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伯?!”席锐本当高兴,他一瞧那蜈蚣皱起眉来,“正是它!”
风标叹息了一声,伸手将席锐四肢插着的白针拔下,“委屈你了,在你受控的当夜,我风家借这当夜祭祖的火,把全风家人身内的卒都祛除了。这行动惹恼了南阳的毒虫本体,你们这些归在我风家但当时却没有驱卒的风家友人被控制了。
“其唯有天子自救过来,他赶来风家告诉了我们情况,当夜我们追回了十九人,唯有你一人我们没有找到。我还以为你早已命丧毒虫之口,好在那毒虫贪心,把你放在这舞阳为他拘捕食物。”
腾地,席锐双目大睁,他浑身一抖,已是满脸的惊慌。
“你怎么了?”风标已将白针把玩,他手要去扶席锐,却被席锐一把推开。
“我犯了大杀戒。”席锐的声音里满是懊悔,“这近处……”席锐遥遥往南边一指,那是丹歌子规他们来时进入的县城。“这近处的十余户人家,已经空无一人。”