去了南宁,今日我们刚从南宁归来,便遇见你们来。”司徒陌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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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萧莫璃总说,司徒沐不比他差,如今看来,还真是!”南愿由衷的佩服起了司徒沐。
“你们还未说,司徒和殿下在哪儿呢?”流深提着药箱自帐外走了进来,沉声道。
凤离同南愿对视了一眼,南愿出声道“并非是我们不告知你们他们在哪儿,而是就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里应当是从前凤鸢国故址。”
流深一惊,正欲说话,在瞥向一侧站着的紫竹等人时立即上,分别探上他们几人的脉搏。
眸子里满是讶异之色“你们为何会被封住内力!”
“先生可有法子解毒?”三水瞥见流深恍若瞥见了救星一般。
“有法子,只是需要几日的时间,你们所中的并非是一种毒,因此需要费上几日时间。”流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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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这个营地里是有北岳、南临和东临三国的兵力是吗?”凤离沉声道。
“非也,还有建安的兵力!”营帐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
众人皆侧目看去,这才看到一身戎装的安宁王,和司徒蔺。
“父亲!”司徒陌在瞥见司徒蔺时亦是一惊。
父亲一月以前便出去云游了,怎么会
司徒蔺瞥见营帐内的司徒陌以及凤离和南愿几人道“我事情我们都知晓了,此次我们一起面对。”
安宁王瞥见司徒蔺的心中闪过的满是暖意。
似乎只要有大哥在,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夙夜!不应当是凤夜,所做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了。
本王已经令人整顿了建安皇宫,建安自此成为北岳的附属国。”安宁王这话一出来时,司徒陌亦愣了片刻。
“凤夜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因此南宁也愿成为北岳附属国。”南愿听得营帐外传来的那道熟悉的声音。
“父皇,你怎么来了!”南茂瞥见南宁皇的一瞬间,声音陡然都高了两度。
南愿则是淡淡的,南宁皇瞥见南愿望向自己淡漠的眼神。
伸手摸了摸胡须,他是不是对这个儿子太过严厉了。
凤离见此轻勾了勾唇角,还记得他两个月前还在和萧莫璃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