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沐见他没完没了的躲冷声道“流深,你算计我?就该知道后果。”
流深自知避不过,终于不在躲,执起长剑迎了上去。
幼时他每每惹得司徒沐不开心,都得被迫当她一个时辰的免费沙包。
所谓沙包便是司徒沐出招他只能接着,并且不能主动出招。
于是大金等人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副场面,白衣男子被着紫色香妃裙的女子,打得满院子跑。
“司徒,一个时辰到了!”流深躲在萧莫璃身后喘着气,好看的眸子里满是开心。
这一个时辰太难熬了,司徒在气头上,出招快准狠,昨日还被她吐槽无用的流云,被她使得如有眼睛一般,招招直取他的面门。
司徒沐唇角未勾道“我何时说过只打一个时辰的!”
她心中气极无处发泄,只能拿流深出气。
流深认命的从萧莫璃身后走了出去,执起长剑,瞥见司徒沐满脸的冷意,他知道司徒沐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即使算计人的是萧莫璃,但那药终究是出自他的手,流深叹了口气,握着长剑准备好她下一轮的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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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莫璃自流深手中夺过长剑道“是我让流深做的,你有气便朝我发吧!”
流深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萧莫璃,够仗义。也不枉我帮着你算计司徒沐。
司徒沐瞥见萧莫璃握着长剑的样子,双眸不自觉的便蓄满了泪“萧莫璃,你对我下魅药,你就那般讨厌我吗?”
魅药,还将她送到另一个男子的床上,若是其他人司徒沐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萧莫璃朝流深和大金几人看去,流深一个闪身便到了门口,大金几人瞬间便消失了,连带着将一脸愤怒的紫竹也带走了。
司徒沐听得自己委屈的声音愣了一瞬间,她本来是想教训完流深便离去的。
直到听见大金他们的话,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痴傻。
萧莫璃瞥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缓步行道她身侧,牵起她垂在一侧的手道“抱歉。”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放她做飞鸟的准备,可是方才流深说,她为了留在自己身边,所做的努力。
那一瞬间,他承认他后悔了,可是事已至此他后悔也无用。
他本以为余生在也不会见到她了,见到她满脸冷意安然无恙的站在院门口时,那一瞬间他只有一个想法。
上苍既然又把她送回了自己身边,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走了。
她为了站在自己身侧做了许多,若自己在将她推开,只怕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司徒沐忍了许久的泪,随着他一句抱歉而落了下来,萧莫璃牵着她的手往房间内走去。
行道房间内,萧莫璃将司徒沐安置在椅子上,替她斟了杯水。
司徒沐伸手接过,揉了揉自己干瘪的肚子道“我饿了!”
萧莫璃见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嘴角耷拉着活像个三岁的孩童。
“我去厨房看看,有些什么吃食。”萧莫璃说完便径直走出了房间,还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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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之前在萧莫璃的房间只顾着照顾他,没有来得及看他房内的摆设。
他的房间同他的人一般简洁的不能在简洁,一张雕花大床,上面挂着浅蓝色的帐幔。
靠近窗户的位子旁有静静握着一张软榻,房间内室里浴池。
司徒沐等了许久都未等到萧莫璃,便靠在床边的软榻上睡了过去。
萧莫璃端着吃食进来时见司徒沐正靠在软榻旁睡得香甜,紫竹说她晚膳未吃,午膳只吃了一点。
“沐沐,醒醒。”萧莫璃轻唤着他内心想了许多次的名字。
司徒沐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望着自己一脸笑意的萧嗯璃,径直坐了起来。
“沐沐,厨房没剩什么吃食,紫竹给你下了碗面条,你先吃吧!吃了我送你回府。”萧莫璃将面递至她面前柔声道。
司徒沐来时便已经是戌时了,想到这她立即结果面快速吃了起来。
“萧莫璃,你打算怎么安置我的云舒哥哥?”司徒沐将碗递给他道。
萧莫璃瞥见她眸中的戏谑道“今日是我请莫公子进的府,明日他酒醒后我会派人送他回江南。”
萧莫璃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牵着她的手从后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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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你好生休息。”萧莫璃轻声道。
司徒沐本来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他,道瞥见他眼底的血丝便知道他这两日定没有休息好。
“好”然后便领着紫竹从将军府的后门走了进去。
“大金,南宁太子如何了?”萧莫璃对着马车外的大金道。
大金唇角含笑驾着马车缓缓往王府的方向而去“殿下,南宁太子已经醒了。”
萧莫璃望着手中的茶杯,醒了吗?醒了便好,这下没有人打扰他和沐沐了。
“殿下,过几日的碧落寺之行宫中的那位貌似有安排。”大金将马车缓缓停在璃王府后院。
“先静观其变吧!”萧莫璃迈步走进房间。
碧落寺是建宁方圆百里内最大的一座寺庙,许是建宁帝也觉得自己之前的杀孽太重,每年冬至过后,建宁帝都会带着朝中大臣去碧落寺理佛。
碧落寺虽比寻常寺庙大上许多,但建宁百官众多,在加上家眷少说也有几百人了。
为了方便住宿的问题,建宁帝命人在碧落寺山角下修了一座行宫。
碧落寺有名的无殇法师,在冬至过后也会回到碧落寺,建宁帝每日辰(北京时间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