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所有赌坊被迫关闭,都是云越这混帐,老乌龟自然把所有的怨恨给了云越。
老乌龟越恨,云越越爽,简直爽爆了啊,!怒气值接二连三地爆出。
炎国的百姓就是容易满足,也明是非,靖安侯一个合理的承诺,就让所有围观的百姓纷纷鞠躬致谢。
“谢谢侯爷为民做主啊!”
“侯爷高义。”
云家虽然巨富,家族势力也不见得比靖安侯小,但县官不如现管,这礼仪还是要的,云家父子也跟着行礼致谢。
唯有张安梗着脖子,赤红着眼睛不服气。
靖安侯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他看着桀骜不驯的张安,轻声问道:
“张典史难道想抗命乎?”
“属下不敢?”
张安虽然视财如命,但他也不是真的愚蠢,靖安侯的数万大军在手,就算他真有宰相做后台,靖安侯要动他这个小小的典史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跟随在女暴龙身后的八名身穿铁甲,头戴老虎面罩的甲士已经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这些头戴老虎面罩的甲士,是靖安侯最神秘最精锐的力量,名曰虎卫。
靖安侯到底有多少虎卫,不知道,他们的人数几何?不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还是不知道。
靖安侯一族已经镇守襄城一百余年,历经炎国数次内乱,羯族数次大规模入侵,而靖安侯一族却依然不倒,虎卫功不可没。
老乌龟服软,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云越爽到爆。
恨吧!越恨越好。
靖安侯到底是久居上位的人,他依然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先前张安的桀骜不驯他仿佛没有看在眼里一般。
云越觉得,靖安侯绝对不简单,就凭这份涵养,张安还敢在靖安侯面前炸毛,有一天他生死族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靠山,远在都城的权相王墩,会为了一条狗,而得罪手握数万大军的靖安侯。
老乌龟太高看自己了。
靖安侯不在理会老乌龟,而是和蔼可亲地对着云峥说道:
“云兄教导有方啊!令公子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他日定为国之栋梁。”
这是第一次啊!云越他老爹第一次听到有人褒奖自己的废物儿子,他能不高兴吗?那是心花怒放啊!
云峥连忙抱拳致谢:
“犬子顽劣,云某愧不敢当。”
老乌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看人家的废物儿子,在看看自己的废物儿子,脸肿得如同猪头般晕倒在地上。
老乌龟那个气啊,那个恨啊!
“+……”
女暴龙不置可否地瘪瘪嘴,在她这个天之骄女看来,其实两个二世祖都是废物,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女暴龙的神情不经意间落在了云越的眼中,这娘们敢居然敢看不起小爷。
不行,必须要露一手。
云越立即上前一步,躬身道:
“小侄昨日偶得一诗,还请侯爷指点一二,小侄感激涕零。”
云峥刚刚还是笑容满面,现在却是尴尬,不是惊喜,自家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水平,自己难道不知道。
万一自己的混帐儿子说出一首狗屁不通的诗词来,那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放。
云峥还不知道该如何阻止的时候,云越已经低声吟唱起来:
“草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云峥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废物儿子,他不敢置信,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儿子居然可以做出这样脍炙人口的诗来。
抄袭,不可能啊!整个襄城都没有人能做出这样高水平的诗来。
云峥除了惊讶还有惊喜,这小兔崽子今天终于给老子长脸了。
女暴龙一双美目灵光一闪,随即恢复如初。
靖安侯听完了云越的诗,细细地品味了片刻,就由衷地称赞道:
“好诗,此诗对仗亦工致天然,寓意深刻,故卓绝千古,贤侄大才,我襄城幸甚。”
“惭愧,小侄愧不敢当。”
靖安侯表扬了云越后,就用眼角的余光鄙夷地瞟了一眼地上的小乌龟,就转身离去。
很明显,靖安侯对老乌龟一家开设赌坊坑害他治下百姓非常不满。
靖安侯走了,女暴龙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她在离开的时候,又打量了云越这个废物几眼。
老乌龟也想带着他的废物小乌龟离开,不可能啊!银子的事还没有解决呢!
云越上前一步挡住老乌龟的去路:
“典史大人,这银子还是事还没有给一个说法呢!”
“你……”
老乌龟的怒火又被激起来了,可老乌龟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云越,难道要赖账,可云越手中有小乌龟写的欠条啊!
“欠条在此,难道典史大人要与小子再去见一次侯爷乎。”
“你……”
“怒气+,……”
不错,要的就是这效果。
云越的老爹站出来了,他笑容满面地对着怒火万丈的老乌龟道:
“张兄不必和小辈一般见识,张兄只需要退还犬子在贵赌坊输掉的银子即可。”
“好,明日老夫就差人把银票送来。”
老乌龟到也干脆,说完之后就用手提着“昏迷”的小乌龟离去。
……
今天破例没有挨骂,不容易啊!云越他老爹一路上都在唠叨云越那首诗。
老爹开心啊!到家之后就立即找夫人汇报去了,临走还不忘叮嘱云越好好读书,或者进行修炼。
看来老爹真是把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